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有歷史的世界是幸福的,否則風花雪月僅是虛無飄渺。流逝的時光,點滴拾遺,於悄然偶遇的空間現場,是悲歡離合,也是千古風流。在社畜禁錮裡掙扎如我,寫作是窗口也是救贖,手中的經緯,指引我向烏托邦邁進。

【深夜文】兇手的名字。

誰是兇手?

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冬夜,名推理作家萊特剛聽完線上直播的小品集音樂會後,同住的管家基勒告訴他,今晚有急事要連忙返鄉一趟,雖然是隔壁郡,但依舊代表著只剩萊特一人獨自在家…

他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坐回面窗的書桌,緊鄰窗檯的小夜燈,細微的光影映在緊閉的蕾絲窗簾上,黑漆漆的街道已無人來人往的喧囂聲。往上推了推金邊眼鏡,輕哼著剛才鋼琴家所彈奏那輕柔如絲絨般的蕭邦《降E大調夜曲》,萊特可能萬萬沒料到,今晚其實…

『誰?』

『怎麼是你?』

『咚!』


隔日清晨,基勒開門時本欲喚醒主人,但他萬萬沒想到,高檔木頭門被打開的瞬間,竟然發現了一具早已冰冷、僵硬的屍體!

萊特趴在桌上,後腦杓遭鈍器擊中,手裡還握著黑色的簽字筆;警方獲報到場蒐證時,還看到桌上有幾張沾染血跡的稿紙、一盞等不到主人熄滅的檯燈,以及玻璃杯裡殘留少許的威士忌…

大膽地用鼻子聞了一下死著生前所使用過的杯子,嗯,沒有帶著類似杏仁的香氣,員警初步排除了兇手先用氰化物毒殺後再攻擊頭部的假設,當然,這是他殺,從現場的各種事證研判,除了生活中不可能出現的密室或致命機關之外,萊特絕無可能自殺。

基勒的臉上還帶著驚恐,人高馬大的他,不敢置信萊特已經遇害,邊發抖地說他的主人喜歡夜裡在書桌前邊喝酒邊構思寫作,數年如一日,從未改變過這個習慣;


伊沃曼,作為萊特與基勒的朋友,同樣身為作家,更是時常往來的鄰居,此刻聞訊也趕到現場。用手帕摀著可能哭紅雙眼的臉,他悲傷莫名的對警方說道:

『天啊!是真的嗎?我的摯友萊特死了?喔!不要跟我說是真的!昨晚我就寢前無意識地向窗外看,居然望見對面房間,也就是他的窗上映出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同時還高舉球棒往某處猛力揮下…唉!我以為是作夢,不對,難道那就是犯人?我親眼目睹了兇手的犯案過程?』

先讓情緒激動的基勒與伊沃曼喝杯水、喘口氣,待安撫兩人的心神,員警急忙撥電話給人在外地辦案的警探羅白,向他稟報這起看似令人匪夷所思的刑案。

可不消五分鐘的時間,羅白於電話的另一頭,口氣藏不住喜悅,直接下達了逮捕令的指示:

『聽好,此時此刻,兇手就跟你在一起!是的,就在現場的兩個人之中!他已經很明顯漏出了破綻。接下來,我要你直接將他拘捕,兇手的名字是…』


各位親愛的馬特市市民好友們,您是否已經猜出來「誰」是兇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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