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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n_for_

豬腳薑,大概是薑的命中注定

小時候很討厭薑,討厭媚娘在冬天逼我喝完那壺黑糖薑茶,跟我說薑和糖結合的甜辣感多好,整個人都暖和了;而我只覺得薑味是一種老人味,想偷偷吐掉。長大卻不知怎麼地,開始熱愛那些發揮自身特長的薑:魚湯上面的幾撮薑絲、壽司卷旁的甜薑片、麻油爆炒老薑和雞肉或羊肉.....

用五十字寫一個故事|白牆

我好貪心,想把自己揉進白牆,又渴望別人發現那片白牆的細節紋理不一樣。我幹嘛不刷個紅色黃色粉紅油漆,奢望什麼呢。

新的一年,請吃國王餅

第一次知道國王餅,是在一部叫做「沒有名字的甜點店」的電視劇。劇裡,甜點師遇到一位三線演員,懷才不遇,有志難伸,總是苦著臉;今年是他最不幸的一年。於是,她決定做國王餅,鼓勵朋友重新振作。國王餅的習俗是這樣的: 每年1月6日是法國的主顯節,這天,法國人會一起吃國王餅慶祝;記得,吃國王餅別貪快,小心噎著或者斷牙。

那些意識到自己屬於某個地方的瞬間

剛來北京的時候,最困擾的事莫過於聽不懂北方口音。平常和同學聊天的第一句回應都是:蛤?你說什麼?至少要聽個兩遍,對話才能繼續。更罔論長輩了,濃濃的鄉音,聽了只有一臉懵。比如,食堂裡賣烤肉腸和玉米的窗口的那位叔叔。肥滋滋的肉腸是冬天的救贖,咬開只有兩條路:要嘛噴的滿衣服肥油、要嘛燙得滿口。

我這一代人,也還沒解決的事

「一切一切,關於上海的爭論,無非都是台灣人在尋找自己。如果,我們知道我們是誰,上海徐匯區的梧桐綠蔭就只會涼爽而甜蜜;如果我們知道我們的未來,上海外灘的西方建築就只是宏偉而莊嚴,而不是『一堆破房子』;如果我們終能擺脫歷史與政治對個人的操弄,上海小市民的生活就會構成一幅有趣的現代清明上河圖,而不是我們極力想要挑惕的物件。

疫情後遺症

「其實我一直都蠻害怕回台灣。因為再回紐約,我就得重新適應那種孤單、憂鬱和不文明。不文明在於,紐約有太多人在尋求機會,所以租屋處再爛、交通再爛,還是有人排在你後面,take care or leave it。在家太舒服了,有阿嬤幫我泡蜂蜜水,打雷的時候我可以跟我媽說打雷好可怕喔,朋友也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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