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伽沐
王伽沐

我蘸著天光,寫出兩行字 生活,萬歲

【浮島記觀察筆記】和我聊一聊人生的在場感

不可否認的是,對「別處的生活」的嚮往,作為個體的人日常焦慮的來源,很大程度上嚴重消解了生命體驗中「人生的在場感」。

2022 灣仔之夜

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在各種藝術作品中老生常談、落入俗套的命題,放在「在場」的人生中,往往是最難面對和解決的。比如說,「生活在別處」,這個千百年來個體生命所面對的基本而難解的命題,早已在泛濫的藝術作品中,「落俗成災」了。(此處舉例《生活在別處》、《圍城》和侯麥《冬天的故事》,塔可夫斯基《鄉愁》,考夫曼《我想結束這一切》,《小婦人》,楊德昌《恐怖份子》——永遠不滿足,到達願景之後的失落,馬丁伊登,《甜蜜的生活》,《浪蕩兒》)

不可否認的是,對「別處的生活」的嚮往,作為個體的人日常焦慮的來源,很大程度上嚴重消解了生命體驗中「人生的在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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