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Vent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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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評書|在大屠殺紀念日讀《我的名字叫Selma》

說出他們的名字,記錄他們的名字,雖然可以以族群的形式,卻不要忘記每一個個體他們曾經或者現今的光亮。

今天是大屠殺紀念日,除了在社交媒體上看到一些熟人和朋友發布「Never Again」的貼文以外,就是學生取消了課程,因為下午要參加猶太大屠殺紀念日的大會。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全球對於以色列的關注不知道跟近期比較如何增減。

《紐約客》長篇累牘地書寫加沙,讓我也默然悲傷一個個詩人的死去。有時候希望站起來繼續走下去的一個個凡人終將迎來最終的光明,但也知道光明的代價總是要先將那個一手遮天的人掀下桌去。以色列要求BiBi下台的抗爭從未停止也愈演愈烈,在這樣的日子裡更顯得悲情。Power不分男女,且總喜歡站在悲劇的肩上再披上披肩。

二戰大屠殺中逝去的不僅僅是猶太人,還有吉普賽人、政治犯、同性戀者和很多很多無辜的普通人,在這樣一個日子,我不知道該如何將受害人分類,只知道,每一個人都像Yad Vashem大屠殺紀念館兒童死難紀念館中的每一個有名有姓、有年齡、有國籍的孩童一樣,是individual。說出他們的名字,記錄他們的名字,雖然可以以族群的形式,卻不要忘記每一個個體他們曾經或者現今的光亮。

書封

照片上這位擁有青春年華的少女就是Selma van de Perre,二戰爆發的時候17歲。為了在被佔領的荷蘭生存下去,她憑藉並不是特別像傳統猶太人的長相弄來了假身份證,冠上雅利安人的名字,不太會有人懷疑。機緣巧合,隱姓埋名的她加入了猶太人的抵抗組織,出力不少。

之前在「究竟是誰出賣了Anne Frank?」一文中提到過雖然荷蘭的猶太人損失最大,但是也充滿了英勇無畏的平凡人組成的抵抗組織,Selma就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名中堅力量。《我的名字叫Selma》記錄了這位17歲少女的抵抗歷程——送情報,幫溝通。直到陰差陽錯地被抓,然後送進集中營。

目睹了身邊朋友的一個個死亡之後,Selma在「THE PASSAGEWAY OF DEATH: RAVENSBRÜCK」(死亡之路:Ravensbrück)一章中回憶,為了在極端情況下堅持求生,她開始背誦一些詩歌,而書中特別寫出如下的句子給予了她精神上極大的支持,其實,也不過是這樣簡單的詩句——

I remember, I remember, / The house where I was

born, / The little window where the sun / Came peeping in at

morn.'

是詩句也是詩句中蘊含的對自己曾經美好而平靜生活的思念成為了支持她繼續活下去的動力。我不敢想像,一個在戰爭爆發前擁有平和喜樂生活的普通人怎樣面對逝去的親人和失去的一切。

Selma的戰前生活及家人

Selma在書的結尾出描述了自己跟其他獲得解放的倖存者對於前來營救的加拿大士兵的將信將疑,不相信自己的生命會被如此眷顧。終於,她在回荷蘭時可以大聲說出:「我的名字叫Selma!」

封底

書籍出版於2003年,而今,Selma已經是一位耄耋老人了。現在101歲高齡的她會怎樣回想自己的一生呢?

僅以此短文獻給Selma、所有在大屠殺中失去生命的普通人以及那一句句救人於水火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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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讀者送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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