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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意事十八九,可与人言只二三

香港之锚⚓️

“不是我想要的那种自由...”
——在当今这样的时代,放任本能更是一种厄运。这些本能相互冲突、相互打扰、相互破坏;
教育的理性所期望的本来是:在一种强大的压力之下,至少这些本能系统中的一个系统会瘫痪掉,从而允许另一个系统得势,强大起来,成为主人。
今天,也许必须通过对其进行限制,个体才成为可能:这里的可能意指完整...
事实正好相反:最为激烈地要求独立自主、自由发展和自由放任的恰恰是这样一些人:对他们来说,在严厉的约束都不为过——这一点适用于政治,也适用于艺术。
然而,这是颓废的一个征兆:我们现代的“自由”概念更多地是本能退化的一个证据。

——一个不合时宜者的漫游


这是1888年Friedrich Nietzsche在《重估一切价值》第一卷完稿之际,出版的一个小册子,名曰《偶像的黄昏》——或怎样用锤子从事哲学。

放在今日的香港,再合适不过了。

心理学中有一种锚定效应:

人们在做决定时,会过度偏好最早获得的信息、印象、喜好等,即便它与决定无关。锚就是人们心中的参照物,影响人们的评价体系,判断一件不了解的东西时,希望找一个已经知道的东西来参考,这个东西就是锚。

在这样一个时代面前,香港也不过是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或许有那么一根不那么坚固的绳缆和一艘叫做中国的大船相连。

一国两制框架下,资本主义土壤中生长出来的千禧一代,不知回归为何物,“中国”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和大熊猫没有二异,只是一个外物,是一个不求甚解的词语罢了,万万不会和自己拴在一起,更别说在自己面门贴上这个标签了。

一种西方文明的优越感深植于心,曾经被大英帝国统治过的光鲜履历常常成为年轻一代港人怀念的时代,他们自叹生不逢时,英语语境给予年轻人的资本主义价值观和美国文化的熏陶,释放个性追求个体的自由成为了他们的行为准则......

哐——现实中他们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前面的大船甲板,才发现自己身处何方,才感觉到时刻有一双无形之手在控制着一切,觉醒者才是最痛苦的。


我无意为强权辩护,强权就是强权,一党专政本就是一种畸形的政治架构,但所谓硬币总有两面,存在的合理性与时间的不合理性是一切冲突的果,但不是因。我们不能混淆原因与结果的谬误。——没有比把结果误认为原因更危险的谬误了。

每一种宗教和道德的基础都是这样一个最普遍的公式:”做这个,别做那个——这样,你就会幸福!否则......“。

当你无意真正的理解一种文明,哪怕在你的认知参照系下被判定为落后的文明,并断然决定不与这种文明为伍,那么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换句话来讲,如果一个人无意去真正认识这个世界,包括可能看起来高级的自由文明,而只是在自己的认知之井中挣扎,锚一定会成为你真正的羁绊,你哪都去不了,哪都到不了。


我们如何解释社会事件,往往取决于我们当前所考虑的事情,以及我们理解事物时所采用的信念和范畴。

在一个具有凝聚力的排他小群体中,由于人们共同的追求占统治地位,因此该群体无视对哪些可供选择的行动方案所做的实事求是的评价。

Good luck, HongKong!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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