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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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nstein’s Dreams 爱因斯坦的梦 之 Interlude

插曲

Salome注:Besso应该指Michele Besso。爱因斯坦在Besso死后写给他家人的悼函说:“"Now he has departed from this strange world a little ahead of me. That means nothing. People like us, who believe in physics, know that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is only a stubbornly persistent illusion.”

Wiki说BessoOlinto De Pretto的first cousin,而Pretto明显比Besso年长16岁,所以来访的应该是Besso的弟弟,而非哥哥。啦啦啦,请叫我莎小侦探。

下午晚些时候,爱因斯坦和贝索沿着货仓街缓缓而行。一天中的宁静时分。店老板们正落下遮阳,取出脚踏车。妈妈从三楼的窗口叫唤女儿回家准备晚餐。

爱因斯坦向他的朋友贝索解释为什么他想了解时间,但对自己的梦只字不提。他们很快就会抵达贝索家。有时爱因斯坦留在那儿晚餐,米勒娃只好抱着宝宝来接他。通常发生在爱因斯坦有了新课题的时候,比如现在。晚餐的时候他一直在桌下抖腿。爱因斯坦不是一个好饭友。

爱因斯坦靠向也是小矮个儿的贝索,说:“我想弄懂时间,因为我想接近上帝。”

贝索颌首示赞。但有些问题,贝索指出。首先,上帝可能没兴趣接近他的造物,无关智慧。再说,显然知识未必能拉近距离。还有,对于一个26岁的青年,时间这个课题可能太大了。

另一方面,贝索觉得他的朋友或许无所不能。这一年,爱因斯坦完成了博士论文,以及一篇关于光子、一篇关于布朗运动的论文。现在的课题基于对电和磁的研究,爱因斯坦突然有一天宣布,时间需要被重新定义。他的雄心壮志叫贝索眼花缭乱。

有那么一会儿,贝索任由爱因斯坦陷入沉思。望着侧面街边,夕阳中阿勒河上银色的小船闪闪发光。他好奇安娜准备了什么当晚餐。两个男人走着走着,脚步轻快敲击着碎石路面。苏黎世的学生时代他们就认识了。

 “收到我弟弟从罗马寄来的信,”贝索说,“他要来住一个月。安娜喜欢他,他总是恭维她的身材。”爱因斯坦心不在焉地笑着。“我弟弟在的时候,下了班就不能见你了。没关系吧?”

 “什么?”爱因斯坦问。

 “我弟弟在的时候就没法常常见你了,”贝索重复,“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爱因斯坦说,“别担心我。”

自贝索认识他,爱因斯坦一向自给自足。他的成长岁月一直在搬家。和贝索一样,他结婚了,但很少与夫人出行。即便在家,午夜,他会躲开米勒娃去厨房计算长长的一页又一页的程式。次日拿到办公室给贝索看。

贝索好奇地打量他的朋友。这样一个离群索居的内向的人渴望亲密,真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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