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時不時在生命中追尋索求之物,如同筆名。腦袋卻裝滿呼之欲出的孩子,因而振筆將其寫下。喜歡說故事,更喜歡寫故事,並將心中的世界完整地連接起來,神馳於夢想的道路。
花拳 第二章 第四節 塔
錫安其實沒有菁口中的那麼脆弱不堪,商人們最害怕自己無法做「生意」,因此在自己的地盤上皆做足各種災害準備,但一般百姓可沒有那幸運,他們大多都是在「無知」情況下接受住屋上的「改變」,而疏影在其中發現了盲點,特意帶菁到可以毀滅一切的「地點」。
「快出動滅火隊!快啊!」
「不行了⋯一切都完了⋯⋯」
「救命啊!救命啊!」
高震從自己的住處向外望去,他有了一個很好的點子,如果大火把所有人的家都燒平,那麼他就出錢重建整個錫安,藉此得到朝庭的榮譽,從「議長」晉升比現在更高的地位。他不擔心自己的家會被波及到,因為他早已經吩咐「百面」把周遭的屋子推離他那孤高的「塔」。
「來啊!那些心血受祝融肆虐!身心感到痛苦的人們啊!我高震的家為你們敞開,快進來吧!由我高震來照顧你們!」高震大聲的呼喊。
「是高震!他來幫我們了!」
「高議長!高議長!」
「快去高震的家避難!唯獨他接納我們!」
災民紛紛逃進高震的家,他們看到高震無不是感謝,無不是痛哭流涕說他是個「大善人」,有人還說一生一世都要追隨他,稱他是錫安的「大偉人」。
錫安的大火一連燒四日,直到天降下了一場大雨,才結束了這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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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錫安?我懷疑起自己的眼睛,這跟過去我聽聞的錫安有著天差地遠之別,望眼過去只是一片廢墟,只有中間那座高高的「塔」引人注目,我、李蓉和魯智深,以及我們的一位新朋友「莫文」走在廢墟堆當中,還正在懷疑自己眼前景像的時候,我問:
「莫文,你真的帶我們來到錫安?」
「我、我、我真的沒有帶錯路!相信我!」莫文緊張的說道。
前幾天,這傢伙口風很緊,甚至想吞藥自殺,我用真言的三角印才使他透漏真相。他說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要狙殺鏡大夫,而我們三個也在場,頭兒就下令要連我們也一起殺,結果什麼都沒做到,自己還被抓了起來。接著我們問他三個試煉的問題,他也只支支吾吾的說要打倒「仁王門」、「金剛門」和「兵器門」的掌門才會知道,他們這些黑衣人是連這三個門都入不了,被訓練出來的「棄子」罷了。
「我、我洗心革面了!想說帶你們過來這裡之後就進入地下運河躲躲風聲,然後再上去當個小商人,沒、沒想到⋯⋯⋯⋯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啊!」莫文哭喪著臉說。
「這傢伙真是沒用,我們把他丟了吧,醜八怪。」李蓉說道。
「俺也曾在這喝過酒,沒想到事隔多年竟會如此演變。」魯智深望著周圍說。
「看、看!前面那個就是『高震』的家!那座塔!很顯眼吧!」莫文突然興奮地看著我說。
「那就去那邊看看吧!看到底是什麼回事。」我說。
「那邊那個,給我等一下!」
突然有個聲音從我們的右後方傳來,看上去像是個武僧,他身穿袈裟,半邊漏出來的肌肉宛如亮銅,赤裸著雙腳走在碎礫上,向我們走來。
「阿⋯啊!我⋯⋯」莫文見到他拔腿就跑,但被李蓉一個伸腳絆倒。
「你、你做什麼!」莫文向李蓉罵到!
「不是找你的,廢物。」李蓉一腳踩住莫文的頭,莫文卻顯露出舒爽的表情。
「噁心!」李蓉把莫文踢去了一邊。
「為什麼你身上有著『雲中子』大人的氣息?」武僧向我問到。
可能我學過「邪王霸道」的招式,因此散發出相同的氣息,我說:
「這世界這麼大,一兩個氣息類似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此時武僧毫無預警的一個正拳過來,我的身體自動使出「草之型.含羞」雙手單腳立刻屈起保護自己的身體,但還是被這拳擊出了幾尺之遠,接著武僧收拳,用右手的大拇指,指著自己的胸口說:
「來,打這裡。」武僧看我的眼神毫無懷疑。
正當我思考要如何處理時,武僧再一次用拇指指向自己的胸口,看著我說:
「來!別懷疑!打這裡就是了!我不會動的!」
這次我沒有猶豫,使出了「花之型.劍蘭。」
我的手刀飛快的奔馳去武僧的胸口,然而原先態度泰然的武僧看似情況不對,突然大喊!「金剛.不壞!」收緊了自己的肌肉,彈飛了我的「花之型.劍蘭。」
「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我在金剛門等你!花拳.一沐紅。」說完他不作任何表示,就往後走掉。
而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他做的事情沒頭沒尾的,突然回頭對著我說:
「我叫胤真,後會有期!」走進了通往地下運河的通道。
「是、是『金剛門』的『胤真』,是『掌門』啊!」莫文對著我們大叫。
怪不得方才莫文有如此舉動。
「我看也沒什麼!不是什麼需要在意的人嘛!」李蓉雙手抱著後腦勺說。
「小妮子看人眼光就是差!他可是很有“潛力”的。」魯智深說道。
「嗯─相公說的是!」李蓉嬌嗔的說。
「這種人怎麼得罪的起啊!」莫文雙手抱頭作勢要崩潰的樣子。
「我們跟人有約再先,而胤真看似也有事情才出現在這,就先優先處理彼此的事情吧。」
我說完,莫文一副滿意地猛點頭看著我,他其實有時也挺怪的。
「那麼就先去塔那邊一探究竟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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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一個是『花和尚.魯智深』,一個是『劇毒美人.李蓉』,還有有一個功夫了得,但沒有名號的人,或許他們可以替補『怒面』、『哭面』和『笑面』的位置。」淫面從塔上窗口看著剛才一沐紅與胤真的切磋,後面則與高震發生激烈的碰撞。
「是嘛!我高震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們』通通都會為我做事呢!」高震扶著淫面的腰,前後擺動。
「是······是啊,高······高大人·········您也談好『交易』了呢。」淫面喘著氣,手扶窗沿,轉頭向高震說。
「哈········哈,我只不過告知那個女人『結離經』的下落,便自動對我俯首稱臣了。」高震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兩人一陣顫抖,雙雙躺在地上。
「妳抓到那個『愚鏡』真是立大功了,滿意嘛?我給的獎勵。」高震看著淫面說。
「您最棒了⋯⋯我會永遠跟隨您的⋯⋯」淫面的頭挨在高震的胸膛裏看著高震說。
「所有的條件都具備了,來,讓我們來顛覆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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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錢,不然不得入內。」塔的守衛看著魯智深說。
正當我想要開口的時候,魯智深一個巴掌就把守衛打去另外一邊,李蓉在旁一直說魯智深「好有男子氣概」、「好英勇」之類的話,我開始習以為常了。
我們一走進塔內,一個奇異的景像印入我們的眼簾,所有人都身穿白袍,跪拜在一個張開雙手、微笑男人的石像前,稱呼他為偉人,甚至是他們的「神」,李蓉拍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個可以遮住口鼻的面罩,我轉頭一看才發現他們三個都戴上了,不過莫文似乎是李蓉故意把他蓋到連眼睛都看不見,魯智深在一旁看著莫文憋笑。
「醜八怪,這是師傅的『移神心定香』,聞久了腦袋就會怪怪的。」李蓉說。
「你師傅被抓來這裡?」我問李蓉。
「我也不太相信,不過這東西只有師傅會做。不一定是被抓,可能是跟這裏的某個人達成了『協議』。」
「有人來了。」魯智深說。
一個身穿朱色薄衣女人向我們走了過來,她戴著一個畫了迷人雙眼、性感嘴唇的面具,身上的酥胸及蜜桃若隱若現,在魯智深的前面停了下來。
「嗯⋯⋯好棒的肉體!」女人摸著魯智深的手臂。
「不要碰我的相公!」李蓉立刻拿起大扇往女人的頭上打去,但被女人用髮髻擋住。
「別跟這個黃毛丫頭玩了,我帶您上去看看更棒的·····你們也跟著上來吧!我會『好好』的招待你們,至於黃毛丫頭,妳自己看著辦。」
說完女人便拉著魯智深的手向樓梯走去,我們也跟在後方,李蓉突然拉著我的衣角說:
「醜八怪,我比不比得上那個女人。」
「我覺得妳比她好太多了。」我真心地對李蓉說,雖然她有時白目,但仍不失純真。
李蓉笑了笑,然後說:
「你讚我也不會得便宜的!以後我就改叫你醜醜!開心吧!這可是我的恩賜!」
前面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好~我可不能輸給那個狐狸精!」李蓉說完衝上前去,跳起來抱在魯智深的背上,魯智深一手伸到後面輕拍著她,李蓉表情顯得很高興,但我能感覺到前面的那女人不悅的心情。
終於我們走到了一個寬闊的房間,天花上面佈滿密密麻麻的儀器,一個衣裝整齊男人坐在浮誇的椅子上,雙手互握,笑瞇瞇的看著我們,並感受到他打量我們的視線,像是盤算著商品的「價值」。
「歡迎來到我的家,朋友們,我叫高震,很高興認識你們。」高震從椅子上起身,雙手張開歡迎道。
「客人們請坐。」女人示意我們坐下,並砌好了茶,一個個端到我們的面前。
「我喝酒。」魯智深坐下,想也不想就說。
「來,盈盈!去給我拿最好的酒來招待我們的朋友!」高震對女人說道。
「是的,高大人。」盈盈說完,退到了隔壁的小房間。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眼睛望著高震,杯裏不起一絲波紋。
「這個嘛⋯⋯前幾天有人縱火,這把火一下就把錫安燒得一乾二凈,我看大家沒了家辛苦,便對他們說你們每個都可以進來我『家』,免費向他們提供食物和住處,於是所有人湧進我的家,而我也就變成像『精神支柱』般的存在。」
這時盈盈走了出來,抱著一甕龍泉酒給魯智深享用,魯智深一開封口,直接一乾而盡,叫到:
「真是好酒!」魯智深大讚
「盈盈,再給我拿多幾甕過來,怎麼可以怠慢了客人呢?快去。」高震說。
「是,我立刻就去。」盈盈再次回到小房間。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希望你們帶我通過『仁王門』。」高震看著我的眼睛說。
「去『宗師門』做什麼?」我問高震。
「為了談『生意』,就跟現在一樣,我有你們想要的『東西』,而我也需要你們的『協助』,眼前的各位看上去想必都是武林中的箇中好手,可以幫助我突破『仁王門』的關口。」高震望著我說。
此時,盈盈已經抱了好幾甕酒放到魯智深的眼前,我對此感到驚訝!她怎麼可以如此不動聲色在我們談話中移動,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就直說吧,我知道『愚鏡』在哪。」高震直接說道。
「他在哪?」我問向高震。
「嘿,這可是『交易』,你們先得決定我要求的『條件』。」高震說。
「好。」我不假思索的對高震說,其他人也沒有做反對的表示。
「很好!『愚鏡』目前在地下運河的貧民窟。」高震說。
「好,那具體來說我們這邊要怎麼『協助』你呢?」
而當我等待一個友善的回應時,高震突然說:
「請稍等一下,我可沒說『愚鏡』是否平安啊。」
我和李蓉即刻瞪向高震,但他不在意的繼續說:
「哎呀,茶涼了,不先喝上一口茶嗎?」
「我們還有很長的話可以聊聊。」高震沒有展現任何畏懼,即使在場的人都能輕易的致他於死地。
「你還要什麼『條件』,請『一次』說完。」我不悅地看著高震說。
「我需要你們四個保障我的『人身安全』,還有『完全不干預』我要做的事。」
然後高震笑瞇瞇的看著我然後接著說:
「只要帶我通過仁王門,到達『盛京』就算完成,在那之後我還會給你們相應的酬勞。」
「就這樣吧,我們要求立刻看到『愚鏡』本人是『安全』的,才跟你們履行生意上的『義務』!還有,現在就要出發,不能做到就拉倒!」李蓉憤怒的拍桌直說。
「沒有問題,現在出發最好,盈盈去做準備,隨後再跟上我。」高震起身走到門口。
「走吧,各位!我們現在就去地下運河『仁王門』的所在地,愚鏡就在那裏。」
「啊⋯⋯不對,是這裡。」
高震走去一個跟他同高的櫃子那,走了進去,一會兒櫃門關上,立刻就移動到地下。
「哇!這是什麼東西!俺還是第一次看到!」魯智深終於回神說道,地上的酒甕已一掃而空。
「總之先追上去吧!」我說。
我們從房裡走了出去,一路走下樓梯,約走了一、二層就在下面聽到民眾歡呼。
「是我們的高大人!」
「高大人!大善人!」
「我們一生都追隨你!」
「各位!我親愛的朋友們!今天我們錫安的同胞在此遭受苦難,我高震一定全力幫助,讓每個人有得住!有得吃!我現在有一班志士願意同我一起去盛京,請求朝庭幫忙!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們!」高震指著下樓梯的我們大聲呼喊。
人群不假懷疑的鼓掌叫好,那聲音之大連樓梯都在搖晃,高震也一同向我們鼓掌。然而,這讓我更確信,一定要小心這個人。
「不要搞無聊的東西,俺都快打嗑睡了。」魯智深挖著鼻屎說道。
「你們不覺得興、興奮啊!我、我覺得很棒啊!你、你們不喜歡嗎?」莫文問到。
「不喜歡。」我們三個一口同聲。
「好了!各位,我一定給你們帶好消息回來,等著我吧!」
「走,我的同志們!」高震示意由他帶頭向前。
「我真的很不爽他,不如出去就幹掉他?醜醜。」李蓉對我說。
「這人底下定有玄機,不能輕易出手。」我說。
「哼,膽小鬼。」李蓉撇過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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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安的地下運河住了那些從地上逃難下來的人們,但仍然看得出是有相當的規模,只是讓人奇怪的是,這群難民跟這裡的破爛的房子看上去格格不入,難民身上的衣服仍看得出是有價貨,這些房子的原居民去哪裏去?而且有鼓濃厚的血腥味,是新鮮的,來自這裡每一個難民身上。
「喔····我可憐的同胞,你們這樣的遭遇實在使我難過,我高震一定為你們向朝庭表達你們的心聲!幫助你們盡快成立新家。」高震說。
「⋯⋯」
這群人什麼也沒說,跟剛才在塔裏的人完全不同,他們有著憤怒的眼神,確什麼也不做,而他們也不把高震的話當一回事。
「各位,我們需要搭小船去『仁王門』那裏,你們三個去弄一艘過來吧,至於你,留下來陪我。」
高震指著莫文,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來莫文是什麼樣的人。
「真、真是讓我倍感榮幸!」莫文興奮的說。
於是我、李蓉和魯智深就去找船。
「魯智深,看不出來你是會乖乖聽話的那種人。」我說。
「俺在達到目的之前都是很鎮靜的,只要能跟『雲中子』切磋,做啥都沒關係。」魯智深說。
但我知道他是個俠義之士,如果高震做了些什麼他覺對不會置之不理。
「你們看,那裡有艘小船!」李蓉說。
我們走到小船那邊,發現一個小孩捲曲在裏面,不停的發抖,小孩的衣服破舊不堪,頭髮雜亂,臉上抹了些爛泥,分不出是男是女,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孩身上沒有血腥味。
「你們兩個快去給我搞個熱水過來,再不救他,他就不行了。」李蓉立刻指示我們。
「這裡有。」我們轉過頭去,是胤真。
我和魯智深嚇了一大跳,但李蓉並不在意。
「很好,我趕快處理一下,你們回避回避!」李蓉說。
「回避什麼?」胤真問。
「因為他是“女孩子”!」李蓉大罵。
胤真羞紅了臉,同我們一起到旁邊回避。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回“金剛門”嗎?」我問胤真。
「是啊,我原本是打算坐船回去,但發現了這個小孩,於是四處去找熱水,找了很久才找到,就碰上了你們。」胤真回答。
我心裡想,這個人說不定意外的很好?
「真是尷尬,我必須得快點回去,有你們照看我就放心多了,阿彌陀佛,先走了!」
胤真說完就走,走沒多遠又回頭說:
「金剛門見!」才真正的離去。
「你們兩個可以下來了!」李蓉叫喚我們。
「這孩子必需要有良好的地方休養!我們必需得趕快離開這裡。」
「很好!很好!你們找到了船呢!」高震走來,後面跟著莫文和不知何時趕上的盈盈,但我發現到盈盈的身上有血腥味。
「高震,我們現在就坐船出發,這裡不是有可以直接通往盛京的地方嗎?」李蓉說。
「如果想要帶那邊那個小鬼去,就要幫我一次。」高震說。
「幫就幫!快走!」李蓉直接叫到。
我們一行人全上了船,李蓉抱著孩子進船屋,魯智深自行走到後方滑槳,而我看到莫文臉上蒼白,不停的在顫抖。
「怎麼了?」我問莫文。
「那、那女人⋯⋯」莫文沒掉頭說完就走。
此時,高震和盈盈向我走了過來,高震說:
「要不要做我的部下?我會好好善待你。」
「不用。」我想都沒想。
「真是可惜,我知道你身手不錯,若是你跟著我一定飛黃騰達。」高震再說。
「你不如說『愚鏡』的事先,鏡大夫為何會在『仁王門』?」我其實還有很多事情想問,不過這個優先。
「鏡大夫?你說『愚鏡』是吧?他本來就是個罪人,抓到他然後送去執法者那也沒什麼不妥吧。」
「你說什麼?」我瞪大眼睛望著高震。
「哈哈,『愚鏡』這個名號你恐怕不知道吧?這傢伙可是毀滅『西行』的原兇之一,死了幾百萬人呢!」
「西行」,當時我帶受傷的仙花到那裏的時候,就是一片廢墟,那個時候我沒有任何的方法,也對這個世界沒有認知的時候,就在廢墟裏遇見鏡大夫,他當時教導了我許多有關世界上的事情,對他的事我也沒有任何的過問,但我知道鏡大夫是在為某件事情進行贖罪,我能理解。
「『愚鏡』現在恐怕被吊在錫安通往盛京的水閘門上吧!『仁王門』的那群人最喜歡這樣對待『罪人』了,他們覺得這樣才能叫做『贖罪』。」
「該不會是你的人抓到鏡大夫!然後把他送去仁王門吧!」我對高震大吼。
「哈哈哈哈!所以現在我們不就是要去仁王門嘛?你救你的鏡大夫!我談我的大生意!」
「還有,『仁王門』可是很歡迎『客人』的!你看,他們出現了!」
我將怒氣收起,轉向高震指的地方,果然,落下的水閘門上吊著我的恩人,鏡大夫。而兩側的牆上各站著一排武僧,他們身穿白色的衣服,腰間繫著紅色細帶,也是赤腳,但散發出來的感覺就是跟胤真不同,到底何為「仁王門」?
「來者何事?」一眾武僧一齊喊到。
「我們是來救『愚鏡』的,放馬過來吧!」高震大聲向一眾武僧喊到。
「哼!哈!」
我真的想殺了他!我說高震!
一眾武僧一齊往船上跳,魯智深這時已經衝向前甩了大壺蘆一把,擊落一些武僧,而我的眼睛看到這群武僧的動作非常柔軟,他們閃避攻擊的動作使我認知到,他們的實力絕不一般。
「花之型.向日葵!」我一掌打進一個武僧的頸子,順著風的流動,一拳一腳準確的打在這些武僧的身上,一個一個打落水。魯智深也不仿多讓,一巴掌、一巴掌把他們打下船,奇怪?不是訓練有素嗎?怎麼這麼的不堪一擊?
「小子,你打的比我還兇狠!」魯智深笑道,並把最後一個也拍落船。
「果真是名不虛傳啊,仁王門的武僧被你們像打蒼蠅一樣拍掉,真是嘆為觀止!」高震鼓掌叫到。
「那麼?現在誰要上去救『愚鏡』呢?」
「我去!」正當我要跳上去救鏡大夫的時候,一個人從高空重重的跳到船上,他的身型比魯智深更巨大,散發出來的氣場明顯跟方才那些武僧不同,他大吼一聲:
「廢材————————!」
「還不快給我游上來!丟人現眼!」
我見武僧們一個個游上岸,重新站回之前的牆上,像是沒發生剛剛的事情,擺出神色嚴肅的儀容,我覺得很滑稽,真的。
「在下名叫那羅!請多多指教!」
那羅秀出上半身壯碩的肌肉,在頭上綁了一條藍帶,腰上綁了一條紅帶,下半身穿著白色破爛短褲,頭眉眼都皺在一起,頭髮則是往上梳綁了起來,跟胤真白亮的光頭完全不同。
「你!那個使出如同行雲流水般連擊的那個!我要跟你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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