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色的眼镜

@rosecolored

台湾行纪 6 - 山海

草东的《山海》“他明白 他明白 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 “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 很多年里,每当愤怒或者无力时都会找来听。现在,漂在东海岸一条船上,这个岛屿的山海就在眼前

台湾行纪-5 太鲁阁 峡谷与海岸

在太鲁阁看到久违的南方山水,有细微处的青翠,小溪的幽蓝,也有震撼的峡谷和隧道。七星潭有几年里触摸过最温暖的海浪,浪褪下去时,石子发出的声响,是奇异的耳鼓按摩。

台湾行纪-4 从台北到花莲

从中正纪念堂到海岸一瞥,一天里走过广场、逛过市集,体验过历史的重量,最后见到海和水田,像是游走在不同的时空之中

台湾行纪3 - 安溥《时寐》台北场

“有一天我们会明白,创作本身、它本质就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而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不需要去解决那份孤独,也许可以跟自己的孤独共存,我们都有成为我们自己用心在做的事情里面的,深入某一个境界的高手。我以此和你们一起勉励,我也会为了这个加油。”

台湾行记-2 台北初印象

亚洲才有的这份亲切,街道旧旧的,店的招牌也高高矮矮,有点泛旧,但正是从它们,让我感觉到,这个城市如此生动地活着,像街上的老榕树,有瘢痕、斜斜的枝杈,但是活得相当旺盛,长了一片海的气生根。

台湾行纪-1

亚热带潮湿的风,随便走走都是春风沉醉的夜晚,身体里关于亚洲的记忆全部复活

柴静回来了,今夕是何年

一个多年前被柴静深深影响过的人的胡言乱语

人定胜天的暴力

“人定胜天的暴力让所有胜利不如一点委屈委屈 不如无情无情 不如成全 它本可能造的悲剧但你说胜利 就是胜利危险的是?”------张悬《危险的 是》2012

后知后觉听懂《一个短篇》

幽暗的最高频道还在 为全城遮盖下一百年的昂贵谜底 他倚靠在令人害羞的礼品堆里 冉冉睡去

屠宰场的牛和趴在墙头的猪

“当时的茨威格只是把蒙田作为争取心灵自由而做的斗争,当作历史上的斗争,来给予尊重和崇敬。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些枷锁当时正在被命运重新打造,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冷酷无情和残忍野蛮。”

《无依之地》的绕梁三日

原子这样恒常的东西,在我不存在之后,它们会重新组合,与来自其他生物的原子相遇,形成新的事物。我只是这些原子万千变幻中的一个可能性,它们不因我开始,也不因我停歇。想到这里生死好像忽然有了某种安慰和纾解

外婆桥

去年疫情袭来之前的一月十五号,接近年关,安溥发行了她三部曲的第二首《外婆桥》。这是一首二十年前就写出来的歌,在陪伴外婆接近生命尽头的时光里,千言万语变成几句话,一首童谣,山丘和雀儿,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首歌最初是简单的吉他伴奏,后面她很少唱,直到去年初,经过绵绵密密的编曲,重新展现出来。

一段漂洋过海的东柏林往事

上周看到端传媒发的文章,59年前的1961年8.13,柏林墙开始立起,从铁丝网开始,逐渐加固,在两边人的错愕中,阻隔两个世界长达29年。文章中几个故事非常生动,在自家客厅挖地道逃到西柏林的阿哥达; 年仅17岁,以为竖起的铁丝网几个星期就会消失的薇拉;还有因为超过18岁,被东柏林卡...

槐花麦饭

小时候,槐花和荠菜是每年春天必不可少的味道。每到四月,大概有两周,槐花开始出现在菜市场的摊位。街角山下,远远望去一树树的白。若是春游的人碰上,大喜过望,拿出手边有的各种容器,找一根棍,就开始摘,大人小孩都上手,爬上树的也有,摘满一袋,拎回家淘一淘,晾干一点,薄薄的裹上一层面粉,上...

历史的暗色从未离去-迟到的疫情杂记

"History does not repeat itself, but it rhymes" 这句话是在有声书The Testaments中听到的。当时还是三月,WHO宣布全球大流行不久,世界疫情以天甚至小时为单位急转直下。每天的新闻铺天盖地,打开收音机、播客、新闻网站,没有别的报道,全都是COVID-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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