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涅絲之死

@psychopain

充盈

倦闷感无时不刻在侵蚀着我,最近常坐在桌前发呆,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才好。人类一辈子都在努力充实自己,一旦闲下来,反而如同面临世界末日般沮丧烦闷。于是我们划立国界、构建社会、发动战争……在方寸土地上寻求自己的价值。我们蔑视渺小,崇拜伟大,于是我们创造了上帝——一个意淫出来的光辉形象;...

另一種怪物

人類意淫自己的偉大,意淫自己的價值,意淫自己的未來。充滿希望與幻想,持續意淫,延續生命,企圖擺脫糞便般的命運。死亡,死亡在偉大的意淫面前又算什麼!

療程

“我”要在他人構建的社會中生存,要符合他人構建的道德準則。於是進入了一個窘境:無法反抗,也無法承受。因反抗本身無意義,“我”的降生與意識並非餽贈,而是強制性的勞役。若要反抗,則應反抗“我”的誕生。“我”如同被扔進了一個牢不可破的密室。“我”已察覺最終的結果:每呼吸一下,便離死亡更進一步。

意義載體

如果靈魂可以與肉體分離,肉體便會在不久後腐敗,靈魂將重獲自由。我們不必再為了滿足身體的需求與慾望進行無謂的努力、鎮日拖著沉重的身軀忙碌奔走。我們成為了無實體的存在,世界重獲安寧。我們懷念著過去,卻看不到未來的虛空。人類可憐的記憶力使自己痛苦不堪,淚流滿面地坐上回憶的列車,努力...

使徒

「人生只有一次,一次就是什麼都沒有,一次毫無意義。」 於是人們想要不朽。不朽的事物是人之生命的延續,是具有強大影響力的輪迴體。若想成為不朽或不朽之物的製造者,便要將自身浸入媚俗之流;與上帝簽訂契約,做其使徒,去愛這世界、影響這世界、改變這世界。

What Are You Thinking While Breathing

“人是不是能够寻欢作乐,生活,同时又幸福?享乐主义的理想是不是行得通?这样的希望存在吗?这样的希望总还存在一丝微光吧?”昆德拉在《慢》中置以此问。其实我自认为这基本不可能,但也对此抱有一丝幻想,毕竟这样的境况我也只在虚构的作品里见到过。我在艺术的坟堆里翻找着能令我欣喜的东西,它...

Hannibal是生命之光

Hannibal,the art,the masterpiece. 裡面的演員、尸體、血漿都成為了藝術品的一部分。他們是一體的,他們不再是道具。一切都是美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而且它把Graham與Hannibal的關係刻畫地很有意味。二人之間充滿了性張力。

對美麗的認同

从前,有一个「暗黑核心」,从体内延伸出了无数枝蔓。枝蔓从地下一直延伸到地面,其长度不可估量。长出的枝蔓有两种:一种是无比的漆黑,暗流涌动吸食着这片土地的精气;另一种就是正常的枝蔓。但几千年来,人们都没有将其铲除。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若长出的全部都是漆黑的怪东西,人们便会扒其根源...

莫做自己的掘墓人

有道微弱的光散落在他的身上,但他背过身去,重新回到那一片黑暗中。他习惯了那里。他说自己没法改变什么,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光,但也没什么大的变化。这黑暗吞噬周遭的一切,谁也无能为力。挣扎无果,只能任凭其蔓延。他顿了顿,继续讲道:“我知道在这里很无聊,但没有办法。

Just a Lame Joke

梦里。我问造物主:“恳请您告诉我,怎样才能拥有幸福的生活?”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还请您指点迷津。” 造物主缓缓说道:“那唯有死亡……这样,你便可以到达那个地方——一个没有镜子、没有面孔的世界。在那里,痛苦远离你,你将无尽地享受存在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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