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寧
擢寧

我與我盤旋久,寧做我。

杂记 0.1

非常高兴,回到了老家几天,打算七月一日或者六月三十日再准备回去。预设了“我会非常高兴”的前提,就似乎得不到真的非常高兴的结局,这也是能够想像的。没回来前似乎有数不清的玩耍项目,等到真的回来的时候,竟也失去了乐趣。实在想要找一个人一起share这么些的喜悦,好像就真的能够触手可及这种感觉。只是会不会、是不是太过于依赖某某外来东西了,还是未能逃离出那些恼人的条条框框罢了。

昨日早上还是S城,下午起来就是X城,900余公里的距离只是在一场梦之中。不能不说,交通发展和思维变化会没有紧密的联系。当承载着200余人的机器滑至高空的时候,人类的所有建筑所有文明就此消失匿迹。利用万物之法,实现千年之前的人类幻想。于是空间不再是创作的坐标系,李白或许也不再写出“李白乘舟将欲行”的句子了。

回到X城,外公从监狱里面出来了。或许阔别有十载了吧?从前就把这一个时间点当作长大质变的界定标准。于是我确乎是长大了?这点还是能够商榷的——我还是幼稚的可以——只不过一些很sb的flag还是倒了。空间的相对感和时间的相对感一同涌来,我只觉得感慨人生如梦。——多老的陈词。(笑)外公还算健壮,除了白头发的增生几乎想象不到有什么变化,十年就真的这么过去了。(他忘记了部分的家乡话了,现在是比我还不标准和不流利了。)十年前:偷钱、诘问、羞愧、担心、镜子、衣裤、红土...语词终于完全失去了它的栖息空间。——好歹还能栖息在互联网海洋上,避免我那天的不经意的遗忘。

父母先回到了S城——不愿意搭载空乘的原因是想要今晚落地,明天得以继续生活。这不能不让我感到疲累。为什么?——说不上来,struggle for life,希望能找到喘息和艺术之间的共同点。艺术总归需要资本的,无论是物质的;又或者是精神上的,可笑的是我似乎两者都欠缺。但还是有这样的期盼罢。那副画面还是她,烫伤了的脚背,和涂抹的鲜艳指甲油颜色。她总是喜欢喋喋不休的去describe,或是exaggerate,difficulty of life,这总让我想到大先生笔下的那个总喜欢说悲惨的祥林嫂。——现在想来,这样的批判是不是太过于刻薄和冷酷了?我太过于懦弱了,总难去直面生活、生命、荒谬和那些无常。大先生国民性理论和我的城里傲慢(大概也就是想逃离’小镇做题家‘标签)在一瞬间轰然崩溃。

另外一些事情小记:

1/乘电瓶路过高中校旁的十字路口,和记忆中一年前无差别的画面:夕阳倩疏林,萌生了有记录的欲望。一天的欢乐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不曾以文字形式及进行冷冻,是不是便散落在风中?

2/从弟妹的口中听到了奥力给/搞基等的词汇。媒介的幻像。某种程度上快手的胜利。

3/李君初中毕业之后的第一次(?)距离亲近。

4/高数是永远也过不去的坎,挂科之后怎么办。八月份真的需要很加把劲了,不然真的会有很大的问题的。继续努力,只是不愿意浪费时间。

5/计划暑假的旅游。动真格了?好好攒钱吧。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I have to

6/见到了姨婆,一些东西...

7/尽早逃离solo的恐惧。

8/继续记忆,继续对抗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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