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花
乾燥花

獨自一人在海邊。

搖盪

我要如何與過去的自己和解?

這幾天輾轉難眠。昨晚聽著間歇的雨聲仍抑制不住那些從過往傳來的氣味。那些步伐確實是潮濕的,從現在往後看來更是晃蕩。

「如果可以,我希望過去有人能拉我一把,以致不從走上那些道路。」

「然而如果沒有經歷過那些,我也就不會是現在的我了。」

那些交織就是這麼一回事嗎?黃曾這樣問過我。其實說到底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確定的是,這樣的曖昧不明,就是生命其一的本質。

距離江捎信給我已經快兩個月了。也許有些關聯,最近過往總像猛獸突襲,甚至從未記得的織面都瞬間現身,讓我坐立難安。

時而像芭蕾舞者,能優雅轉身,有時又簡直是像快要溺水,痛苦極致。我彷彿一直在找尋合理的說詞,替過去的難堪開脫。

那些挭在心裡頭的殘枯能夠被命名嗎?我不明白。在與黃道別後,黃曾傳訊給我,告訴我:「你要原諒自己。」

然而我不曉得,這樣便足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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