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ome
Jerome

連續兩年寫作不間斷,可以稍微自稱是個「文字堆砌人」。曾於多領域任職與創業,帶隊完成金氏世界紀錄項目挑戰。現音樂產業 x 文化活動產業與夢想家共同追逐獨角獸中。

悲難苦痛的縮影

中學求學時,一直常聽到一種說法:「如果你對人生覺得灰暗痛苦,那就多去醫院走走,在那邊會看到更多比自己不幸的人。」雖然這樣的說法/作法感覺起來在現時社會中似乎有點政治不正確,怎麼會把自己的價值觀建立在跟更悲苦者的生活之上?但是時不時還是會在回到醫院環境時,又想起這一番話。

自小就跟免疫系統的疾病相處,完全是處於一種「久病成良醫」的樣貌。出社會後會用英文打開另一扇世界的窗,查很多西方世界先進的療法,然後看著這些療法、藥方慢慢三五年後出現在台灣。畢竟沒有想要有「特效藥」的妄念,因此心境也還算當成研究在查閱。近十年來則是慢慢出現越來越多得以使用「生物製劑」的病友,也因為使用者基數逐漸擴增,讓開發研究的成本得以被稀釋合理,復加上全民健康保險制度的輔助,自己也開始進入這個療法的新領域。

會想到這裡,就是這幾天都有友人在說自己還蠻看得開的,其實心境真的到現在也真不太有非要如何的倔強,也沒有這個底氣。因為往往一些奇怪的固執最後表象上沒怎樣,但自己會發現自己的內心很是受傷。這些陰鬱的「因子」往往也會自己疊加積累後,最後總是一種更不好的結局。所以這幾年比較多會思考怎麼更用「獨善其身」的態度,在不打擾他人的樣貌條件下,與人相處。儘量保持一些略有規律且可以放心傾聽與傾訴的社交圈子。

昨日跟如同親切老長輩的部長醫師話家常般的診間聊天,他形容我現在面部的狀態就是民間所說的「鬼吹風」般,原因不明。有說有笑的跟我講著似乎去年開始就有收到病患在診間跟他主訴味覺喪失、嗅覺喪失...等,他也說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會覺得毛毛的。我心裡念頭又在佩服一位仁者醫師真的太了不起了,在診間日復一日要接觸這麼多各自有苦痛不舒適的靈魂,每個人都是來訴苦,應該沒有人來分享開心的吧?

離開醫院後,烈日赤燄無情燒灼著眾生,回想到這 Day 5 到現在的日子,與目前仍無法站立的小K,其實還有這靈魂於此世上體驗著生命的奇妙,還是更多感恩,更多喜悅,才不枉費呢。


後記 - 這幾天因為眼睛不適感(也是面部麻痺的影響),其實所寫的文字都沒有經過很多反覆推敲,因為盯著螢幕看很快會出現酸澀感。一些詞不達意與錯字,由此產生...見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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