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
猫哥

走了太远,忘了从哪出发,也不确定终点。

出走:第四十五章

“我奶奶家就在正南方,地矿大院,爸妈出差时就把我放在奶奶家。”章妤趴在城墙上指着远处说,转身走到另一侧城墙边上,指着城墙内一处灯光明亮的区域说,“我家就在鼓楼旁边,不过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任何记忆和情感都无从寄托。”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冷若冰霜。”东南北看着穿梭的车流说,“或许只有艺术还能带来激情。”

“爱也能。”章妤抱着肩膀趴在墙垛上说,东南北侧过头注视着她的侧影,突然转过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章妤轻轻扭动了一下,东南北用力贴紧了她。过了很久章妤开始扭动臀部摩擦着东南北胀硬的部位,放在臀缝中间上下滑动。

“好想做爱。”章妤轻声说。

“请太后恕罪,臣没有携带雨衣。”东南北贴在章妤耳边说。

“请将军不必介怀,进来避避雨吧,河水已经泛滥。”章妤说。

东南北褪下内外裤、撩起章妤的裙摆、拨开内裤中间窄条,按着滑进了她的身体。章妤扶着城墙压下腰缓缓摇动着,东南北直起身脱下布衣盖在了两个人头上,把着章妤的髋部轻轻推拉着。东南北逐渐加快了速度,章妤咬着自己的手臂压抑着声音。

突然,章妤用力向后顶着东南北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然后身体一松脱离了他,趴在城墙上,额头压在手臂上急促地喘息着。东南北抚摸着章妤的肩膀、手臂。

东南北扳过章妤臀部,轻轻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处,缓慢地深入到她的身体。

“将军,请管住你的子民。”章妤轻声说。东南北停下来,环抱住章妤,微微晃动着。

雨滴重重落下来,碎在地上,立即被砖吸干。东南北扯着衣角尽量遮住章妤的身体,她又缓缓扭动起来,配合着东南北的节奏开始长吟。罩着两个人的布衣很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滴落到脸颊。东南北退出身体迅速帮章妤套好内裤,拉起自己裤子胡乱系了一下、拎起章妤的背包,一人扯着一只衣角遮在头上快速跑下城墙,钻进了门楼。

斜靠在藤椅上闭目听着收音机的大爷看到两个人后猛地惊坐起来。

章妤用西安话不住地向大爷道歉,大爷边开门边说:“你们这两个孩子净胡闹,别感冒了,赶紧回家吧,雨越来越大。”

东南北和章妤跑进饭店时,老板夫妇正在忙着把地上的东西全部放到桌面上。

“弄啥尼?小鱼儿,你这是从哪来?秦朝?”老板娘说着拿条毛巾掸章妤头发和衣服上的雨水。

“姨不用管了。”章妤接过毛巾说,“还有啥吃的?”

“没什么了,今天预报有大雨,没备太多货。”老板娘说,“我让你叔看着做吧。”

“这是干啥?”章妤看着堆满东西的桌面说。

“怕一楼泡水。”老板娘说,“你俩上二楼吧。”

东南北和章妤一上二楼立即把湿衣服脱光搭在椅背上,换着毛巾吸干身上的雨水。章妤拿出东南北的衬衫套在身上,东南北穿上西装。

过了不久,老板娘端着一个铝盆顺着楼梯慢慢走上来,东南北刚想站起来去接,章妤笑出了声,他赶紧坐下、曲起腿用西装裹住。老板娘放下锅后看看东南北、看看章妤没说话,下楼拿上来四个白馍放在桌上转身离开。老板在楼下大声说:“小鱼儿,我们先走了,锁头放在柜台上,酒什么的自己拿啊。”

“行咧!”章妤大声回着。

东南北和章妤一手拿着馍一手拿着筷子,看看大锅里炖在一起的羊肉片、羊骨、胡萝卜、油菜叶,粉丝、抬起头四目相视笑了一下,同时开口说“将军”“太后”,大笑了几声开始闷头吃菜、喝汤、嚼着白馍。

窗外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不时响起几声闷雷。被风吹在窗玻璃上的雨水汇集成一片,像瀑布一样冲刷着窗子。忽然三楼“哗啦”地响了一声,东南北看了章妤一眼放下筷子跑上了楼,原来是屋顶渗水把白灰泡烂了掉在地上。东南北找了一个塑料桶接着雨水,又检查了一下窗子后直接下到一楼,发现地面已经有一层积水,门外面一片汪洋,雨水还顺着门缝不住地灌进来,东南北呆立半晌,回到了二楼。

“禀太后,屌关羽发动了水攻,大水已经淹至一楼。”东南北说。

“将军莫慌,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随它去吧。”章妤说,“弄点酒来,祛除风寒,小心你的屌别着凉。”

东南北回到一楼,光着脚、趟着水走到柜台看了一下,拿下一瓶“定军山”牌白酒和两个小酒杯。回到二楼后,章妤正盘着光腿坐在椅子上摸着肚子。

东南北打开酒瓶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章妤面前。

“说点祝酒词吧,或者唱首祝酒歌。”章妤端起酒杯说。

东南北想了想,站起来从西装袖子里抽出一条手臂,端起酒杯。

“将军准备霸王卸甲吗?”章妤笑着说。

东南北望了一眼窗外,唱了起来:

潮来潮去,日落日出

黄河也变成了一条陌生的流水

江山如画,时光流转

秦时明月汉时关

……

风花雪月,自古依然

祖先的青春刻在竹板上

爱情如新,爱情不在

圣贤也挡不住风流的情怀

多愁善感的你已离我远去

酒入愁肠成相思泪

蓦然回首,想起我俩的从前

一个断了翅的诺言

……

东南北唱着唱着哽咽起来,一仰头喝干了一小杯白酒,将杯子重重地顿在餐桌上,坐下后看着窗外发呆。

章妤默默站了起来,拿着酒瓶和酒杯光着脚走到东南北身边放下,解开衬衫纽扣,抱过东南北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一边摩挲着他的头发,一边端起酒杯一口干掉。东南北侧着头贴在章妤的乳房间,伸出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

章妤抬起腿跨坐在东南北腿上,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酒,扳起东南北的头对准他的嘴唇压了下去,送出一股酒液。东南北咬住章妤的下唇一点点吮吸着,互相舔净了唇边的酒滴。

章妤眼神迷离地望着东南北,拿起酒瓶顺着他勃起的头部倒了些酒,用手搓了两下甩了甩,欠起一条大腿,扶着对准,慢慢坐了下去后抬起来重新坐下。章妤摇晃了几下坐实后,转身倒了一杯酒递给东南北说:“将军,请长歌当哭。”

东南北一只手接过酒杯放在章妤肩窝里扶着,一只手轻抚着她的乳房看着她的眼睛唱了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童年的文章如此做

青春不再,往日情怀

我未曾珍惜的我不再拥有

亲爱的朋友,你的心事重重

何处是往日的笑容

莫再提起那人世间的是非

今宵有酒今宵醉

章妤配合着东南北的歌声节奏摇动着身体,重复唱了一句:“莫再提起那人世间的是非……”边唱边拿起酒杯看着东南北。

“今宵有酒今宵醉~”章妤唱完后用颤音把“醉”字拉长,一边颤动着身体,和东南北碰了一下杯,一口喝掉。

章妤曲起一条腿抱着膝盖从东南北胸前跨过,转过身背对着他,低着头轻轻抚摸着他大腿上的纹身说:“嗯,效果不错,越来越自然了。我修复了将军的伤痕,但愿我能修复将军破碎的心。将军总是要再爱的,一生那么长。”

“太后的腰臀曲线很美。”东南北撩起衬衫抚摸着章妤的腰身说,“腰窝很迷人。”

“谢谢!”章妤说,“将军终于开口赞美我了,我想让将军把和她做过的爱都和我做一遍,驱除将军的心魔。”

“请太后随臣视察下灾情吧。”东南北说着把章妤转过来抱住走下楼梯。章妤扭头一看,惊讶地说:“我屌!有一米深没?没有,桌面一般七十厘米高。再涨下去,桌面的东西都淹了。”

“我们看着吧,不行就全搬到二楼。”东南北说着在楼梯上坐了下来,章妤裹着东南北费力地转过身。东南北脱下西装给章妤反着穿上,搂在怀里。

“将军会冷。”章妤说着蠕动身体鼓励着东南北,“动起来。”

东南北伸直了双腿、调整了下坐姿慢慢活动起来。

“哦……它硬了,请将军出征,不破楼兰终不还。”章妤边说边抬起来臀部,将要脱离时又沉沉地坐下。

东南北托着章妤臀部、向上顶撞着她的身体。章妤像骑马一样跃动着,一边放任地尖叫着。

窗外的雨滴敲打出各种声音,时而被炸裂的雷声淹没。

朦胧中世界变得安静下来,章妤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将军!将军!水退了!”

东南北睁开眼睛一看,天色已放亮,水面已经降到了餐桌腿一半的位置。

“太后,大功告成。”东南北说。

“太棒了!把太上皇也淹死了。”章妤说完收缩着夹住东南北。

东南北用力拍了一下章妤的屁股说:“让你乱屌!先皇明明是被太后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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