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憨
李铁憨

哲学家

免疫力,对话,共鸣

人类发展至今如此的依赖医院,是因为人逐渐的放弃了对自我的感知与调整的能力,人类群体如此的依赖政府,是因为人倾向于过轻松省力的生活,久而久之,医院成为了救护神,政府变成了利维坦,而每一个人类呢,丝毫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如浮萍,似杂草,一世飘摇。

当我开始对自我生理和精神层面开始探索的时候,自我原始的能力让我吃惊,慢慢的,我解开了自我体温偏高的疑惑,并且知道如何做来维持在较高但并未发烧的体温,后来才知道,体温偏高会很好的激发免疫系统,这样阴邪就难以入体,当然,在我情绪低落,或者饿肚子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知到体温的下降,在接收到这种信号后,我就会转变状态,吃东西,做运动,精神激励。前两项是容易达成的,精神激励是很难的,因为他需要有控制意识的能力,简单来说,当你的大脑回忆起或者幻想出让你气愤的场景,你的全身就会被调动起来,这时的体温必定是升高的,当然气愤这种情绪是双刃剑,他在帮助你的时候很可能也会伤害你,只是因为他很好调动身体所以用他举例。不过这里有一个方向性,无论你构想出来什么情绪,指向爱的就是有益的,而背离爱的则是有害的。

虽然我明白并且掌握了一些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会患病,因为我为了某些欲望会对身体的预警视而不见,而且我构建的情绪有时候是背离爱的,是自私的,是出自于恶的本意的,所以我也会得很多病,甚至很重的病。但得病不是终点,是代价的反馈,在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当”之后,我需要做的是“道歉”,向我的身体与灵魂“致歉”,因为我之前的不作为可能让我的肝超负荷工作,让我的神经系统通宵疲累,让我的内分泌系统出现紊乱,所以我要向他们致歉,请求他们的原谅,比如我会好好睡几天,为大脑神经放个假,吃营养的东西,犒劳下肠胃,保持坚定的意志和良好的情绪,不再对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颐指气使,乱发脾气。当我很虔诚,很虔诚地这样做之后,我的灵魂散发出的能量与我的身体达成了共鸣,然后,很快的,我就会康复了。

我对世界的认知方式就是要“对话”然后达成“共鸣”,在量子力学出现后,在科学层面上也可以进行解释了,比如意识层面的量子和表象层面的量子由于同源而可以进行量子纠缠,当我的灵魂虔诚的“致歉”的时候,肉体的某些部位同时完成了共鸣,调整了之前不正常的状态,然后恢复了灵与肉的正常状态,这就是病康复的原因。

个体患病如此,群体患病亦然。

当你活的久了,你就会发现个人或群体的身体你可以消灭,但是他的意志是永远不会消亡的,他们的意志或是意识会幻化成不同的形态持续的和你对抗下去,雷雨风雪是意识,花鱼鸟兽是意识,甚至病毒也都是意识。在明白了这么多的时候,在我与人争论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还是想把与我意见相左的人消灭掉,而权力是个很好的手段,他可以在一个框架里赋予我合法性让我来压制甚至肉体消灭异见者,这也是人类追逐权力的理由之一,但是我并不开心,因为我不是权力的顶端,总有人来压迫我,最后我发现权力并没有顶端,因为异见者的意识并没有真的被压制,被消灭,他们总会变幻成不同形式来与我对抗。

人类这一世循环往复的争斗还不疲累吗?朝代更替如过眼云烟还不警醒吗?如果你倍感辛苦,如果你希望改变,如果你想提高认知的能力,请尝试“对话”与“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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