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的「陷阱」

2023年10月24日
我們很常認為投票是最公平的選擇, 透過一人一票的方式, 表達出大多數人的取向, 但是筆者今天想分享的就是投票的壞處, 甚至是讓經濟, 讓社會變得更低效的工具。

首先, 這個投票的前設是以一人一票, 每個人的比重權益都相同的比例, 讓我想起古希臘蘇格拉底之心的故事, 他的死亡主要是來自於近500人陪審團的投票決定, 就連不認識蘇格拉底的人都投票支持死刑蘇格拉底, 只因聽過他的名字(經常地)。
當一些電影, 藝術, 建築或是學術評分, 我們都依靠一人一票的方式, 像網上投票, 校內師生投票等, 最終得到的結果未必是最合乎事實的, 原因在於大眾的眼光, 跟一些有學術背景, 行家, 甚至是教授等, 都有不同的評分標準, 而後者跟大眾相對絕對更專業和有公信力, 以每年一度的奧斯卡金像獎為例, 他們的評審團都是相關電影行業, 專家, 高學歷人士作為基本要求, 甚至需要具備相關經驗一層一層篩選出來, 否則我相信每年奧斯卡金像獎得獎的都可能是「爆谷片」像是復仇者聯盟,哈利波特等影片, 畢竟每個人都喜歡, 也是極高流量的影片, 自然多人投票且拿獎的機會更高。

因此, 在不同的行業, 不同的事情, 不同的場景下, 如果都使用一人一票的方式, 每個人的比重一樣, 大眾都能參與的時候, 投票出來的結果可能已經有失真的情況出現, 當然除了「我最喜愛的男女主角」這些除外。

再者, 在投票的公共選擇, 很常都會忽略「後果」, 像是讓你去投票公司是否應該提供早,午餐的膳食, 我相信極大部分人都會選擇「應該」, 所以公司是一個私人機構, 投票的重要是老闆發起, 且老闆說了算的投票。
但在公共事務上, 像是政府政策, 社區的增建設施等等, 當出現每人一票的投票權, 就很容易造成「福利社會」的情況出現, 例如: 支持全民醫保, 支持全民退休保障, 支持增加交通津貼福利等等, 因為這些選民有「利益」並不是由自己口袋裡付出的代價, 當社會人口老化的時候, 萬一大多數都是50歲以上的人口, 如果發起投票, 以一個民主制的國家, 要求向老人家每年發放一萬或以上的津貼資助, 相信都很容易通過, 因為你不能「拒絕大多數民意」。
而且, 不少人是十分短視且自私, 就算知道這行為會讓年青人, 納稅人財政壓力增加, 同樣也會照樣投票, 更可悲的是他的神聖一票並不用「承擔後果」, 後果是由年青人, 是由決策者去承擔。

另外, 大多數人都會有排外偏見, 職位偏見, 反市場偏見, 悲觀偏見, 讓他們很難理性地分析自己當下投票所影響的局面, 甚至只會跟隨自己偏好, 喜愛的政黨人物而投票。
最可笑的是當一些選舉出現接近9成的投票率, 就會有人認為是民主的體現, 最能代表到社會的選擇, 最有公信力的答案等等, 這其實都只是「嘈音」, 因為人的知識有限, 人的時間有限, 每個決策, 政黨, 人物, 所推行及支持的政策都不同, 筆者並不相信有參與投票者都如此理性地分析不同的參選者取向, 政鋼, 他們都有局限性。像在每當美國四年一度的總統選舉, 都會有些從深山裡居住的人都會下山投票, 也會有不少旅遊車接送老人家去投票, 目的就是增加選舉人數及支持相關黨派。
同時也讓投票的嘈音愈來愈多, 當然筆者並不是支持回到之前的社會, 只有精英階層, 甚至是男性, 非老年人才可以投票的社會, 但如果真是當一個合格的公民, 有時候不投票也許比起「亂投票」是一種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