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婭和烏拉諾斯的吻
蓋婭和烏拉諾斯的吻

複雜多變自由職業;野生青年編、導、演;非正職模特 我將創造你/籠罩於身體之上/世間萬物都不可觸碰/唯有隆起的山峰/它們將親吻你

傳統詩詞創作|「無題」和其他一點感想


無題

此心無長物,蜉蝣寄吾身。

人間何所有,朝露與輕塵。

醒時悵惘眼,夢入九天雲。

滄海何渺渺,一粟何紛紛。

臨醴皆當醉,無路不迷津。

雪驚飛鳥散,羽落是此身。


最近在站上遇到了從前的網友@白髮生 ,他邀我參加活動,我不懂古體詩,也就一直沒有參加。今天幾乎一整天都在交通工具上,一重山又一重山地過,昏昏欲睡中想起這茬,決定還是趁此機會找些資料看看,然後就試著寫了這首。寫完還有點懵懵的,不知是否合乎古體詩規律,還請多多指教啦。


在查閱關於詩詞中“境的生成”、“情感與形式”等內容的時候,又發現了“形式語匯”、“精神趨向”和“期待界域”這些有趣的概念。

期待界域:人們往往在閱讀或觀看作品前就已存在對作品的定向期待,這個期待來自於一個相對確定的界域,由既往的審美經驗和生活經驗形成。順著這個概念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詩人的美感經驗是如何形成又如何滲透進創作中的,和其生命經驗與生存環境又有何關係。

生命經驗對創作的影響大抵是更容易想像的事,相比而言,我更想了解那些不同特點的自然狀物如何一點點浸入他們的思維和語言當中,以及在觀看同一片景色時,他們的著重點又分別是什麼,強烈的色彩對比還是迷濛的雲雨氛圍。就像不同的畫家面對同一片風景時都各有自己獨特的構圖,詩人也有自己獨特的“構圖”。


又去查了些地理環境與審美形成的資料,看到一文說“各自地貌累世形成的美感經驗”覺得浪漫得很,彷彿看見那些不言不語的山川湖海日月星辰如何穿過一代又一代生命,最後輕輕落在一個具體的人身上。

在龐大的映像下極容易獲得某種溫柔的救贖感,像是所有銳角都變成鈍角。而懵懂的摸索和想像也很奇妙,就如走著走著忽然醒覺有扇門開了,即時目前還看不到門在哪裡,但你知道,世界上,一定有扇門開了。


不同的青蛙塘:

莫奈的青蛙塘
雷諾阿的青蛙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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