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
Cath

含鈉的凱瑟琳

終以簫默

道阻且長

因為薄到無可救藥的臉皮與冷到過分的果斷天生一對,以至於前者總是得扛著後者的責任與壓力。

半年的躊躇與佇立於風雨轉換成為凱瑟式的賦比興約莫像是臨時抱佛腳型的輸出只能匯出三成,卻足矣,再多都顯得噁心和矯情。

單就三天的冷風與焦慮值不值那句可惜與不一樣,呈現的像水黽引起的漣漪,畢竟最終都是肝腸寸斷沒有什麼結局上的相對差別。

我們習慣用緣分去解釋心碎到終點會迎刃而解,畢竟人生還太長,即使我們本質上不會有轉捩式的大黑化,燒得再完整終究還是會剩下那些灰燼,幸運的話還留有一縷煙。

不知道心底到底是心房還是心室,總之刻了,那就只能作出每一個得自己負責的決定,就算判斷失準都得硬著頭皮開場檢討會再來不二過,即便是沒評估好的副作用導致那些跪地的撕心裂肺都是自己造成的。

成為他人的太陽一直以來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在所有他必須焦慮的事情上成為汪洋浮木,要是只有湖畔上得那麼微不足道好像也不是不行,安靜且在終點之前不去做那些有機會成為壓力的稻草,一體兩面,所以也可能造就嚴重的資訊落差。

我想起一個不可愛的人說如果你沒有說出來就會被這麼以為,不知道是解釋成本偏高,還是自尊心偏強,又或者是評估後覺得沒什麼幫助,畢竟最終目的也不是要邀功,好像就這樣讓這一切的密度慢慢變大,最後可以在水深三千公尺下遇到它。

我最喜歡右額上的青筋,因為在笑得開心時最明顯。

相似的個性無論外放還是藏深至地核這件事到底是平行線還是只是斜率近乎相等而已呢

「關於我的人間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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