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建翔與少爺

【時間：2012年十月初，李之昊小學五年級】

(Written by 李之昊)

放學回家，我通常的第一件事，是觀察一下四位設計師的動靜。

我們家一樓有個大大的會客室，以及隔成四格區塊的工作空間，四位設計師各佔一格。

如果他們都在忙著趕設計稿、忙著和客戶溝通，我就不敢打擾他們。

如果他們在喝下午茶、討論著接下來週末去看哪部電影的話，我大概猜得到，老爸不在家。我就會過去和他們哈啦一下。

這個星期四的放學下午，我進了家門，氣氛顯得異常輕鬆。

首席設計師志峰哥哥，和資深設計凱璇姐姐不在。

另外兩位，薇薇姐姐在整理環境，建翔哥哥在畫設計稿。

「老大外出，他和兩個設計師去新竹勘查新的案子，可能很晚才會回來。」跟我最麻吉的建翔哥哥對著我說。

好極了，我終於有機會問他一個很私密的問題了。

但薇薇姐姐在場，我當然不敢直接問出口。

我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用標準色紙摺好的紙飛機，穩穩地放在建翔哥哥的工作桌上。這是我和他的一個默契：我把問題寫在色紙內，請他私下幫我解決。

然後我先回二樓的房間寫功課。我知道一個小時他下班後，會幫我處理的。

等待了一個小時之後……

叮咚

室內對話機響起，我快步走出房間，在二樓的餐廚室接起來。

「少爺，下樓，我帶你去吃晚餐！」

建翔哥哥總愛戲稱我為「少爺」。其實，他大我整整20歲，差不多可以當我的叔叔了。

我和他的感情最要好，那是因為，三年前，阿嬤在農曆過年前辭世，爸爸忙著處理喪事時，建翔哥哥是我24小時的貼身保母。

那一陣子，他騎機車載我去上學，他陪我寫功課，他陪我一起睡，甚至，他陪我一起洗澡。

我還記得，我人生中第一個「性教育」的問題，是在當時問他的：

為什麼建翔哥哥的雞雞會長毛？

現在的我，被他載著，回到他的租屋處，一幢集合式大樓。

電梯停在頂樓十樓，我跟在他後面走進他的「單身宿舍」，我們終於有了一個不怕被別人聽到對話的私密空間。

「少爺，你真的看到老大的裸體了嗎？」

我點點頭，「我們最近經常一起洗澡。」

「可是，少爺，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爸爸的雞雞沒有長毛！」

對，這就是我的問題：為什麼爸爸的雞雞沒有長毛？

「我猜老大應該是用刮鬍刀刮掉的吧？」

我搖搖頭，回答他說：「如果用刮鬍刀刮掉雞雞毛的話，聽說摸起來會刺刺的。可是爸爸的那邊，摸起來是光光滑滑的……」

「那可不一定，如果他用很好的刮鬍刀和刮鬍泡沫的話，也會達到同樣的效果。」

我不信，我慫恿著他，在我面前刮給我看。

建翔是個很罩我的大哥哥，他二話不說，褪去所有衣物，裸體走進浴室。

我站在浴室門邊，透過鏡子看到他的正面裸體。

結實的二頭肌、鼓起的胸肌、漂亮的腹肌……

完美的成年男性胴體。

他先快速地洗了一下身體，然後換上一片新的刮鬍刀，並且塗上夠多夠厚的泡沫，一刀一刀地開始剔除他雞雞週遭的黑色粗毛。

這很有趣，我看到建翔哥哥的陰毛一撮一撮地被刮掉，他先是大範圍地把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清除，接著再換一把刀片，把毛根刮乾淨。

突然之間，我覺得他的雞雞好雄偉。

「少爺，你硬了？」

我點點頭。

「可以…… 那個嗎？」他試探地問著我。

我點點頭。

我小學二年級就被建翔哥哥看個精光，他還告訴過我，男孩子一定會有摸雞雞的衝動：「這是男生的天性，那是很快樂的感覺。」

在那段爸爸忙著處理阿嬤後事的日子裡，我和建翔哥哥，持續了一小段很秘密的互動時光。

我坐在椅子上，把運動短褲脫下到膝蓋的位置，淺米色的三角內褲下，李小昊正驕傲地進入「開心第一級」的模式。

「少爺，你這根很大呢！」

我再次點點頭。前幾週上游泳課時，徐健行跟我一起換泳褲時，他也是這麼說。

建翔哥哥溫暖的左手，隔著棉質的內褲，愛撫著李小昊。我慢慢進入「開心第二級」的模式：肉棒想在有限的空間內，翹動一兩下。

我有點受不了了，我主動把建翔哥哥的手，帶入我的內褲內部。

「我想要脫下來，但你不要看，幫我撫摸就好。」

我們換了個姿勢，他全裸坐在單人床上，我背向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建翔哥哥的雙手輕柔地在我內褲的神祕三角洲內探索著……

我順勢脫下那一層束縛，讓李小昊能呼吸著自由新鮮的空氣……

李小昊開開心心地翹動著，迎接著建翔哥哥溫暖的膚觸……

沒有言語、沒有對話、沒有音樂……

只有兩個男性急促的呼吸聲，在空間裡迴盪著……

我低下頭，看著我的李小昊，朝天硬挺，接受著興奮的觸感。

我這根很大嗎？我還想再多長個一公分，就能多一公分高潮的刺激。

我突然有個衝動，我想背著身子，去撫摸建翔哥哥的老二。

我真的這麼做了，我摸到了一根觸感光滑的大肉棒。

我試著上上下下地擺動著那根雄偉的雞雞，但是……

「啊！啊！少爺…… 別這樣…… 少爺…… 少爺……」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建翔哥哥急急忙忙地把我推開，他雙手摀住那個地方，匆匆地奔向淋浴間，並且把門鎖上。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我猜想，今天的遊戲結束了。

也好，我勃起時間應該也超過了爸爸規定的五分鐘上限。

我慢慢穿起內褲和運動褲，但我的身體，似乎還在享受著剛剛的快樂元素。

我自己撫摸著兩顆小乳頭。好奇怪，這裡也會有讓我興奮的快感。

我聽到了水龍頭的聲音停了，建翔哥哥應該已經「又」洗好澡了。

他用大浴巾遮住下半身，走了出來。看來，他應該不會想再觸摸我了。

「少爺，今天的事……」

「吼，你放心啦！我如果說出去的話，你還會有現在的工作嗎？」

我和建翔哥哥之間的秘密，是來自於彼此之間的互相信任。他看過我的裸體，他摸過我的雞雞，以及，連爸爸都不知道的，在他當我臨時保母的那段期間，他拍過我的裸照！

我一直有種感覺，建翔哥哥是我們家忠心的「家臣」。為了維護這一段難得的忘年情誼，我怎麼會傻到對別人說出這段秘密。

建翔哥哥換好衣服，從他的衣櫃裡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

「少爺，十週年快樂！」

我笑了，再過幾天，就是我的十歲生日。老爸有說好翌日星期五下班前，要在辦公室辦一個簡單的小Party，但絕不收設計師們的禮。

「這是什麼？我收了這個，老爸可能會知道吧！」

「酒釀櫻桃巧克力，你一定今天晚上就吃完了！」

「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我開開心心地在建翔哥哥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然後，被他載著，去了附近的一家麥當勞，解決了當天的晚餐。

七點多，我回到家，老爸還沒到家。

以往，我都是在二樓的化妝室洗澡的。但最近，因為和爸爸有了很親密的肉體接觸，老爸默許我上三樓他那間半透明的淋浴間洗澡。

我超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有一種被偷窺的快感。而且，老爸用的各種沐浴用品，都比我在用的高上好幾級。

洗髮乳有香味、護髮乳有香味，我知道連他的沐浴露都是在專櫃才買得到的品牌。

我擠出一些高級沐浴露，搓出一些泡泡，好好地洗淨了我全身的肉體。或許，爸爸回到家，聞到了這個芳香，還會興奮地幫我吹喇叭呢！

我洗完澡，走到洗臉檯前吹乾頭髮。這裡，有爸爸專用的一些修容用品。這些用品幾乎寫的都是英文，我完全沒看懂。

但有一件事我很確定：

在淋浴間和洗臉檯上，爸爸專用的這些瓶瓶罐罐，沒有一個是刮鬍泡沫！

所以，我的疑問還是沒有被解決……

為什麼爸爸的雞雞沒有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