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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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爱https://tieba.baidu.com/home/main?un=%E5%90%91%E6%97%A5%E8%91%B5%E7%9A%84%E7%88%B1&fr=pb&ie=utf-8&id=tb.1.1cd9ae0f.nzrRWDC8MqXgN29zPMwuCA

Allez,安德森!Allez,麦蔻!

草船借箭,暗渡陈仓,瞒天过海,空城计,借东风,春秋左传和资治通鉴各种阴谋诡计,我高度概括其实就是一个字,骗这些阴谋诡计都是传统文化,汉支牲却引以为自豪,还骄傲的说:这是祖宗的智慧,这是为什么当一个汉支牲骗到钱后,周围汉牲都称赞他:有能力,显然这个群体好坏不分,黑白颠倒,指鹿为马

Allez,安德森!Allez,麦蔻!

文|费里尼



别查了,Allez是法语加油的意思。世界杯有个著名的歌曲很多人都会学一嘴:Go Go Go,Allez Allez Allez!你脑子里蹦出的“哦来欧”就是在吆喝人加油呢。


用法语,是觉得洋气。就这么简单。


本来想好近期不再写什么追忆类的文字了,但人算不如算。人还没回到上海,就有人转我一条微博,说是南昌路的一见图书馆要关了。我吃了一惊,马上微信安德森——安德森就是图书馆的创始人老杨,安德森是他年轻时喜欢的球星的名字,但是老杨黑瘦的样子太传统了,以致于我觉得安德森和他没有半毛钱意象上的联系,所以一般叫他老杨。


感觉到安德森·杨在手机那头的沉吟:是会关,这几天在收尾。


再细问,说是和物业拥有方没有谈拢。


我没再问麦蔻——图书馆的另一个创始人。麦蔻戴一副嘎梁,拥有健康的小麦色,不过模样怀逊一点,于是我就一直叫伊麦蔻,也懒得搞清楚究竟姓甚名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据说图书馆的合伙人还有好几个,但我就认识安德森和麦蔻,我把他们看做一见的哼哈二将。2019年年末我的办公室搬场时,我给一见捐过几大箱书籍,老杨亲自带人上门搬书。现在南昌路一见二楼亭子间里的书,很多就是我的。


老杨和麦蔻后来带我从南昌路的小弄堂穿进去,吃过一次博多新记。上海几家博多新记,这家味道最好。我也几次去二楼亭子间探望我原来的书籍,每次都有一两个沉静的年轻人坐在里边。他们大多数时候并不看书,只是在摆弄电脑。


本月24日营业到午夜零点之后,南昌路的一见将告别我们。


一见对于读者——或曰消费者/受众,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很显然,我这样的老家伙不会是一见的“标准受众”。我也热爱文艺,但对于麇集线下物理空间并不存在执念,对于读书这种私密的事情,我也常常羞与当众与人分享。


但我猜,一定有着许许多多的向往文艺生活,但实际上还不能清楚自己要点什么的年轻的灵魂,需要找一个点,一间驿站,碰撞一下,挥霍自己自由而无用的时间。他们经得起如此地奢靡。


比起按工位收费的共享空间,一见这样的,显然更会让人产生“我与众不同”的感觉,哪怕是错觉。哪怕整排的书籍并不用来阅读。你进入其间,已经甩开了简中区99.99%的同类。


多少替安德森和麦蔻可惜。毕竟南昌路的地段不可替代,特殊空间的气场会对受众造成完全不一样的作用。一见的碧云店去年底开业我去了,店内和周边的环境都不错。 现在瑞平路保利时光里的一见开业在即,瑞红店也在装修中。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人生并不总是见佛杀佛见僧杀僧。


有点怀念南昌路一见铺了软毯的楼梯,上楼时,鞋底被柔软而坚定地托着,你不会发出孟浪的脚步声。夏日外面蝉声沸天,屋内静谧得像希区柯克片子的某个时刻——阅读延长了人类寿命,并且暂且对注定庸常的人生表示那就这样吧。


还能怎样呢。


真实的人生毕竟不是希胖的电影,能够对谁是凶手娓娓道来。如果有人自信满满和你说他的人生如此这般因为所以,他很可能只是一枚草履虫。


Allez,安德森!Allez,麦蔻。祝一见的小红旗插满魔都,走向全国(比喻。比喻。比喻。)。未来搞大了,回来买下南昌路建个纪念馆。


一切都要原样布置,我捐的书也要放回亭子间原来的位置。花园里那句话重新写上——你一旦开始阅读,也就会永远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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