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驻华大使馆和领事馆：中国政府配合俄罗斯造谣散步虚假信息

  中国宣传部与俄罗斯宣传部的合作最早能追溯到苏联时期，那时候的合作宣传对象中国主要是针对国内民众，而现在已经在海外推特，脸书，YouTube，诸多海外平台进行，从文字到视频捏造，编辑，传播，这已经引起了西方国家注意，毕竟在苏联时期美国就已经吃过大亏。最早是捏造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化学武器，后来最成功是捏造艾滋病是来自于美国实验室，也就是现在中国共产党政府还在说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这个谣言是苏联主持其他各个苏联盟国在各大头条以及海外媒体宣扬（包括美国），长久的宣传，最后即使是美国人，特别是美国黑人——超过一半的美国黑人相信艾滋病起源于美国实验室，由于测试的死囚越狱而散播出来，这个谣言直到苏联解体后，才被曝光。

   中国在苏联解体后，两个国家的之间的宣传合作一度中断，因为俄罗斯开始实行媒体放开，和中国合作没有任何意义，但从普京再次掌权，并开始独裁以来，合作重新开始，中国与俄罗斯官媒自2015年起签订合作协议，两边官媒关系紧密，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俄罗斯大外宣的内容在中国社交媒体平台上被放大宣传。为什么中国媒体有大量官方运作的水军在帮助俄罗斯宣传，特别是此次乌克兰被侵略，表现得尤为明显。

     非政府组织“自由之家”研究主任库克（Sarah Cook）表示：“显然，至少有部分共产党内的机构已经决定，从战略上来说，即便支持俄罗斯的入侵还有俄罗斯对乌克兰所做的事情，这些论述对中国不利，但对中国共产党却有利。”她补充道：“一旦共产党内部分组织做出这个决定，宣传和信息控制机构就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无论是官媒的报道，还是对其他国内媒体和网络平台所发出的指示，共产党都会明文什么内容是被允许的、哪些内容应该被扩大传播，以及哪些观点和信息来源应该被审查。上海市公共政策研究会会长胡伟的一篇标题为〈俄乌战争的可能结果与中国的抉择〉的文章。内容建议“中国不能与俄罗斯总统普京（Vladimir Putin）绑在一起”，需要尽快“切割”。但在那之后不久，胡伟全文被删光，网站也被也无法进入。

   但在两边刚合作的时候，俄罗斯宣传部门对中国政府并不满意，公开发布评论说，中国在俄宣传活动无能和滑稽可笑。两国的外宣合作更不平等，中国仅乐于在俄罗斯宣传新疆维吾尔人如何能过好生活，但却禁止俄罗斯在中国宣传克里米亚的情况。而且俄罗斯嘲笑中国宣传部门的无能，俄罗斯有影响力的互联网媒体“墨杜萨”和“莫斯科回声”广播电台7月27日在长篇报道和一档节目中指出，中国在俄罗斯的大外宣效果非常不好。在互联网上的文章无人问津，手机上的文章阅读量排在后面，在俄罗斯社交媒体上，中国大外宣文章的点赞数量更屈指可数。他们分析，中国俄语大外宣部门中的专业人才极少，其他许多人都是俄罗斯家庭妇女出身。她们仅知道俄语文法中的逗号位置，但却对国际政治一窍不通，同时也不了解中国国情。中国政府雇佣的当地人都是关系户，而不是真正的人才。报道说，因为这些俄罗斯家庭妇女们的丈夫都是中国人，对比那些专业人士来说，中国官员更信任她们，知道她们不会惹麻烦，能让官员们放心。报道继续分析，中国在俄罗斯外宣失败的另一个因素是中国官媒和党媒的天然属性。那就是仅重视灌输和宣传，为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不惜大笔撒钱，但却不在乎受众感受，也不愿意与受众互动沟通并聆听反馈。报道引述媒体专家的话说，如果中国能对自己的俄语外宣受众群体调查和分析检讨，中国外宣体系可能会被打碎重头来。其中的一个例子是，中国在俄罗斯宣传“两会”时，为了避免单调乏味，特别花钱请人制作节目，以中俄大学生说唱的方式在网上播出。但看过那段视频的俄罗斯汉学家们说，视频内容质量之低根本无法坚持看完。更加荒谬的是，视频中提到中国反腐时，竟然使用了打击骗子和小偷的提法。这是俄罗斯主要反对派领袖纳瓦尔尼经常使用的批评普京的口号，从中可见节目的中国制作者根本不懂俄罗斯国情。

    另一个例子是，俄罗斯政府出版的俄罗斯报在7月18日刊载了“人权在新疆没有遭到侵犯”的文章，其中的言辞如同中国高官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内发表讲话。中国在俄罗斯大外宣中使用的措辞被称作八股式的官腔，如同上个世纪50年代的苏共官话，很难适应今天的俄语受众，让许多俄罗斯人十分陌生。时事评论人士尼科里斯基说，中国大外宣所用的语言像农村话，尼科里斯基说，在关注和研究中国的分析人士和学者圈子中，中国在俄大外宣水平之低，早已不是新闻，经常成为人们嘲讽的笑料。尼科里斯基：“有时一旦遇到非常可笑的材料时，圈子里的人都彼此转发，大家都嘲笑如此低水平的外宣材料竟能登场。我看到今日俄罗斯电视台（RT）曾播放过一个近一小时的节目，谈论俄罗斯妇女嫁给中国男人如何好等等，节目如此荒唐，给人的印象是，中国大外宣不是在给俄罗斯人讲故事，而是针对中国人宣传。

    无论是入侵乌克兰后，在海外媒体上，中国大外宣依然乏善可陈，但在国内却如鱼得水，大多中国人因为教育水平低下，无法接触外面信息，即使再匪夷所思的消息也能收获一大批观众。

    但中俄的合作已经引起了海外西方国家的注意，最新是美国驻主管大使馆，直接点名中国政府造谣，这在历史上并不多见，相信未来，美国会出台相关法规来对待这种政策，另外，以习近平为题目的制裁法案正在通过中，这在美国历史上也是罕见的，相信，不用等到俄罗斯的失败，随着中国政府自己的行动，美国已经将中国作为了主要敌手。

美国国务院

全球接触中心

华盛顿特区

2022年5月2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PRC）政府官员和政府及政党媒体以及中国共产党（CCP）时时不断地宣扬克里姆林宫的宣传言论、阴谋论和虚假信息。这种做法把普京总统对乌克兰的无理和无端的战争合理化，同时破坏对美国和其他国家、民主机构以及独立媒体的信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战狼”外交官员运用在本国国内禁止使用的社交媒体平台，以多种语言向世界各地区传播克里姆林宫所偏向的论点。与此同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内，中国共产党和国家支持的实体查禁有关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暴行的可信报道，同时将普京选择的这场残酷战争归咎于北约和美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的“亲俄罗斯中立”回避公开支持或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的侵略和在乌克兰的行径，并且不断坚称北京是中立的利益相关者，尊重“所有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然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媒体和官员对莫斯科言论给予的不加批评的进一步宣扬说明，北京支持俄罗斯。

中华人民共和国影响有关乌克兰的公共舆论的几种工具：

•      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发布来源于俄罗斯由国家运营的媒体和俄罗斯官员的未经证实的信息和言论。而俄罗斯由国家运营的媒体随后又通过一个反馈循环，引述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来表明俄罗斯的立场得到广泛支持。
•      在有关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以及俄罗斯军队犯下的暴行方面，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对俄罗斯的虚假言论进行有利的报道，同时对美国和其他民主国家的官员、独立媒体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内的批评声音进行严厉的审查和篡改。
•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战狼”外交官员放大并转发与北京的言论保持一致的来自边缘媒体机构以及反北约和反美的舆论影响者的内容，并以此来支持克里姆林宫的言论。这类内容往往出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共产党和克里姆林宫的宣传当中。

中华人民共和国支持俄罗斯的否定论并将责任转嫁于西方的时间表：

2022年2月——中华人共和国对俄罗斯发动侵略的准备以及最初制造的借口的支持：就在俄罗斯于2022年2月24日对乌克兰发动全面侵略之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和官员声称美国和其他方面有关俄罗斯即将发动侵略的报道是一场失败的“虚假信息”行动以及“信息恐怖主义”——附和了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Sergey Lavrov）和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玛丽亚·扎哈罗娃（Maria Zakharova）之前的说辞。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媒体和官员自此以后很明显地拒绝将俄罗斯无端地进一步侵略乌克兰称为一场“战争”，而是将其称为一场“危机”，或使用克里姆林宫的官方说法“特别军事行动”，同时将“侵略”一词主要用于试图将公愤转嫁于西方、北约和美国的“那又怎么说”论调之中。

2022年3月——极力放大克里姆林宫有关美国在乌克兰资助生物实验室的说法：3月8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开始宣扬已遭到驳斥的俄罗斯的虚假信息，声称美国在乌克兰资助了生物武器实验室，包括直接宣传由经常为受到美国制裁的亲克里姆林宫的《南部前线》（South Front）和《新闻前线》（News Front）供稿的迪利亚娜·盖坦吉耶娃（Dilyana Gaytandzhieva）散布的虚假信息。这些编造出来的指控借助于俄罗斯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这之前多年来趁机散布的宣传言论。据全球接触中心（GEC）的一个研究伙伴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宣扬有关在乌克兰的美国生物武器实验室的虚假信息最终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自2018年以来最大的虚假信息行动之一，针对全世界多种语言以及多个地区的受众进行宣传。

2022年4月——否认克里姆林宫对在布查的残暴罪行负有责任：在乌克兰指责俄罗斯在基辅附近的布查（Bucha）对平民犯有战争罪以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当局在国内压制对这一话题的讨论，官员呼呼展开调查，但不指出有证据反驳俄罗斯的否定论。4月3日，俄罗斯外交部和国防部声称，“来自布查的镜头画面[是]……[基辅]政权策划的挑衅”。在俄罗斯声明发布几天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和政党支持的媒体对俄罗斯有关美国和乌克兰编造暴行证据的阴谋论进行宣扬，而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同时呼吁“各方”停止“政治化”和“无端指责”。

2022年4月——在对克拉马托斯克的导弹攻击事件上为克里姆林宫回避责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和国家媒体回避报道能够表明俄罗斯对攻击平民目标负有责任的真实情况，而4月8日，“圆点”（Tochka-U）弹道导弹击中乌克兰克拉马托斯克（Kramatorsk）的主要火车站，造成包括五名儿童在内的50人死亡和数百人受伤。俄罗斯外交部否认对攻击负有责任，声称据知只有乌克兰使用这种导弹，尽管有证据显示俄罗斯过去部署了这些武器。同布查的情况一样，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对克拉马托斯克遭受攻击的反应是，呼呼开展全面调查和“各方”避免“政治化”和“无端指责”。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媒体和驻日本大阪总领事薛剑甚至还转发俄罗斯所声称的乌克兰对攻击其自身在克拉马托斯克的平民负有责任的阴谋论。

有关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宣扬克里姆林宫虚假信息的更多情况，可参见《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大西洋》（The Atlantic）杂志、《外交家》（The Diplomat）杂志、BBC英国广播公司、保障民主联盟（Alliance for Securing Democracy）和民主实验室（DoubleThink L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