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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日誌:歹戲厚拖棚

(编辑过)
我不會不切實際的苛求他人對我寬容,但我確實逐步學著多給自己一些空間,同時也以更開放地心態面對他人的回饋。

晚安,剛結束的這一天依舊是個無趣的一天,沒有什麼好說的。

所以我會很簡單的結束今天的晚安日誌。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並沒有。

好啦,類似的手法在昨晚已經玩過了,實在應該避免的,故技重施多無趣啊。


今天要討論的是這篇文第一句話中所說的那句「沒什麼好說的」。

原先我對晚安日誌的定位是踩在個人當日的自我回顧,有種為當日做總結的意味在,但尤其是在轉移到 Matters 上來之後,這樣的定位似乎漸被邊緣化。我當然還是很用力的在做自我的檢視跟回顧,但焦點似乎已經脫離了「當日」經驗。

也因此,我才會下意識地在這篇文章一開始就脫口說出今天很「無趣」、「沒什麼好說的」。今天的日子在外人看來是不是過得很無趣?我想確實沒有什麼起伏。跟我過去兩週的生活是否有什麼決定性的差異?我很老實說,就是沒有太大差別。那麼,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在 Liker Social 上,剛開始晚安日誌的企劃時,有朋友曾經留言提到正向心理學研究中,每晚睡前感謝三個當天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對個人心理健康有正面效果;我先前就知道這個說法,也並不排斥這麼做,甚至晚安日誌的想法部分也是源於這樣的認識。

昨晚的晚安日誌中,我才表示自己並不認同正向心理學,今晚怎麼又跳回來似乎是認同這個學門的研究發現?我得說,我是懷疑他們的基本預設跟驗證方法,但不代表我會/需要連帶將這個領域所有的研究成果都予以否定;況且,我做的事情,並不是拿著研究數據,跟人宣揚這份「真理」,而是分享從中得到的靈感。

總之,提到正向心理學,是要說明我發現自己對於生活缺乏「覺察」;這是正向心理學當中一個重要的概念,相關研究指出,若能提升對自我的覺察,便能提升幸福感。學習提升自我覺察對我而言是重要的,倒不是基於什麼「對自己好」的效益考量,而是純粹的價值判斷;我認為缺乏對自我的覺察,日子便白過了,而我不希望自己落入馬齒徒長的情況。

所以,回到問題,剛結束的這一天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一來,就前述立場而言,我會傾向認為「並不是沒什麼好說,而是我自己沒有發現什麼可說的內容、提出可說的想法。」二來,讓我們把問題再拉高一個層次,如果 Matters 有如官方所聲稱是個「一個自由、自主、永續的創作與公共討論空間」,那麼只要創作者有明確認知且願意為其言行付出相對應的責任,有什麼是不可說的?

說到頭,「沒有什麼好說的」其實源自於我對自己設下的限制,它回應了我對自己生活覺察的不足,也反映我預設某些內容才能夠被刊登上 Matters 的想像。我確實應該控制晚安日誌的篇幅,不應讓自己在睡前無盡的思考及書寫下去,但不代表我需要放棄對自己生活的檢視。並不是「沒什麼好說」,而是我還在練習如何「發現」及「發表」。

臺語有句話叫「歹戲厚拖棚(pháinn hì kāu thua-pênn)」,意思是難看的表演總是特別會拖戲,我並不想讓自己的文章被這樣評價。但畢竟還在嘗試及練習的階段,我不會不切實際地奢求他人對我寬容,但我確實逐步學著多給自己一些空間,同時也以更開放地心態面對他人的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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