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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个体与群体 我们认知的边界在哪里? 认知普遍性的极限在哪里? 群体智能与群体愚蠢的规模边界在哪里? 未来生活的形态有多少种可能的形式? 持续探索,持续发问。

#nomadmatters 未来社区的无数种可能

我总有一种追根究底的欲望,特别是关于人,关于那些生命充盈、具有野性与洞察的人。我又很容易自我推翻重建,也许是时候开始走在路上,开始探索一种既能离开,又能留下的生活,成为一个能够移动的「生物」。

我如此喜欢自然与土地,是近来才觉知到的。

很长一段时间,价值感和意义感的缺失令我处于焦虑的状态,生命能量也被消磨殆尽,在这样挣扎的生活中,连出口都不知道在哪里。

巧合的是,今年先后又重新连接上了此前对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影响很大的两个人,一个通过活动,一个通过影片。十多年过去了,他/她们依旧让我心生向往,我也依旧平凡的探索着。

十月份的时候,我在杭州三生谷过参加了一个活动,他们中的其中一位也在,换句话讲,也是因为这个人,我才参与进这个活动中来。也正是因为这个活动,将我与自然连接在一起。我不知道是不得不弄湿全身的那一刻,还是大家围坐篝火一起聊天的时刻,还是跳水后直面死亡恐惧的那一刻,还是这一切体验与「朴素」生活组合的本身,激活了我对自然与土地的连接,激活了我的灵魂与身体的连接,此时此刻,存在本身就是价值和意义。

下山后,好多事情似乎有一种力量推着我在走,我只需要行动就好。

从《重塑组织》到三生谷生态村,我感受到了相同的内核,就是三生的含义:生命、生态、生活。已经很久不喜欢表达、沟通的我,像打开开关一样打开了话匣子,与那里的人沟通交流。我感受到了在这样的一个场域下,真诚、丰满与安在当下就自然的发生。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问题要解决,但感谢他们呈现在我面前的一种生活方式,给我打开一种可能性。

我的思维被这十几天的经历打开了。

下山后,就联系了良渚文化村做乡村运营的朋友,与三生谷不太一样的是,他们这个群体叫做返乡新青年。我一个北方人,看到村里的环境、建筑、文化不禁在心里嘀咕,这还叫农村嘛?!从工作内容、到组织形态,从生活文化到下一代教育,在与乡建工作人员聊了两个多小时后,带着兴奋、也带着一些问题离开。

接着又去拜访了南京蓝莓山做有机生态蓝莓的周老师。其实在见面之前,我们就通了电话,或许是做生态人本真的热情,这一聊就是俩小时,可持续性与可复制性这两个问题的确是未来生态社区需要面临的两大难关。我对蓝莓山上的那片小竹林印象特别深,喜爱的不得了,不仅录制了一段竹林的环境音,临走还把一棵断了的竹子塞书包带走了,至今还在书桌上放着:)。

旧城改造好像是城市生活的一部分。南京的老门东、夫子庙,北京的前门大街、南锣鼓巷,那种以建筑和产品作为载体文化呈现方式似乎显得有些直白,而像南京老门西的小西湖,北京的五道营胡同,能够感受到,文化是透过镶嵌在街区里的建筑,街区居民孕育的生活呈现出来的,不管是视觉上还是体验上,能体会到丰富的层次与在地性。

而这些只是一个开始,国内还有很多生态社区我都想去拜访,包括大墨雨村、青山村、铁牛村,蒲韩新青年,生态有机农场,欧洲的一些生态社区。关注的议题包括从社区文化,生态养护,生命教育,到社区规模、社区经济、社区可持续性与在地性,希望看到更多未来社区的可能性,将他们呈现出来,不需要谁引导谁,而是看到彼此,陪伴彼此、启发彼此,激发五彩斑斓的有创造力的生活形态的涌现。

CC BY-NC-ND 4.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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