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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9 篇文章

作家與他們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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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米蘭昆德拉】嚴肅的輕蔑:米蘭昆德拉的〈愛德華與上帝〉

經常會聽到人說,「要認真地生活」、「做人最緊要真誠」。究竟甚麼是「真誠」?怎樣才算「認真」?到底我們應該採取怎樣的態度來生活?在收錄於短篇小說集《可笑的愛》中的〈愛德華與上帝〉中,米蘭昆德拉通過主角愛德華的故事對這些問題提出了獨特的看法。

【無形・辛波絲卡,種種可能】鴻鴻〈我相信,我不相信〉、周漢輝〈多見以後〉、鄧小樺〈黑色的歌〉

〈我相信,我不相信──辛波絲卡傳記讀後〉◎鴻鴻|〈多見以後〉──對應波蘭詩人辛波絲卡〈一見鍾情〉及〈恐怖份子,他在注視〉而作◎周漢輝|〈黑色的歌〉◎鄧小樺

【無形・辛波絲卡,種種可能】遇上從前的自己:辛波絲卡的〈少年〉

每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都年青過,這意味著世上總曾有一個年輕人,她跟自己既是最親近、但又總是有點陌生。假使能夠重遇過去的自己,你會對她勉勵安慰?還是罵聲連連,向她抱怨自己後來的不幸?辛波絲卡在她的詩作《少年》中,呈現出面對年少的自己時的微妙糾結。

【悼米蘭昆德拉】笑與忘,輕與重——略談米蘭昆德拉的傳世辯證

昆德拉呢?他個人的流亡書寫,對當年尚未志切體會極權統治的香港人本來有好一段距離,然而,面對九七主權移交,香港文化興起的一股離散(diaspora)想像,卻與之產生奇異的呼應關係。今天我們曉得說,昆德拉創作全盛期所置身的東歐國度,面對二次大戰結束後的鐵幕政治,個人各式政治自由受到很大的限制,尤其是「布拉格之春」之後的宰制,他在作品提出的兩大主題:笑與忘,常能激發讀者的感性共鳴。

【2022諾貝爾文學獎】書寫是死與生的創造──安妮.艾諾《Happening》

而言說,就是構築身體本身。意思是,任何書寫,最終都是一種生命書寫,一種意志的展現和交托。唯有身處如海浪般的敘述中,自我才得以顯露(unfold)。這種自我不是自我沉溺的人格,而是通過自我考掘,展現或預視生命的可能性;正如艾諾在最後幾番提到,她彷彿是走到一個女性的前沿地帶,未來的世代將會比她走得更前。

樹木之美──西西〈土瓜灣敘事〉的自然書寫

在西西作品的研究中,《我城》、《美麗大廈》的城市書寫,《哀悼乳房》的身體書寫等,都是熱門的課題,但較少人關注西西作品中的自然書寫。在自然書寫之中,樹木比動物更加弱勢,更加為人忽視,由此看出西西平等地對待萬事萬物的觀念,並讓我們更了解人類與自然的相處之道,有助擴闊我們的文化視野。

雨林生態的探索、宇宙星空的揭示──讀張貴興的《鱷眼晨曦》

田金樹結交七個生死之交的男兒、馬歇爾少校聯同英軍、砂拉越人民游擊隊和紅髮女子夥伴大腳印巨人,各自形成四股力量和人馬齊集這世界第三大島,為了爭奪鑽石和珍寶展開的奇異歷險故事。四隊人馬張牙舞爪,伸向深不可測的婆羅洲叢林。張貴興抓住人物自我存在問題的本質,把握自我的存在密碼,敘說一個又一個人物自身的命運,透過一家四代人的遺志,延續家族記憶為軸心。作為貫穿離奇荒謬情節的巨鱷,讓敘事時空交錯一片繁雜瑰麗。

一個特立獨行的香港知識分子—— 憶李怡先生

李怡先生的《失敗者回憶錄》敲定在台灣出版,「一個人是他一生行為的總和:他所做的,和他能做的。」他不時在報章、講座引用馬爾羅的名言,回顧自己思想、政治、陣營的轉變,在他生後仍然承受前期背景而來的罵名。

由《聽風的歌》到《隨盲柳入眠的女人》 ——那些年他們改編過的村上春樹

村上春樹的小說,往往穿梭現實與魔幻之間,從光怪流離的異質世界,探索個人的內心世界,折射現實中的情慾與創傷。這些虛實交錯、曖昧不明的文字,早年常被認為難以由影像呈現。不過,近年有不少改編自其作品的電影上映,大獲書迷好評,甚至獲得奧斯卡、康城影展等獎項。這些由村上春樹作品改編而成的電影,你又覺得哪一部最能展現村上春樹的文學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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