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ng
Liang

關於強制接種 SARS‑CoV‑2 疫苗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今天宣布將擴大強制 SARS‑CoV‑2 疫苗追加劑(第三劑)接種的範圍。我認為這舉措實在的敲響了自由和人權的喪鐘。

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這個非常規的組織已經開設超過兩年,當然因應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的肆虐,產生一個緊急的、架空的組織也無可厚非,但權力使人腐化,在疫情已逐漸溫和平緩時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許多決策的非正當性已經開始顯現,而強制施打 SARS‑CoV‑2 疫苗並逐漸擴大強制的範圍可能是這些非正當舉措中最令人擔憂的。

因應 SARS-CoV-2 所研發和生產的疫苗注入第一個受試者至今不到兩年的時間,人們有很好的理由可以懷疑疫苗的安全性。再一次,透過非常規的、架空的手法,世界各國的政府們給了這些疫苗緊急授權,完全的以法規提供安全性的保證(雖然如何以法規而不是科學證據提供安全性的保證可能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

就連過往那些已經使用數十載的疫苗能不能強制接種都已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SARS‑CoV‑2 疫苗卻可以以如此史無前例的大範圍接種已令人驚訝。在大多數人都接種 SARS‑CoV‑2 疫苗後,那些沒接種疫苗的極少數人對於操縱生命政治的政府而言是毫不費力手到擒來。那些反疫苗接種者、抱持憂慮的慢性病患者或疫苗猶豫者被污名化,都是愚蠢、自私、退步、反科學和反社會的。

沒有接種疫苗的人面對社會的歧視以及日益加劇的權利限制和侵害,同時又要擔心最終被迫強制接種疫苗的不安。「不打疫苗就是自私」、「不打疫苗染疫活該」,就算施打疫苗可以降低重症和死亡率,可以降低疾病的傳染力,政府可以強制疫苗接種嗎?

或許這個問題在某些人看來有夠蠢,能夠達到最大效益有何不可?那這樣說來納粹的優生學理論又何錯之有?強制絕育和強制接種真的有想像中那麼不同?我們的社會都是以納粹的集中營為典型。

我決定不要施打任何 SARS‑CoV‑2 疫苗。如果面對可能腐化和例外狀態常態化機構的暴力壓力下什麼都不能做,我只能用消極的不合作以體會那些因為各種理由沒有施打疫苗的人們是如何惶恐的面對自己在這個社會中逐漸被壓縮的生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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