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工業社會及其未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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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the system breaks down the consequences will still be very painful. But the bigger the system grows the more disastrous the results of its breakdown will be, so if it is to break down it had best break down sooner rather than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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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體系崩壞，結果仍然會非常痛苦。但這體系擴張的越大，崩壞時的結果就越具災難性，所以若這體系要崩潰，越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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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是如何產生的呢？

最近我讀了高重建的《區塊鏈社會學》，讓我對於在區塊鏈世界裡的人們（至少是華語圈的區塊鏈世界）有了不同的理解。原來有人是如此理想的期待這個社群可以真正由下而上的改變我們生活中最底層的結構，想著如何讓我們從積習已久的制度中解放。

然而，高重建和 Hans Rosling 那類偏向樂觀主義者的論述有同樣的弱點，那就是太過注重「技術」層面的枝微末節而無法回答制度根深蒂固造成的結構性問題。

我常常想像我是 1630 年代的荷蘭人。會不會有人著迷於從遙遠的土耳其來的鬱金香，它的花是那麼的優美又有不同的顏色和條紋。

1980 年代的臺灣。會不會有人覺得蘭花就是那麼美，尤其是「達摩」這個品種有高雅的條紋更是脫俗。

但美的事物是有代價的。每個人都被訓練到會欣賞藝術品，突然間這個社群開始擴張，到最後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被牽扯進來了。但當阿嬤開始用臉書，大學生開始了解股票市場，不知怎麼的原先那群人好像不見了。

原來肥皂泡泡已經將髒污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