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ome
Jerome

連續兩年寫作不間斷,可以稍微自稱是個「文字堆砌人」。曾於多領域任職與創業,帶隊完成金氏世界紀錄項目挑戰。現音樂產業 x 文化活動產業與夢想家共同追逐獨角獸中。

對家人的「嘮叨」

小時候被「嘮叨」,現在則是「嘮叨」回去,有時候親情的關愛表現,就是這種外人難以理解的方式被呈現。這就是家人。

想想自己短短數十載的人生經驗,從稚幼時期的茫然與好奇,到青少年時期的無知無畏,再到初入社會的適應與逐步形成社會面貌性格,歷經了各領域與不同城市的洗禮,也遭遇了太多或是貴人或是惡緣的過客交手,結果因為一場襲捲全球的疫情,又讓人生旅程在此轉了個彎。

在成長的城市生活,最大的差異就是重新拾起與母親相處的感覺。

自從負笈外出求學後,基本上在家裡與長輩共同生活的機會非常稀少。尤其到成都發展後更是如此。彼時每每回到家裡就像過客一般匆匆,先父還在時總會想說自己難得回來,所以會想找個外面的館子一起聚聚,但難得回家其實最想念的莫過於自家餐桌上那一道道懷念的味道。

去年返回生長的城市後,則是每天有大量的時間與母親共處。彼此也要重新適應相互的生活習慣。舉最簡單的用餐習慣,就有太多細節與「眉角」要調適。例如一天是吃三餐,還是兩頓?吃飯的時間?這些都有各自的習慣。而對吃的內容選擇,也是一種彼此的包容。母親天性節儉,於是冰箱總會有沒吃完的剩餘菜餚要留到下一頓清空。盡管這幾年實在耳提面命太多次之後,逐漸有所調整,但不免還是會有根深蒂固的習性難以調整。

於是經常每餐開飯前,與母親共同在廚房閒聊時,就「順便」監管一下煮菜的份量,唯有從源頭開始把量控制到差不多的水準,才能真正達到讓每餐吃到剛剛做好的食物的理想境界。

除了吃,最近的「防疫」也是另一個爭議熱區。

如同開頭所言的數十載,但母親的這個「數十」可是遠比自己多很多啊!也因為如此,在一些關於科學防疫的作法上,就會出現「經驗落差」。

例如戴口罩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戴,什麼時候要更換,什麼場合戴完後要換掉,就有說不完的規則。清潔消毒也一樣,每次進家裡就洗手,剛開始母親總覺得我又沒有碰東西或是怎麼樣,幹嗎洗手,到後來用水沖一下就覺得好了。

總歸來說,很能理解她或許覺得人生如此漫長的時光歲月裡,她也早早看透悲歡離合,所以這次這個看不到的敵人,她無法在意識上要用一些相對嚴格的方式來面對。畢竟過去一路以來也沒這樣的經驗過。所以看著她的一些無所謂態度,是真的好氣又好笑。也讓整個「糾正」的過程有那麼一絲絲的火氣。有時候告訴她就是太多人有所謂的「輕視」心理才會讓病毒在不經意之中就透過疏忽的漏洞進到被感染者的身上。例如在戶外散步,儘管知道要保持距離,但一個無意間的碰觸,自己都沒有察覺。然後下意識的揉揉眼睛,這病毒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進到新宿主身上了。

可能實在說了太多次了,漸漸發生「嘮叨」的效用,在與快遞先生的碰觸後,母親會非常認真的清潔與消毒。外出散步也一定口罩戴的嚴嚴實實。我們永遠不知道哪個地方或是疏漏的入侵點,但能真正做好預先防護,才能讓自己有更高的機會免於此次疫情侵擾。

小時候被「嘮叨」,現在則是「嘮叨」回去,有時候親情的關愛表現,就是這種外人難以理解的方式被呈現。這就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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