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e_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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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BL 兼職的泰耽譯者 在Insta上很活躍 https://www.instagram.com/tee_min18/

[東奧鞍馬同人一發完] 龜山耕平vs萱和磨

100%腦洞,除了年齡設定,一切設定皆為虛構私設非常OOC,完全無考據,不喜勿噴,謝謝!
左為龜山耕平,右為萱和磨。圖片取自網路。


「課長,這個請您看一下。」一份報告書遞到了龜山耕平的眼前,他抬頭看向站在他辦公桌前的人,修剪整齊的黑髮一絲不苟地垂落額頭兩側,形成一個完美的中分弧度,一如他的西裝,一如他的報告,一如他的工作能力。完美,嚴謹,無趣。

萱和磨已經進來公司一年了,龜山猶記得在新進大會時見到的他,表情和此刻一樣嚴肅,呆板地像是帶了一幅面具似的...

沒錯,就是面具。無論是和上司的交流,或與同事的互動,萱和磨總是這副表情,仔細想想,龜山似乎從未見他笑過,甚至當龜山在聚餐上和同事說笑時,還會看見萱朝他的方向皺眉。

雖然只有一瞬間,龜山很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與萱和磨相反,龜山耕平是個十分愛笑的人,和每個人都相處愉快,良好的人際手腕加上突出的工作能力,讓他年紀輕輕就坐上了課長的位置。

或許,自己八面玲瓏的性格在萱和磨的眼裡,稱得上是輕浮吧。

「課長?」啊,又皺眉了。

「啊啊,不好意思,剛剛在想事情。好的,我會看,你現在要嗎?」龜山耕平趕忙陪了笑臉,他剛剛看著萱和磨的臉走了神。

「您下班前再給我就好了,謝謝。」說完這句,萱和磨就酷酷地轉身離開,繼續回到座位上。

龜山耕平看著萱和磨坐得筆直的身影。

萱和磨是不是討厭我呢?


萱和磨揉了揉肩膀,看了眼螢幕右上角的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啊。他站起身,稍微離開座位,好好地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今天也是獨自加班到後半夜。離末班車還有一段時間,他尙有些事情要做。

儘管他相當確定整間公司只剩他一個人,萱和磨仍謹慎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默默走到某個目的地。

龜山耕平的座位。

從一個人的桌面就能看出他的性格,龜山耕平桌上一側堆著還未處理完的案子,不同顏色的原子筆散落各處,洗好的杯子順手放在一角,記著重要事項的便利貼黏在電腦螢幕下緣。萱和磨的手指輕輕劃過龜山的桌面,將龜山沒蓋好的筆重新套上筆套,他面無表情地坐到龜山的椅子上,從他的角度,環視整間辦公室。

萱和磨知道從龜山耕平的座位可以清楚看到自己,每每思及此,都引起他一陣顫慄。

他得抓緊時間。

萱和磨熟練地扭身抽起龜山耕平掛在椅背上的外套,這是一件灰色的棉質外套,他只看過龜山耕平在公司運動會上穿過一次,在那之後,這件外套就一直被龜山放在公司。

那次運動會時,龜山參加了體操項目,萱和磨也參加了。

龜山的外套上散發淡淡的洗衣精香味,萱和磨很熟悉這個味道,他也是用同一個牌子、同一個氣味,但他只敢用來洗私服,要他穿著和課長同一個味道的衣服來上班,他怕自己受不了。

這種就像是被龜山抱在懷裡的感覺,會影響他的工作效率。

萱和磨將龜山的外套披在身上,深深吸了一口衣服上殘留的香味,閉上眼,向後靠上椅背,然後緩緩伸手拉開自己的西褲拉鍊。


龜山耕平拿出門禁卡,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他今天不小心把咖啡濺到了掛在椅背的外套上,本想說要帶回家洗,下班時卻忘了拿。接下來是週末,不趕快洗的話會在衣服上留下污漬的,考慮至此,已經回到家的龜山仍是開了車返回公司拿衣服。

出乎他意料的是,原以為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竟留有一盞燈。

好像,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還有人在嗎?」龜山喃喃自語,往自己的位子走去。

然而,他愈走近座位,說話的聲音就愈大,而且他發現...這不是談話聲,更像是...呻吟?

龜山不禁放輕了腳步,並改變方向往座位附近的柱子走去,藉著微弱的光線,他看見自己的椅子上有個身影,而當他走到柱子後,那個人影就非常清楚地映入眼簾,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萱和磨正裹著他的外套自慰。

那張彷彿缺乏顏面神經的臉,此刻因情慾漲得通紅,西裝褲褪到腳邊,一手緊緊抓著龜山的外套,貪婪地用臉磨蹭著,另一手握著自己裸露的下體不斷地撫弄。整個空間裡除了龜山自己的呼吸聲,只剩下萱和磨急促的喘息,以及斷斷續續的「課長...龜山課長...」。

龜山覺得自己呼吸聲幾乎要和萱的同步了。

隨著萱和磨手部動作的加快,龜山耕平的心跳聲也更加噪耳,到了高潮的那一刻,龜山驚訝地發現,萱和磨哭了。


週一早上,龜山耕平早早就到了公司。昨晚他徹夜難眠,想到隔天會在公司見到萱和磨,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

整個週末,龜山都不斷回想到萱和磨抱著自己的外套自慰的樣子,那張被情慾折磨而扭曲的臉,以及根本想像不出萱和磨竟發會出的聲音,這和平常的他截然不同的模樣,在龜山的腦海中盤旋不去。

還有他的眼淚,龜山耕平實在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哭。

外套...龜山拿起自己的外套,上週五晚上,萱和磨就是抱著這件外套,從他的樣子看來,也許不只是那晚?

「課長,關於那份報告...您的外套怎麼了嗎?」龜山猛然抬頭,原來他不自覺地埋頭聞起了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眼前的萱和磨冷靜之中出現一絲慌亂。

這讓龜山耕平起了一個壞心思。

「喔,這件衣服放在這裡很久了,我一直忘記帶走,覺得上面好像沾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龜山耕平說著,又刻意在萱和磨面前用力地聞了一下外套。這次他沒看錯,萱和磨慌張了。

「會...會是什麼味道呢?應該是課長您多心了吧。」

「嘛...我也說不上來,感覺不像是我身上的味道。對了,萱,你晚上有事嗎?」


萱和磨焦躁地瞄了一眼時間,這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幾次看時間了,自早上課長說晚上有點事要找他開始,他就一直惴惴不安。

龜山耕平說的話讓他非常在意,他知道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萱和磨反覆回想過去每次偷用課長外套自慰的夜晚,他記得自己都很小心不要讓污物沾到衣服上啊,事後也會仔細檢查,難道說他漏掉了?或者,課長騙他?不不,這不可能,課長不可能會知道的。

他這麼做已經三個月了,課長怎麼可能現在才發現?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課長還是沒有叫他,同事們陸續走出辦公室了,直到最後一位同事離開,萱和磨終於忍不住偷偷偏頭看向課長辦公桌,卻發現龜山耕平不在位子上。

去哪了呢?萱和磨站起身來四處張望。

「找我嗎?」突然,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萱和磨頓時僵在原地。

啪。一件衣服被放到了他的桌上,是龜山耕平的灰色棉外套。

「萱,」龜山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你用我的外套自慰已經多久了?」

萱和磨感到背脊一陣涼意,秘密被揭露的驚恐感從腳底攀升,而最令人感到恐懼的是,竟然是被當事人發現。

「我...我...對..對不起...」萱和磨的聲音在發抖,他不敢回頭看龜山耕平的表情,更怕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他堅持了這麼久的偽裝,在被攤牌的此刻蕩然無存,徒留溢於言表的羞恥和愧疚。

他第一次見到龜山耕平,是爸爸在他小學時帶他去觀摩的縣賽中。當時,他只是一個初步接觸體操的男孩,龜山耕平則是在場上爭取參加全國大賽的選手之一。萱和磨不認識他,但發現自己的眼光離不開那位在場上閃閃發光的青年,當他在鞍馬項目完成動作、旋轉落地後,萱和磨記住了他的笑臉,也從此記住了他的姓名。

那次之後,他成了龜山耕平的狂熱粉絲,只要有比賽便會排除萬難地去看,各種報導也都一一收藏。他以偶像為目標奮力勤練體操,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和他站在同一個場地,看一樣的風景,漸漸地,他也在地方賽事中展露頭角,夢想逐步接近現實。

然而就在萱和磨高中時,龜山耕平宣佈引退。

這項消息對於萱和磨而言簡直晴天霹靂,沒有龜山耕平的競技場,簡直沒有了靈魂。幾乎在同一時間,萱和磨也放棄了體操,他不知道失去目標的自己,要為什麼而奮鬥。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搜集龜山耕平的相關新聞,或許單純的崇拜已經變成了一種執念,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但他追來了偶像的公司,當上了他的下屬,並在那次公司運動會後,發現自己竟對偶像抱有不正常的情慾。

那次是他多年後再次見到龜山耕平在體操場上的樣子,他難以遏止自己的興奮,同時驚訝地發現,他起了反應。

原本萱和磨以為自己只是情緒太激動而起生理反應,但很快地他就知道不是。

他發現自己看待龜山耕平的眼光不一樣了。

萱和磨不知道這種轉變從何而起,但他無法抗拒,終於在某個獨自加班的夜晚,他拿起了龜山留在公司的外套,第一次想著偶像釋放了。

原以為這會是他一輩子的秘密,卻被絕對不想讓他知道的人發現了。

「萱,你喜歡我嗎?」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萱和磨一陣腿軟,他放在身側的雙手無所適從,額頭沁出了冷汗。

「我...我不知道。」萱和磨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如果你不是喜歡我...那你單純是個變態?」龜山耕平的兩手架在了萱和磨座位兩側的隔板上。「你私底下這麼淫蕩,擅自拿別人的衣服洩慾,要是讓別人知道了...」

「對、對不起!擅自拿您的衣服來...來...我不會再這麼做了,請原諒我!」萱和磨眼神落到了那件外套上。

「要我原諒你,不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啊。」這句話讓萱和磨渾身大抖了一下,因為龜山的手同時伸到了他的褲襠上。

「課...課長,您要做什麼?」

「你果然是個變態,竟然已經硬了?」被解開的褲頭,拉下了拉鍊,龜山的手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萱和磨的形狀,被摸的人不敢相信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羞恥感與隱隱浮現的歡愉包裹在不知是恐懼抑或興奮的情緒裡,他不想伸手去阻擋,雙手反而抓住了放在眼前的外套。

「課長...龜山課長...」

「還不說實話嗎?」萱和磨此刻被龜山握在手裡,這彷彿是幻想的現實令他興奮異常。

「你喜歡這樣對吧?」龜山的拇指在萱和磨敏感的端點來回磨蹭,他記得那晚目擊萱和磨自慰時,對方每次做這個動作,臉上都會出現很舒服的表情。

他想看看那個表情。

於是龜山伸手略為強硬地將萱和磨的臉扭過來,一年以來始終保持高冷嚴肅的臉,此刻漲著情慾的豔紅,眉頭緊蹙,眼神迷離,嘴唇懦弱地顫抖著,一貫的形象在慾望的攻擊下潰不成軍。

看到他這副樣子,龜山耕平感到一股莫名的優越感,他不禁揚起了笑。

「啊....啊課長...不行...啊啊...」

「你喜歡我吧?」

「啊!」見萱和磨死不承認,龜山突然用力握住了他。

「不說實話就不讓你射。」

「不要...課長..求求你,不要這樣...」

龜山不理會萱和磨的哀求,一把將他壓向桌面,自己身體跟著貼上,另一手扯出萱和磨襯衫下擺,伸手進去用力搓揉他的乳首。

萱和磨的呻吟隨之加劇,征服的快感淹沒置頂。

「說吧,說了我就讓你解放。」龜山貼著萱和磨的耳邊低語,他看了看萱和磨頭髮修剪整齊的後頸,萱和磨皮膚很白,所以只要一發紅就相當明顯。

龜山忍不住張嘴咬了下去,換來萱和磨一聲難捱的呻吟。

「還是說,不只是我的衣服,任何男人留在公司的衣服,都被你拿來污染過?」

「不是!不是的...只...只有課長的,我只用過課長的...啊啊...」

「我不信,你這個變態。」龜山的手一陣用力,萱和磨跟著抖了一下。

「我...我是變態,但我沒有...沒有對別人...只有課長,只有您...」

龜山突然注意到被萱和磨壓著的灰色外套上,有一塊顏色變深了。他直起身,將萱和磨拉起來並轉過來面對自己,雖然對方低著頭,但他果然沒猜錯,萱和磨又哭了。

「誒,怎麼啦?抱歉,是我欺負得太過頭了,你別哭啊。」龜山一手掛在萱和磨腰上,一手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腦勺以示安撫。平時整整齊齊的黑髮,此時已經被他弄得亂七八糟,龜山抱持歉意溫柔地替他整理頭髮。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課長的問題,是..是我。」

「對不起。」說完,萱和磨哭得更兇了,龜山感到一陣心揪,將人抱進了懷裡。

「我才對不起,好啦別哭了,不欺負你了。」見萱和磨沒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龜山又說:「不然我外套送你,好不好?」

沒用,萱和磨還在哭。

龜山默默嘆一口氣,他原本只是想要欺負萱和磨,看看他被揭穿時的窘態,一不小心鬧得太兇,真的看到對方哭泣的臉,說真的還滿心疼的。

「...真的要送我?不可以反悔喔。」突然,懷裡的人說話了,龜山低頭捧住萱和磨的臉,讓他抬臉與自己對視。

睫毛上掛著淚珠,相當惹人憐。

「那你先說,是不是喜歡我?」

「我回答了您就要把外套送我。」啊啊,這個倔強的眼神又出現了,但龜山此時卻覺得這樣的萱和磨很可愛。

「會啦會啦,你到底是喜歡外套還是喜歡我啊?」

「.......」萱和磨垂下了眼眸,嘟囔了幾句龜山聽不懂的話。他側耳湊近對方的臉。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當然是喜歡您啊...」

龜山耕平重新將萱和磨抱入懷中,當感覺到某人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角時,龜山耕平開心地笑了。

「接下來好好說給我聽吧。」懷中的人猶豫了一下,緩慢但堅定地點了點頭。

「在那之前,」龜山湊到萱和磨耳邊,並拉著他的手去觸摸某處。「先把這個解決掉吧。」

看來變態不止萱和磨一個人而已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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