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琛琛
於琛琛

半路出家的政治學徒一枚,文字時而溫柔,時而暴烈,時而浪漫,時而尖銳,時而簡潔,時而瑣碎。【近注】不需要追蹤我,最近忙於家事和讀書,也沒新文章可以追蹤。

流動|遠離愛戀關係裡的焦慮,唯一偏方

(编辑过)
妳重複地問我:「該怎麼在愛情裡自處才能不被患得患失的打敗珍視的情感、親密的關係、和最真實的自己?」
尼加拉瀑布,加拿大

【致始終親愛的妳】貳

記得曾經有好一段日子,「該怎麼在愛情裡自處才能不被患得患失的打敗珍視的情感、親密的關係、和最真實的自己?」這類的問題反覆折磨妳。妳年復一年、不厭其然地自問自答,卻沒有一次能夠就這個題目盡責的申論完成,妳寫了又停止,然後擱著,堆積在硬碟裡。直到我打開檔案,讀著那些不成文的句子,笑了,哭了,然後關上。

感情的事情老是讓人心煩,偏偏和戀人之間的關係始終不是解籤詩。

10年前的妳,喜歡鑽牛角尖的探究當那些後來再也不見面的男人們,若有天回想起妳,是溫柔亦或暴烈?妳懷疑自己是那種「不特別漂亮,卻被誤以為特別,於是招致些許不真心的搭訕導致後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鬼故事」的女孩,毫不掩飾地把過往的經歷套至當下的關係,越想越焦慮。

如果當時我在妳身邊,是多想告訴妳:嗨!不要著急,因為當妳長大、成熟、甚至更心灰意冷如我後,總有一天,妳可以無愧於心的形容自己在每一段關係裡,總能像水,溫柔而堅強,這是很久以後妳才意識到的、或我才意識到的。

多年前,我們都曾把溫柔評成軟弱,是妳養壞男人胃口的惡習,而妳的堅強。我們也很容易被男人解讀為頑冥不靈,於是他們寧可找一個聽話的女孩而離開,我們以為自己表現得宜,卻甚麼也留不住。

可當我在歲月裡回望那些荒謬不可言的關係裡,妳沒有變得更尖銳,而是更隨意;妳沒有變得更易脆,而是更堅韌;妳不再執著於緊抓著對方的愛與不愛而歇斯底里,因為你既學會委屈求全,也學會了堅強獨立,兩種相互背離的特質,簡言之,像水。

幸好妳始終像水,遇上怎樣的情境就幻化成什麼樣的姿態,從而躲過那些因一再探索和磨合帶來的痛楚,從而保全自己的個性。

然後妳像水,蜿蜒曲折,卻找到自己的路徑,隨著年歲的增加,妳總算學會了自己在一段關係裡到底想要甚麼?學會那種什麼「30歲之前把自己嫁出去」的堅持毫無意義。甚至,在結束幾段關係後,妳已瞭然那些妳曾以為人生最好的時光,也不過就這樣,戀人的在與不在、分或合,都可能只是妳自己在像水般流動於天地之間會經過的風景,妳意識到唯有自己才是唯一的真實。

妳像流水般溫柔而堅強的穿過感情裡起伏焦慮的溪谷,使得十年後的我得以像水一般自由自在地面對變幻莫測的人心和愛情,不再焦慮。

【後記】
這篇本來想投#寫給10年前的自己一封信,但越寫越偏,乾脆改變方向寫給#遠離焦慮,念頭起了之後,正在考慮挑戰以「流動」為主題、以及「寫信給10年前的自己」的方式串起目前所有的社區活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大概率不了了之。)

疫情肆虐這一年剛好進入40歲,和另一半的關係則邁入第十年(而10年來因為疫情第一次一年之中完全沒有遠距這回事),身份上也即將從移民進入公民階段,生活在病毒潛伏與日常生活的加拿大,擔憂不知道何時會被病毒襲擊的台灣,老實說,我在各方面都很焦慮。所以要特別感謝SI薰發起的這個活動,以及所有參與的作者寫出一篇又一篇的解憂文,我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再這方面補充,總不能分享其實我焦慮時會啃大麻巧克力(在加拿大大麻是合法的,我都在政府網站賣,但其他地區的朋友不可以學),只好分享自己擅寫的主題,希望能幫助在還在愛與不愛裡掙扎的年輕孩子們。

最後,善盡作者責任,把上面的書信體翻譯成白話文版。

該怎麼遠離愛戀關係裡的焦慮?

以下是捲氏歪理,大可不信。

想清楚自己在一段關係裡到底想要什麼?

寫下自己想要什麼,憑清單找人,當然不一定找得到,然越接近完整清單,越減低無謂的期待,越不至於焦慮。

愛自己多一點

這是老生常談,然做得到的人少,畢竟當人陷入愛戀時總是考慮戀人比較多,而忽略自己的感受。

別過度解釋戀人的言行

面對親密的人,大多數正常人都很直白,尤其是日常閒談,往往沒有微言大意,自己的過度解釋輕則自尋煩惱,重則直接撕裂關係。

愛戀關係即是戰場,所以沒有贏家

All Is Fair in Love and War,既然沒有贏家,就沒什麼好爭的了。

沒有誰非誰可不可

說到底還是這句話,參透了你就海闊天空了(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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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離城事慢半拍。

於琛琛

【停止經營】一個大齡女子移居多元文化之城Toronto、並重新踏上學術之途中的所見所聞和反思。文章產出偶爾慢半拍,希望能定期發送週報介紹書籍和好文,卻往往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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