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E别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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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找一间全无“男味”的酒吧

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和我一样,在发展出了性别视角之后,就再也忍受不了主流娱乐场所/公共空间 —— 包括但不限于酒吧、livehouse、club 以及脱口秀线下演出等 —— 普遍散发的浓厚男味和异性恋气息。去年,我搬到了 “彩虹之都” 成都。在这座 “女权先锋城市”,找到一间全无 “男味” 的酒吧想必不难吧!

男人们,请像个男孩一样去做包皮手术吧!

乐乐是我男朋友,今年27岁,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踏入手术病房,让我们祝他成功。乐乐在做包皮手术之前反复跟我约法三章:“1.手术之后不能乱碰我的下体,也不能借机说要进行科学观察2.修复期间不能模仿我的走路姿势3.做完到痊愈不能使唤我遛狗”我点头如捣蒜,两手对天发誓:“我保证不会捣蛋,并且我会大力宣扬乐乐英雄标语。”

是「舞侠」,也是「武侠」

我并没有跳过街舞,运动神经奇差无比的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在这场街舞盛事中,我看到年轻的舞者们在一起交流切磋,在一个与我同龄的金发女孩的带领下,一起悦动自己的身体。我也能看到舞者的表情,感觉到人对于技艺诚挚的追求。那位金发的女性,名叫 KYOKA ,在成为享誉世界的天才街舞舞者之前,她也曾是一个普通,甚至有些内向的小女孩。

一个性别友好的音乐现场是什么样子?

我是最近这几年才喜欢上摇滚乐的。那些疯狂的嘶吼和嚎叫、快速和用力的和弦一下就击中了我。然而,对摇滚乐了解得越多,我就越是对其中所包含的厌女文化感到不适、困惑和愤怒。譬如摇滚乐的现场总是男乐迷占据主导,由他们来决定什么时候发起 pogo、mosh、死墙等带有明显阳刚特质的狂热行为,而女性在这时不是被动卷入现场混乱而暴力的局势中,就是只能自甘落寞地被挤到边缘,安静而抽离地看完整场演出。

“天才女友”与“女性脑”:“雌竞”是天性吗?

基本生物学可能会使两性在某些方面有所倾向,但性别的本质绝非被生物学预先决定(甚至于性别本身并不存在一个 “本质” )。人类与动物的最大差异恰恰在于,TA 的个体并没有完全交付于自然。在对于自然的妥协与对抗之间所产生的张力,构成了所谓 “人性” 之所在。自然不是一个句号。它的确决定了一些我们身上所发生的事,但这不是结束,接下来是我们自己来决定是否想被它所决定。这同样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不懂女人”的井上雄彦怎样画女人?

作为导演井上雄彦多年的漫画粉,我想大略谈谈他的作品中的女性角色,以及他在作品里对女性流露的态度。之所以想谈这个话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一位女性网友(同为井上雄彦粉丝)对井上雄彦的女性观也持欣赏态度。作为一个著名的男人戏作者,一个在作品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漫画家,他是如何描绘女性的呢?我认为这应该也算是个有趣的话题吧。

东京按摩女日记:今天的客人是醉酒老头和流浪汉

那一顿年夜饭结束以后,我就开始了作为按摩女的正式工作。除了在店里醒来的大年初一,大部分情况下,我还是回自己租的房子住,我还有猫要照顾。我每天中午或者下午到店,带着一堆化妆品,先用一个小时仔细化妆,也有的时候客人来得急,我就只有半小时能化妆。

歌舞伎町的新年:和风俗店姐姐们的年夜饭

明天开始 —— 哦,不对,零点已经过了 —— 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接待客人,正式开始作为按摩女的生涯。

东京按摩女日记:成为按摩女第一步是学功夫

“你有本钱。”他对我说。 “本钱在哪?”这对话几乎让我笑出来了,我也确实笑了出来。当然不是因为开心或者觉得被夸赞,而是我觉得好荒谬。老板一本正经的神色,更让我好像置身于荒唐的电视剧。我,一个过去因为外貌丑陋,不停地被周围人嘲笑和欺凌,被亲生母亲说你长这样以后肯定不会有人和你结婚,这样一个我,现在却在风俗生意里,被评价为是有本钱的。

东京按摩女日记:我去华人的“大保健店”面试了

那段时间,她总是跟我讲些在按摩店遇见的新鲜事,通常是开心或有趣的事情,而我一边担心着她的人身安全状况(却帮不上什么忙),一边已经在忧虑当她把这段经历变成文字时,我又会看到哪些不便启齿不够愉悦的经历……当然,我更担忧的还有发布后可能遇到的审/查风险与舆论攻击。不过,这个故事可能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刺激。不仅不够涩情,甚至也不如人们期待中的失足女日记那样悲情和猎奇。

国王与酷儿:从泰国“Queer Cinema Odyssey”说起

今年5月,在定好了去泰国体验6月骄傲月的行程后,我从朋友那里得知,离曼谷市区约25公里的泰国电影资料馆(Thai Film Archive)将于6-7月举办一个名为 “Thai Queer Cinema Odyssey(泰国酷儿电影漫游)” 的主题展映。

芭比的进步与《封神》的退行

《芭比》上映期间,一部体量更大的国民 IP 兼 “重工业” 电影《封神》也在火热上映。几乎不可避免地,两部电影形成有趣的互文景观:对于父权制这个大他者,前者意图去解构、去揭示,而后者则是在追随、在暗仿,用《芭比》里那句关于父权制的经典台词来说:“当然在坚持贯彻,只是以更隐秘的方式。” 这简直是《封神》整个故事的注解,而来自市场的讨论和反馈,也验证了它的策略对观众所产生的非凡效用。

“想和喜欢的人睡觉怎么这么难!” | 别的女孩来信

“想和喜欢的人睡觉好难啊!”好想大声说出我的疑惑。作为一个认可性解放,XP 却又是纯爱的异性恋女性, “忙着筛选,失去耐心便换人” 的现代速度,令我内心深处隐隐地不满;明明理应享受激情和性,却又恐惧男性所带来的伤害。我的爱和欲望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就像打结的头发梳理不通。

我是玩乙女游戏长大的恋爱脑

我的初高中时代,没有谈过一场正经恋爱,却玩了上百个最无脑的国产乙女文字游戏。

是修行者,也是愤怒的女性

想必你也隐隐约约有听说: “时代要变了”。2024年1月,地球将正式进入水瓶座新纪元,直到2044年;巧合的是,按照神秘的东方力量,明年开始的二十年叫 “离火九运”。二者皆隐喻着,我们当下的时代是全球性的精神醒悟与性别平等的崛起。对于我个人来说也如此,灵性的觉醒和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在时间上相互交织,有时看似矛盾,但却相辅相成,并且终极都通往同一个方向。在此我想聊聊自己的一些 “修行体验”。

化妆,妖怪,女性主义

在完成毕业展期间,美剧《亢奋》正热播。我临时决定在我的毕业展里加入了 模仿Maddy经历了抓马后参加派对的 造型—也许是“虽然愤怒,越要闪耀” 的一种精神。我用闪钻做了泪痕的效 果,在去到学校拍摄场地的路上得到了 looksamazing的夸赞。这次经历对我 而言是一种启蒙,让我开始认识到妆容作为塑造情绪和身份的更多可能性。

我在经济崩盘的斯里兰卡,这里有一个全女冲浪俱乐部

经济危机下女性就业更成问题。最近旅游业复苏,国际游客增加,选择到游客区当 tuk tuk 司机的当地人越来越多,但由于缺乏外汇,斯里兰卡在今年五月停止从印度等国家进口 tuk tuk 车,申请车和牌照的费用远远超出普通居民可承受的范围,令这个原本就被男性主导的工种,在女性面前门槛变高。 正当我心灰意冷之时,此时却有一群当地女性,正高举旗帜进入另一个原本被男性主导的工种:冲浪教练。

当代贫穷回忆录:一个亚庇女的搞钱之路

三年前,由于再也受不了灰白的空气与漫长的寒冬,我心怀梦想脱北(京)南下。在自(游)由(手)职(好)业(闲)者的苟活天堂广州,我尝试了五花八门的谋生路子,试图冲破贫穷圈,当上小老板!那么我成功了吗?固然没有。三年后的我只是换了个地方重新开展贫穷生活 —— 这一块姑且下次再谈。以下请看我的广州站贫穷大冒险。

在我从通往原生家庭的火车跳下来之前

两年前,我终于彻底离开了家,将所有人拉黑,然后从那一辆通往原生家庭的火车上跳了下来。过去的我曾经说过,我和我妈妈,直到有一方死之前,另一个都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但这一切终究没有以你死我活作为结束,我终究得到了过去我从未敢设想过的,提前而来的解放,与我自己的人生。接下来要讲的,就是一个普通女孩终于跳下那辆火车的全部故事。它或许会成为一个各位用不上的参考。

当一个女孩决定剃寸头,她会遭遇什么?

去年年底她因学滑板结实了一位女孩。那个女孩也在深圳科技园上班,个子小小的,寸头。她问女孩为什么会剃寸头,女孩说没想那么多,想剃就剃了。她对头发无所谓的态度让李静意识到,原来还可以这么对待头发。今年年初,李静躺在床上听 Eminem、Dr. Dre 和S kylar Grey演唱的《I need a doctor》。听到女声犹如求救般地吟唱,她下定决心,去理发店剪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