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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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環變幻時:亞黃理髮

恰似佛有十種稱號,小白是小白又不是小白。名可名,名實相稱,非常名,名實不符,虛實間的黑白異同只是色麈。如若名字真能賦予幸福,世事應該如此美麗簡單。小白已經失蹤多時。臉書又來提醒某年今夜,他在巷口等我吃飯。我說,他聽。他咕嚕,我共鳴,共振不在喉嚨間。

蛇頸龍

「今天來玩塑料畫,好嗎?」 「好啊!」「好呀!」 老師與助教一同指導圍坐的小孩如何將顏料擠進黑框內,課室添滿節日氣氛。教好基本方法之後,幼童各自用功,課室又靜了下來。明仔瞥見助教手指上的橙色寇丹,十隻花蝴蝶左飛右舞,不禁看得出神。他試試把顏料擠進框內,可惜手工笨拙,配色差勁,東一...

小小說:跑步

李昂三十七歲,他不愛笑。李昂是地下鐵夜班保安員,離婚三次後獨居白教堂區,每天下班吃過早餐就回家睡覺,假日不是去酒吧打架就是在柯芬園附近閒逛。當年他可是一名短跑健將,酒與女人及其他令李昂放棄跑步,放棄自己。那一天,他遇見一輛黑貨車停在窄巷,後貨門全開,一雙雙運動鞋齊整排列在內,司機不知去向。

小說:套娃的毛線球(一)

(一)入口 「小說家不選擇主題;是他被主題選擇」 Mario Vargas Llosa 他望向鏡中人,掬水洗臉。擠出笑容時順手擦掉傷心的證據。他靜靜掩門,來到床邊坐下。「我們玩個遊戲,好嗎?」白光燈下的她躺在床上。「不說這些了。」他抓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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