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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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农夫到啤酒:精酿原来还能这么卷?

刚来荷兰时,我被超市货架上种类繁多的啤酒所吸引,同时又对啤酒的名称(IPA, Trappist, Abbey, Weisser, Blond, Dubbel, Tripple)感到迷惑。但荷兰人谈起Bier(荷兰语“啤酒”)时神采飞扬的样子感染了我。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开始了对啤酒的探索。

清北教授怎么买菜?在合作中实现靠谱生活

2017年,金海兰发起了主要由清华、北大两所高校的教职工和家属组成的“清北消费合作社”,组织消费者共同购买生态有机食材。五年来,尽管经历了各种波折,合作社也一直运营了下来。除了合作社的故事,我们也会提及:在已经拥有便捷商业服务的当下,为什么还要创办一家消费合作社来卖菜?合作社到底想通过购买生态食材实现哪些不一样的价值?合作社能够帮助我们实现“人与人的联结”吗?

多讲原理,少谈农法:农民需要怎样的培训?

为什么果树得病了,农民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农民想学到真技术这么困难,最后还要事事指望农资公司和有经验的师傅?手足无措的农民轻信了农资推销商,就容易掉入农化体系的陷阱,加肥加药,产量却不见提升。这种只注重用肥用药,不考虑生态环境的做法,已经带来许多问题,想解决就必须从生态入手。在本期嘉宾罗立双看来,注重生态的农业技术不是小众群体的偏好,对于普通小农和规模化的农场主来说,也同样具有优势。

探访德国消费合作社:百年运动的历史与今天

今年夏天,食通社的老朋友陈怡桦和陈郁玲花费两个月时间,在德国拜访了逾30家合作社与机构。德国的合作社运动自19世纪以来也历经各时代政治、社会、经济变迁冲击。但不少合作社依然存续至今,佼佼者如莱比锡消费社,依然是当地最大的零售渠道。在高度商业化的环境中,合作经济如何做到既适应市场,又坚持合作社运动为社员提供服务的初衷?德国的经验值得我们细细思考。

18岁,我想和爷爷一起守护高原羊

我叫张斌,今年18岁,出生在甘肃陇南偏远的农村,从小跟着放羊的爷爷长大。我的未来好像应该像影视剧里一样,通过自己的努力跳跃农门,而我却选择了祖辈们走过的道路。

建立韧性食物体系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以下文章来源于三粒豆 ,作者周娅食通社说 上周,食通社作者周娅分享了她于2020年疫情期间,所体验和观察到的英国小镇的韧性食物体系。他们的经验虽然解决不了我们眼前的问题,但既然“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那至少我们可以思考,如果我们希望自己城市的食物体系可持续且充满韧性,每个人有哪些行动的可能呢?

带网红回家卖脐橙,才知道果农有多艰难

今年,我第一次找抖音网红带货,帮家里在抖店上卖脐橙。因为这次经历,我有机会深入了解脐橙产业的方方面面,才发现曾经靠种植脐橙致富的普通果农,如今已经在生产、分销、售后等方面都陷入了困境。除了身体的劳累,几天的卖橙经历也让我心里五味杂陈。小农未来的出路在何方?面对这个问题,我也陷入了迷茫。

在战时的基辅,乌克兰年轻人带我喝功夫茶

“你知道普洱吗?” D突然问我。D是我在乌克兰的本地翻译,一个20岁的乌克兰男生,英语极好。那是10月初,我抵达乌克兰利沃夫采访的第三天,我和D刚刚拜访完一处难民庇护所,走在回市中心的路上。“你也知道普洱?”我怀疑是我听错了。“是呀,不仅知道普洱,我还知道生普、熟普,还有‘hsiao-zong’。

负责任地购买食物,就是在保护生物多样性

提起生物多样性,你会想起什么?是濒危的野生动物,是正在消失的红树林,或是被大火威胁的亚马逊雨林?认识食物、了解食物、负责任地购买食物,就是在保护生物多样性。

农村老年人只能“被照顾”吗?在广州仙娘溪村看到另一种可能

“乡村振兴”,意味着乡村遭遇了衰退和落后。即便发达如广州,下辖的农村也不例外。仙娘溪的青壮年持续外流,如今村里常住人口超过一半是60岁以上的老年人,老龄化比例远高于城市。农村养老成为“乡村振兴”的现实任务。只是,除了把老年人置于被照顾和被服务的位置,是否存在“建设老人友好乡村社区”的可能性?仙娘溪做出了一种新的尝试。

告诉我们,你需要怎样的生态农业技术培训?

对农民来说,转变思想,难;学到真本领,更难;学了以后能学以致用,难上加难。生产技术,已经成为行业发展的重要阻碍之一。目前市场上关于生态农业的培训不少,但有多少对农业技术真正有帮助?

袁勇:一名乡镇农技员的生态农业之路

原来彻底解决病虫害的方法不是去研究怎么使用、用什么农药,而是不用农药。以前自己一直没能跳出农药的束缚,认为病虫害就离不开农药。同样,以前认为农家肥肥效很慢,养分含量低,不用化肥就会严重减产,可是,实践告诉我,不用化肥同样会高产。有了这次实践,我看到一个事实:不用农药化肥除草剂,同样可以种好庄稼。虽然当时还不太清楚其中的道理,但至少给了我走另一条道路的信心,就是“有机”之路。

胡歌和刘涛都来农场了,瓜卖出去了吗?

我辞掉工作暂别北京,跑到内蒙阿拉善的致良田生态农场生活了两个月。没想到在农场的第一个月,我每一天都在喝酒。农场咖啡屋里的啤酒,2/3是被志愿者们买走的,啤酒喝光的时候,大家就翻出去年农场自酿的西梅酒,一起喝到深夜。“为什么来这儿呢?”两个月里无数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自问过很多次。

荒凉之地的荒唐与浪漫

这片沙漠绿洲既承载了无数的想象,也被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填充了丰富的真实关系。正如阿拉善的沙漠,看似贫瘠,但拥有属于自己的那份生机。

当一颗圆白菜变成酸菜

孙姗目前在加拿大渥太华经营蕺菜园(Chi Garden)生态农场与发酵厨房。“半农半X”的这八年,她积累了丰富的发酵食物制作经验,农场的韩式泡菜和羽衣甘蓝做的山地泡菜等在当地农夫市集掀起了“泡菜”热。以下是孙姗在《发酵圣经》读书会的分享。

对艺术说yes,对生活说no:我们需要怎样的菜市场?

2016年,我在三源里菜市场有过几次失败的买菜经历,最近为了看展打卡才重回三源里,发现它早已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艺术现场。时隔七年重返,三源里变得光鲜亮丽:为了宣传新店,某咖啡品牌与因《中国奇谭》系列动画片破圈的胡睿合作的“云南奇谭”云南咖啡产地季特展正在展出。不得不说,看见防风门帘上那句“云南如奇境,生命力永恒”时,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穿过这层门帘,就能有云南奇遇。云南,的确是充满奇迹的美食之地。

当朋友圈的江西人都在卖脐橙,产地的果农正在经历什么

“如果行情好的话,七八月就有老板来看果,预定果园。价钱不好的时候也有人来看,但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一个老板也没见到。”邹阿姨说。这是她种了二十多年脐橙以来,头一回遇到这么糟糕的情况。另一方面,脐橙的市场价格则一降再降。廖海跟我讲述了陆续从其他果农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最开始预定果园的两块七一斤,后来降到两块二,再到一块八,再降到一块二。”网上有消息说,赣南已经出现了跌破一元的收购价。

变形金刚里的“大黄蜂”正在消失,是因为农业吗?|《寻蜂记》书评

《寻蜂记》作者英国昆虫学家戴夫·古尔森面对的就是这样一类物种——熊蜂。过去几十年来,熊蜂属的物种经历了堪称天翻地覆的命运变化:其中的一些迅速走向濒危,甚至不幸灭绝,另一些则藉由各种机缘,将栖息地扩张到了全球。

拒绝“炒作”,也拒绝化学日用品|扣子吃货观之四

熟悉我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不炒菜。是的,恶人谷连炒锅都没有。当然我的一平方厨房里有全套厨房电器——煮锅、蒸锅、料理机、空气炸锅、电饼铛——只是没有电炒锅。而且,在烹饪方式上,我的原则是低油低盐少调料,拒绝炒作——吃货本人拒绝用“炒”这种方式烹饪食物。

只见光伏,不见农业:光伏农业的神话与现实

板上发电、板下种植,一块土地长出两份收入——“光伏农业”宣称可实现清洁电力、土地高效利用、农业现代化和乡村发展等多重效益,常常被视为同时解决食物、能源和气候问题的多赢技术创新。据学者统计,过去十多年间,光伏农业在中国实现了指数级的增长规模:从2011年仅有两个项目并网,到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