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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a

@Terminus

正在江湖波浪中

那是我最寂静的一次“六四”记忆,从那个狭窄的、堆满了杂物的书房中走出来,我们又回到了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我的诗穿过它的迷踪林

有时候就此杳无音讯

我们一遍遍谈着

但世界的荒唐程度还是决定了它大部分时候是不愉快的,是尖锐的砂石,被蚌肉包裹,有时候吐出血,伴随着无法消化的死亡,只有极少的部分,在寂静的角落,无人注视的角落,诞下小小一颗黯淡的珍珠。

当代俄罗斯小说:妇女与公共机关

从童年开始,我的一生也一直被苏联旧物所包围——从物品到书籍到电影。所以我不认为苏联是什么陌生的东西。 撇开以上种种,苏联解体迄今也没过多少时间——不能说某个具体日期后世界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而在苏联出生和长大的人一下子就彻底转变了。思维方式的改变终究是一个太过漫长的过程,需要不止一代人来消化。从某种意义上说,苏联时代也在我们身上得到延续。

世界是一部巨大的寡妇文学

我们终究要为自己的时代负责,为我们无法改变的环境负责,承受它地底下汹涌的岩浆,或者文化上无数的次生灾害。

在自由与不可能之间

将一切看似不可连接的事物,系上了命运的扣带回。

玫瑰色的光环

一段悬空的生命,这多么像我。

所有间隔不一的辰光

使人追赶,也使人煎熬

文明却仍然生活在树上

我没有办法装作像完全生活在另一个中国、文明的中国一样,可以嘲笑这些村民,也没有办法接受他们这么做是对的,我站在中间,试图理解,又试图学会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在飞机上写小说

也就是说,当我面临生计问题,我就迫切要去解决生计,而不是写小说,寄希望于文学能解决它——文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也不希望我的文学是“解决生计”,就这么简单。

我的心飞到了轻井泽

我变得奇怪,是不是只有失落才能将我击退,又变得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但我并不想那样,我已经开始抛弃做一个中国人了,我想要拥有一些正常的快乐,持续的快乐。

我们需要自己的道德体系,我们必须思考真相

历史上的女权主义者提出了愤怒的力量,然后我们使用它,并一再证明了它。那是不是代表在女性身上同样蕴藏着其他力量,可以被证实和使用。

菖蒲渐老,早晚成花

“蒲”,在我眼里与爱情、与情欲有关,是《孔雀东南飞》里的“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是《玉蒲团》的“蒲”,是中学时偷偷看过的日本 BL 漫画、青春漫画里多情的“菖蒲”,春心萌动,令人羞恼的菖蒲。

闲滋味就是要浪费时间

我有时候想,如果我按照兴趣选择自己的生活,并自由自在地待在这生活里,或许也能够给朋友一点勇气吧。当她们感到犹疑的时候回头看,就会发现我还在那里。

手抄报的时代

想想在我们以前,在毛的时代,黑板报又是另一番用途。它是一种公共表达,在不同时期、不同人的手中,都发挥过各自不同的作用。希望那些曾经尝试用它来做个人表达的同学们,都没有放弃对自己的热爱,对漫画、对一切可爱的东西的热爱。

我以为我会爱上开车

虽然我开车很小心,但也掩盖不了我其实是个蛮横的人。或者我们可以想象,每一个被按进铁皮盒子、系上安全带的人,都会在上路时变成怪兽。

江西妇女的生活

马上又要过年了,我们又要目睹那种倾斜的日常,如何在庆典时被反复放大,反复强调,江西妇女在繁重的劳动中又开启了她们的又一个年头。

一座并不存在的南方小城

写作,知识分子,在中国被赋予了两种极端属性,要么就是崇高到让人五体投地,要么就是下贱下到深渊里。你一旦拿起笔,要么承担的是主旋律的那种价值,要么承担反对前者的“有识之士”砌起的另一道价值。

月牙在霞光中沉没

我想起人类自古以来的生活,钢筋水泥的方格子并不能完全阻挡自然的脾气,我们本该那样生活,就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恐怖片是影视界的三等公民吗

真不敢想象没有恐怖片恐怖文学的世界该有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