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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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川

《1314》#50 撒網

「你以前是哪間證券行的?」屠沁隨口問。他說了個名字,那可是敵對的其中一間公司呢。我向屠沁打了個眼色,她卻堅持的搖了搖頭。然後收市鐘聲響了起來,平安夜的半日市終於平安的渡過了。跟Cola說了聲抱歉後,在他滿面不好意思的表情下,我和屠沁把所有交易的記錄全部從印表機上拿下來,摺疊起來放進公事包內,然後跟經紀們說了聲聖誕快樂後,便離開這昔日戰場,現在卻風光不再的交易場……

韋浩川

《1314》#49 狠

我幾乎歡呼起來,在橋重新跟屠沁聯絡,也就是他已準備好了。他既然在台灣,一定計劃著如何拖垮連伯伯那幾間金融公司,那看來現在我們被大規模收集股份,也未必是壞事吧。「今天只有半日市,他們要在兩個半小時內收集到任何一間公司在市場上公開買賣的30%可說是絕無可能。」我跟屠沁一起邊走邊說:「妳拿電腦,我們去交易所。」跟秘書小姐海晴交代一聲之後,我和屠沁便起程,往這兩個月來因為風平浪靜而沒有到過的交易所大樓去…

韋浩川

《1314》#48 魔力

我看了看正跟鳴林互相笑罵起來的希嵐,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跟屠沁有一樣的問題?這個晚上,除了已經出現的茵和念晴外,還有暫時不知那裡去了的在橋和雪靈,其他一切就像回到十二歲時的光景。只是大家都長大了,小雨更是不會再喝兩杯便醉倒的小丫頭了呢。我知道茵也在這裡,好好感受著我們相聚的歡樂。可能念晴也是一樣也說不定呢……

韋浩川

《1314》#47 聚

【台灣變天後多次打擊黑金犯罪,現在已到白熱化階段…】看著電郵中附帶的這段報導大標題,我很自然的繼續看下去。是次的行動中牽涉到不同的層面,令人認識到當地新政權在掃除根深柢固的黑金文化一事上,的而且確是不遺餘力志在必得。身在台灣的在橋寄給我這個是什麼原因?類似的報導,他已給了我好幾遍…

韋浩川

《1314》#34 只差一點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的?這一夜我輾轉反側就是睡不過去。茵沒有再現,大家也早就寢了,然而我卻仍像聽到吵鬧的聲音。我張開了眼,看見了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雖然我看不見他的容貌,卻就是知道他在我心中舉足輕重。會是誰呢?四周都是人,是醫護人員。那人全無反應的躺在擔架上,這是醫院的通道。他們不停報著他身體狀況的讀數,情況緊急…

韋浩川

《1314》#32 舊地

這一頓飯氣氛仍然很好,雖然我倆都想起了很多往日舊事,當中也的確存在著很多開心和不開心,但跟對方說了出來後就像同時放下了一些一直揹著的東西似的。到後來在我和希嵐的笑聲中,便連那一點點愁緒也再找不到了。而我心內取而代之的就只有在橋這情如手足,一起長大的友伴。我隱隱覺得如果當日外間趁機狙擊我們『宏圖』,他是有份參與,甚至策劃的話,便不可能那麼快便收手,也沒可能如此這般的服輸…

韋浩川

《1314》#29 失心瘋

祖父的交通意外,是因為另外有車子強行切線而引起的,報導中很多篇幅也就這事作出人為意外的揣測。我記得下機時接到有關方面的電話當中,對方也曾提及過同類的可能性。如果這猜想成立,『宏圖基業』中杜副主席和其他董事們的動作,想要趁這時候取締祖父職務的動議,就不是純粹的見機而行的事了,而是早有預謀。商業的世界,商業的決定,商業上的鬥爭竟然要用到這樣的手段?我仍然對自己的猜想難以置信…

韋浩川

《1314》#26 期待與祝福

希嵐正在以她自己的方式去放眼世界,去走她自己的道路。我想在橋也是一樣吧,我認識的在橋不是一個為了失去所愛便隨便找個代替品的人。輕鬆下來的屠沁沒再說她跟在橋的事,反而問起我找到遊子沒有。我倆相隔兩地自在輕鬆的聊了差不多兩小時,然後她也要回公司了。掛斷線後,我重新坐到電腦屏幕前,看著剛才打開了的來函……

韋浩川

《1314》#25 韆鞦

來到了紐約,根據希嵐告訴我的地址,我找到了當地一間華人開辦的雜誌社。希嵐的說法是「他們是我以前公司在美國的其中一個情報供應商。」希嵐說時更扮作神神秘秘的,令我聯想起特務片中的情節。我沒有想過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找尋遊子?抑或只是想一到她待過的地方?只是想到她來了這裡,我便很自然的決定要來這一趟了。在巴黎逗留的那幾天,我嘗試過跟小雨和子杰聯絡。但得出的答覆是,他們跟遊子一樣出國了…

韋浩川

《1314》#24 最好的禮物

遊子一手捧著油彩色碟,一手輕輕握著畫筆,若有所思看著放在她跟前的雪白畫布。她的右腳沒意識的微動輕踢著空氣,頭髮隨著輕微的動作飄動起來。那是從背後拍下的一幀照片,是曾經在我心頭掠過的一個畫面。我把相片一直拿在手中,像跟手心已連成了一體似的,放不下,也不想放下。「她總是說自己醜,怎樣也不願給我拍下她的樣貌。」希嵐在她的工作袋中掏出了手提電腦,按了幾個鍵,把它放到我面前…

韋浩川

《咫尺之間的牽掛》#24 曾經(刪減片段+後記)

細看場刊,她才知道這齣音樂劇,由本地某一傳奇樂團演出。她看過有關這樂團的報導,知道女主音與團長兼鍵琴手之間的愛情故事;兩人分隔兩地多年,各有自己的感情生活,直到前陣子,才再於本市重遇,然後重新戀上。作為音樂劇的編劇,他是否也知道這故事?想起了他,也想起十數分鐘前,跟他互通的一則一則簡訊,她沒有察覺,自己笑起來了。放下場刊,與好友閒聊數句,然後靜待音樂劇開演。

韋浩川

《1314》#23 仰起頭便找到

腦內一片空白,我跟遊子是沒緣分吧。屠沁這一次沒通知她我會來,我也想不出她還有逃避我的理由。來這裡前的一天,屠沁告訴過我遊子會留在巴黎的,可是現在…除了天意之外,我想不出可以解釋這失諸交臂的其他理由了。我無目的地跟希嵐結伴而行,到過協和廣場,也去了凱旋門,上過艾菲爾鐵塔,也走到香榭麗舍大街去。希嵐拍了很多照片,又在途中跟我解說那些地方名勝的故事典故,成為了我一個絕對稱職的導遊…

韋浩川

《咫尺之間的牽掛》#23 其後(最終話)

貝盈開始執拾家居,盡可能讓自己忙碌起來,讓已經夠累的身體,再累一點。快凌晨二時,大概打破了貝盈近年來最晚睡的紀錄。她安躺於床上,嗅到了自己剛洗澡過後的沐浴露香氣。忽然之間,竟想起來自樂熙身上的淡淡煙味和薰衣草氣味。原來,她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掛念他。看畢樂熙的第九封信,她再取出先前的八封,由頭到尾再看一遍。相比起從前他們越洋互通的書信,這九封明顯短得多。然而,卻把樂熙與她重遇後的心情,重新說了一次。

韋浩川

《咫尺之間的牽掛》#22 別委屈自己

上班裝束的貝盈,出落大方,然而纖纖的身形,在這有點寒冷的天氣下,讓她看來弱不禁風。樂熙很想走上去,把自己的大衣披到她身上。正當他想付諸行動時,便發現貝盈手上搭著她那件粉紅色大衣。彷彿要讓樂熙安心,她在下一刻,把大衣穿上。嗯,已不是小孩,也不是第一次出門公幹,貝盈可能比他更懂得照顧自己,根本用不著他操心。原來他可以做的,其實不多。他忍不住,傳了一則訊息給貝盈…

韋浩川

《1314》#21 失去後的鋒芒

「他們沽售一次,損蝕比我們多五倍。持股量愈少,他們愈擔心最終的收購價能不能蓋過所損蝕的。」我笑說:「何況如果在最低價時,我們一下子把他們沽出的都掃回來後,我們持股量剛好過了33%,可以以該價全面收購。買便宜貨,何樂而不為?」

韋浩川

《咫尺之間的牽掛》#21 不可以

就連樂熙的父母,也將會知道貝盈與文彥是未婚夫婦的身分。就算他們自己不提,那好管閒事的韓家澤也會代他們公告天下,誓要全世界也知道。樂熙對自己的大哥,由本來的不屑理會,變成恨之入骨。很無聊!但卻極具殺傷力。縱然他倆現在的關係,只不過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是昨晚大哥的飯局中,所宣佈的事?因為他那時候病得頭昏腦脹,所以沒有即時告訴他?所以,貝盈在簿子中寫下了那段留言…

韋浩川

【閒聊。回望】重新上路滿3個月,回頭是岸?

這是從蕉園的《川日誌》中轉載過來的。但卻覺得也蠻適合的…

韋浩川

《1314》#20 蘇遊

「有一天,我跟一個朋友路經一所銀行,內裡滿是買賣股票的人。有上了年紀的公公婆婆,也有二十來歲卻一副暴發戶模樣的年輕人。」我回想當年跟茵一起經歷的那一幕,說:「然後,突然之間,有幾個人推開了一位婆婆,走到櫃台前大聲吼叫:『我說買一千股,你怎麼給我八百股?』然後那個櫃員平心靜氣的解說:『先生,剛剛我也跟你解說過,這股份是以四百股為一單位的…』」

韋浩川

《咫尺之間的牽掛》#20 最溫柔

你答應過我,我沒忘記之前,都會一直等待我。記得嗎?那是我收過最溫柔最美麗的承諾,可後來卻變成沒法兌現的空口白話。為懲罰你,所以我原諒你,同時亦已棄權。你早已自由了,知道嗎?有關你的一切,我永遠會記在心裡面。我們或許總是出現在錯的時間,但我確信,我們都是對方找對了的人。因為,我們總能在對方面前,坦然相對,暢所欲言。不用擔心對方怎麼看自己,不用擔心對方會忘記自己。

韋浩川

《1314》#19 有趣的女人

手上拿著以數碼技術放大成原有大小,給安放在畫架內的油畫相片,我大刺刺的穿過滿是員工的走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內。「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是部門總經理,這些工作不用自己做的。」我的秘書先生,總覺得他娘娘腔的文奇像教訓頑劣小孩的長輩般跟我說。我總是裝不出一副威嚴的模樣來,是個一點階級觀念也沒有的上司吧。「奇少,你是部門秘書,是否應該由你開始給我一點上級下屬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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