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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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因為我是那麼一個愛演戲的人

這到底算什麼呢?不知道像是有什麼因噎在食道一樣,堵住了所有的出入口。我不知道自己的複雜來自於哪裡出自於什麼,一切都太過度了,好像不是應該給我承受的,我著實不曉得。這麼說又有點不太對因為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我想起基督徒的朋友,她說對她來說就是神要給或不願給而已,給了就給不給就也是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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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你會趕不上飛機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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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浪漫愛情故事

科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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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小火慢燉

少女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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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我試著想把萍水相逢寫得浪漫好多

第一天上課遇到說是要來的S不曉得最後有沒有來。那天下午又是兵荒馬亂亦是不拖泥帶水的做了該做的事情、運動然後才回到房間。那天之後我們也沒再見過面。希望下次見面時他會告訴我說就像仙度瑞拉一樣。當然這是我完美的幻想,我可以在腦海中可以盡情的寫這種開心的劇本、浪漫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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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充滿花朵的世界

這代表什麼嗎?逝去的能力失去後她成了一尾透明潔白的龍,癱在地上,爛在泥裡,比較像在粘板上的魚。你以為她親人也是因為你沒看見過她過去齜牙咧嘴的虛勢,她現在是因為沒有能走的力氣。千萬不要把她丟到水裡,自以為善良,她最怕的就是水。水從她身上溢漏出來的才是她的水,比珍珠要苦痛百倍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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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劫

因為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才能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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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不明所以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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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我不喜歡愛情故事

遇見他那年她12歲,12歲本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她的確是什麼都不懂。那個年紀的愛是愛也不是愛。可不管怎樣,那個年紀的愛足以豐富整張以青春為名的畫布。他被她遇見那年是他認真燃燒自己、努力克服現實和展現自己的時候,他要說他想說的、做他想做的,他要愛著愛他的人也要學習如何愛著不愛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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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我要你讀懂我的眼淚,在眼淚裡看完你沒參與到的那些我

標題好聳動 每到了人家稱之為小假日的這天,房外總特別吵雜,大家都在慶祝,慶祝明明跟其他日子都一樣的這天。「我想起你了,我時不時的總是想起你,時不時和總是一樣嗎?但那不重要,我想起你了,我總是想起你。吵的時候我想你、安靜的時候我想你,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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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也不過就昨晚的事

不曉得我該說這樣的她是對!沒錯就是應該這樣,還是沒自信的。她說「我要他就是我不然就都不要。」 聽起來有點可怕,但我想應該不是那種完全都不能跟誰聯絡交朋友的概念。往下問她怎麼這麼說,她說「就覺得,如果他可以是別人,那我就不要了。」 她十分,算是十分,姑且九分好了,會給人家臉色看,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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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我是想這麼對你說的

「原諒我沒有直接告訴你我愛你,因為我想讓你是第一個聽見我說我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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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原來我離她那麼遙遠

「你都不會想要談戀愛嗎?」我十分直白地問她。「嗯..... 」「偶爾會想但比起青春期少很多。」她自己想了一下也覺得好笑。「談戀愛很容易,但進入一段關係不簡單,現在想花多一點時間在自己身上。」她說。天氣好不容易放晴後我們約著又是某一間咖啡廳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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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不要問他為什麼不追上去,或回來

他問我:「你什麼時候打算寫我的故事?」擺出一臉你在說什麼的臉對他打趣的說:「你有什麼可以寫的?」 我知道他沒多少故事可以寫,但他的故事絕對值得好好的寫好好的反覆品嚐。坐在同一張圓桌,他是喝茶的人,日子把他從男孩養成舉止得體通曉人情世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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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密|越辣越涮嘴(紲喙)

她說他帶她走過那片了無人煙的草原,大草原裡有分散四處的花。我說,那樣美麗的地方在哪裡?她卻說「我不知道。」,她說她只記得草綠得青翠,花一朵一朵的像森林裡的仙子嬉戲。她說他帶著她走,一路上就只是走路,我說,那樣不無聊嗎?她說「我不確定。」,她說她只記得整團空氣都是幸福的,甜到都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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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饒舌

她說:「那天他送了我一朵玫瑰花。」 「滿浪漫的啊!」我說。但她似乎不這麼想,好像有一種莫名的矛盾在她內心翻攪,我感覺有一場答辯正在她的心裡舉行,儘管這不過是個普通到不行的世俗的行為。比起禮物本身,她更在乎禮物的本質,她就是能想到那麼多。她只是好奇,是出自什麼樣的心送這份禮物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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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今天讀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我變得太快,我的今天否定我的昨天。我登高時,常常越過階梯跳級,— 任何階梯都不原諒我。」 想到了那時候的我,在現實裡拼命掙扎的我,我並不是特別的努力,但為什麼生活如此待我?那是一種無從告解的提問,只能接受只是接受,也鼓不起勇氣去面對了。

tiens

#2

你覺得,人在痛苦至極的時候,是不是會關閉所有的感官呢?她對我說了三次,她對我連說了三次「我太悲傷了」,究竟該有多痛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呢?至今我都還能感受到。雖然不了解怎麼了,但那的確是我看過她面對現實最痛苦的樣子了。她其實並不害怕,只是她找不到,找不到卻要繼續。

tiens

#1

這不關乎任何議題,只是一個單純的提問,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問題而已。而我也好奇,她是怎麼樣在那一剎那間就丟了這樣一個問題給自己, 我想問題浮現的那刻,她也明白,即便是周遭朝夕相處的人也未必能明白, 也許會感到訝異會不解或是不當一回事, 甚至她也許也明白,對某些人來說,這樣的提問也許會是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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