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六月,我們書寫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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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1年六月四日,此文集收錄六月發佈在Matters上紀念六四的文章。 抵抗遺忘,放棄沈默。我們書寫六四。

Matty

我們的六四記憶 | 金馬達基金公告 no.23

通過書寫,走出「记忆都在心里,没有回应,无法扩散,无法凝结」的孤島。

張落遠

廣場

六四以後,我們變成一面鼓,等著被人槌打,才能發聲

WrightFu

不該有的偷摸快感

沒錯,說的就是惡法下的六四。

白努力

今年我在旺角拜山

五月三十五日,這天有點鬱悶,有件事明知做不到,但又很想做。老實說,那個行禮如儀的事,我已多年沒去。但說句老套的話,有些事情,是失去了之後,才懂得珍惜的。但始終形勢比人強,我已打定輸數,今年不拜山了。不過收工後,想到旺角買點東西。行經女人街和西洋菜街一帶,忽然發覺街上人人都拿出手機,開了電筒。

IrisChen

六四讀書:《重返天安門》

點一根蠟燭,讀一本書。

JV

在北京拍到的6和4

手机相册里一直存放着几张照片,都是这几年我在北京街头巷尾偶然拍到的,关于六四想象的照片。每当六四将至之时,我都会想要将这些照片发布到一些网络平台,以示对卅二年前那场腥风血雨的祭奠,可每一次,我都在点下发布键的最后一刻前,毫无例外的退缩了。这种自我审查之后的退缩,已成了深嵌骨髓的直...

張蘊之

六四三二──致我們正在失去的不可描述

香港街頭,天橋上的每根柱子,一個個灰敗的、骯髒的、蒙塵的塑膠瓶,在風中搖晃,所謂「吊小瓶(諧音)」是也。在熾熱的艷陽下,像是未熄的煙蒂,在我的心裡烙下燙痕,一枚、一枚,又一枚。我曾經以為自己長大後可以像眼前那些時髦的都會女郎,步履輕盈地穿梭在香港的高樓廣廈間;然而那光燦燦的未來之夢,似乎也隨著血肉模糊的新聞照片,變得黯淡虛無。

顯影PhotogStory

【多圖】法國小妮子因學習中文前往北京 偶然成為攝影師後記錄六四事件

法國攝影師Catherine Henriette的名字,很多人未必很熟悉,若你移步Getty Images網站搜尋這名字,便會發覺許多熟悉的六四事件照片,原來都出自她的鏡頭。

於琛琛

六四讀書筆記

年復一年,我們紀念、我們流淚、我們依然為之悲憤、我們說好永遠都不要忘記;然後,日復一日,我們懊悔、我們沉默、我們說好說歹地把日子過了、我們終究不再提起。謹紀念六四(和它在時光流轉中顯現出來的本質,那些在當時人們意識到的、和沒有意識到的時代精神。)

青鳥

勿當奴門

馬丁門(Martinstor)是弗賴堡僅存的兩道中世紀城門之一。為了爭取更廣闊的空間,市議會在1901年決定將城門改建,城門就由22米被加高到60米,旁邊再多建了一道更闊的門。後來McDonald's進駐側門,大大個招牌掛上,Marinstor就開始被戲稱為McDonald's-Tor。

kay

蠟淚

民主派議員高喊過「我要真普選」,然後又因為本土思潮冒起而分裂,演變成2016起的「光時五革」、2019初夏標誌性的「是你教我們和平遊行是沒用的」。最後,雖然有段時間不想承認,可是2019我們輸了。如此的結局,雖然有設想過,可是當設想成為現實,還是有一絲失望,甚至可以說是絕望。

TomLeong

我們醒了,我們又睡了

「我們醒覺了!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說,誰說?我們不幹,誰幹?」——毛澤東〈民眾的大聯合〉1989.澳門「割韮菜」「內捲化」「躺平即正義」,近日引起中國人熱烈的討論與思考。對這一代人所受的壓力與壓抑的成因亦是眾說紛紜,「一孩政策」「國進民退」...

李峻嶸

當八九不再是一場遙遠的悲劇

「王維林」的勇氣當然可敬。但如果將他拉離馬路的人是平民百姓,那幾個人更加可敬。

蛋碎

【感悟】大陸人談及六四事件的困擾

在功利上對結果的認同,與道德上對結果的否定,在六四事件這裡發生了矛盾。這種矛盾在當下還是無解的,也使得個人之間談論這一問題變得愈發矛盾且無意義。

罗四鸰

“六四”期间的波士顿

1989年的波士顿

顯影PhotogStory

塵封三十年的影像——謝三泰「廣場上的四十天」

現年63歲的謝三泰是台灣資深攝影記者,1987年在《自立晚報》開始攝影記者生涯, 1989年,胡耀邦逝世後兩天,他被公司派往北京採訪,在天安門廣場上拍攝四十天⋯⋯三十載過後,謝三泰在2019年出版《吼叫一九八九》,將埋藏多年的照片重現眼前。「顯影」得到謝三泰老師首肯授權,刊登序文及部份圖片。)

TakTHHO

8964:進到我們心中的維園

我們悼念六四的方式,其實已不限於香港的維園。政權縱然牢牢將這地方鎖住了,卻鎖不住我們「心中的維園」。我們仍然可以在自己的有形或無形的私人空間中點起六四的燭光,讓當日聚集在維園的燈火,擴展到全世界每一處有香港人的地方。正是我們面對著更大的政治打壓,香港人卻會更有創意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Jana

外省往事

記憶是什麼?為什麼隔了三百年,每次我試圖重新感知那段往事,總是像突然站在樹林中,滿眼光斑閃爍,轉身,想要看清周圍的世界,炫目的光斑和幽深的陰影浮動在那個世界之前——是的,光斑和陰影,在四月末的北方,同櫻花、木香和紫藤的繁華疊印在一起,就是坐在寬大的老磚木樓四樓的暗處,內腦視網膜也能全然感受到樓外那浮動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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