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 Mee Ch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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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Ventura

書評•評書|天災人禍時被抹殺的名字本應成為詩歌,七七四十九

「除了世越號沈船事件,在我們的國家還有很多事件中人們在政府的暴力打壓下失去了生命。在抗拒不公的同時,很多人大批死亡;而很多人甚至死於不公正的指控。只要有這些事件發生,我就寫下這些詩歌。」——Kim Hye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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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評書|「戰後」她們被迫成為異鄉人:Hardly War & After Every War

流亡從未停止,流亡人對自己離開的那個地方的情感也從來不只是不捨和憤懣,流亡是帶著痛重生;流亡,在任何一個時代都伴著勇者的抉擇。這些女性在流亡中依舊筆耕不輟,創作屬於她們的詩歌,用母語來包圍、浸潤曾經的回憶和無法改變的那份熟悉。她們被迫成為了異鄉人,卻不曾放棄,用詩句將戰爭、人禍化作又是人類獨有的語言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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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評書|李箱的詩、故事、百變的形式

很多時候,人們覺得超現實主義詩歌不知所云,但在李箱這裡不是這樣的。李箱的詩歌中有糾纏不休的過往;有不須畫筆即可勾勒出的一幅幅圖畫;有數學、建築設計、日文、漢字;李箱也在詩歌中表達「孝道」的束縛及自己的掙扎——「在感天動地的孝道形式中——我準確地依照傳統運作,但是依舊終日處於懼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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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評書|蕭紅未走出的「生死場」

寫在三八節後一天,卻符合我所有人生的比喻。在寫滿洲國文學書評的途中必然碰到蕭紅,而蕭紅的作品一直是我想讀未讀的,拖了這麼久,在此碰到,恰好。蕭紅是作為抵抗滿洲國的流亡作家身分出現的,她一路地流亡,一路地書寫,好像一位行走在生死場上的紀錄者,也同時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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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評書|翻譯是那道北緯38°線

翻譯從來是不被重視的、敏感的、多少更善於溝通理解的⋯⋯翻譯被比作橋樑,架在河畔上,讓被河流隔開的兩方往來無阻,若兩方交戰,首先是炸橋。不知道郁達夫臨死前是不是這樣想的。漢語裡有作家、詩人、學者,可是翻譯,卻又是動詞、又是名詞,雖然筆譯可以稱為「譯者」,但更普遍的情況是直到成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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