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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kkin

當上帝喺香港講廣東話

如果我生於十五、十六世紀的歐洲,我在做的事,大概足夠被燒死十次。當時的歐洲,宗教改革方興未艾,個人意識高漲,地方教會抬頭,紛紛對中央集權的羅馬教廷表示懷疑。拉丁語是教會的官話,不懂官話就無法擔當教會的司祭;而地方語言卻是本土意識與情感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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