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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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line

當妳開始學會一個人/《莎莉》

莎莉的故事小巧可愛,部分現實顯得殘酷,仍也營造非常溫暖與幽默的輕快,最後回到台灣的莎莉是否真的有體會到美玉口中說的那種一個人的美好?一個人旅行真的很奇妙!所有害怕獨處的人都應該試一次!

海浪主义

男性的陷阱——你有情绪就是你错

或许只有女性,才能创造出一个真正适合人生存、能够孕育出真人的世界。——树桠

BIE别的女孩

我在经济崩盘的斯里兰卡,这里有一个全女冲浪俱乐部

经济危机下女性就业更成问题。最近旅游业复苏,国际游客增加,选择到游客区当 tuk tuk 司机的当地人越来越多,但由于缺乏外汇,斯里兰卡在今年五月停止从印度等国家进口 tuk tuk 车,申请车和牌照的费用远远超出普通居民可承受的范围,令这个原本就被男性主导的工种,在女性面前门槛变高。 正当我心灰意冷之时,此时却有一群当地女性,正高举旗帜进入另一个原本被男性主导的工种:冲浪教练。

BIE别的女孩

当一个女孩决定剃寸头,她会遭遇什么?

去年年底她因学滑板结实了一位女孩。那个女孩也在深圳科技园上班,个子小小的,寸头。她问女孩为什么会剃寸头,女孩说没想那么多,想剃就剃了。她对头发无所谓的态度让李静意识到,原来还可以这么对待头发。今年年初,李静躺在床上听 Eminem、Dr. Dre 和S kylar Grey演唱的《I need a doctor》。听到女声犹如求救般地吟唱,她下定决心,去理发店剪寸头。

BIE别的女孩

是修行者,也是愤怒的女性

想必你也隐隐约约有听说: “时代要变了”。2024年1月,地球将正式进入水瓶座新纪元,直到2044年;巧合的是,按照神秘的东方力量,明年开始的二十年叫 “离火九运”。二者皆隐喻着,我们当下的时代是全球性的精神醒悟与性别平等的崛起。对于我个人来说也如此,灵性的觉醒和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在时间上相互交织,有时看似矛盾,但却相辅相成,并且终极都通往同一个方向。在此我想聊聊自己的一些 “修行体验”。

Aaryn阿润

放弃化妆第二年,女朋友给我剃了一个寸头

我们变得没有那么在意爱情中的仪式感了,那些需要花钱才能表达爱意的方式如今看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也许是因为经过两年的朝夕相处,我们的关系已经足够深刻,感情已经足够笃定,我们无需再确证,也无需再刻意表演,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对方真实的陪伴,每天的拥抱和如约而至的早安吻。

酒喝了一点点

在毕设展,我看到了东亚小孩的集体创伤

还好还有这些年轻女孩在创造

unouno

关于我的润学

无论走到何方,保持自我意识的独立性,保持警惕,时刻审视,有过硬的本领,最好学会几门语言,都是必不可少的。吾心安处,即是乐园

unouno

归国假期-疫情后遗症观察

题目起的很大,但其实也只是短短半个月的假期的私人感想。路上的烟火气好像都回来了,街上争奇斗艳百花齐放的景象也不知是否是海市蜃楼,还是曲终人散前最后一场大戏。并不是说抱着的旁观者身份就能置身事外的,大厦将倾,唇亡齿寒。疫情就像一场漫长的冰期,而我从行人脸上仓惶的不安,大家不停讨论出国选项的端倪中,回味过来,这场寒冬才刚刚开始。毕竟,人心倒塌只需一瞬间,而秩序的重建异常复杂。

Yeer

如今红白玫瑰式的女性描写有进步吗

讲讲最近新出的一部台剧《不够善良的我们》里面的两位女主形象

海浪主义

如何学会与他人争论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会被一种教育所规训道:做人要讲理,待人要温和,不要斤斤计较,不要太爱出风头,尤其是女孩子。——于鱼安

icarus

七日書 Day 5 | 女人之家

第五天(四月十二日 週五)寫寫你的家吧!你此刻腦海中立刻浮現的「家」,你最想寫的家。它可以是兒時的房間、長大後搬離的單位、離開原生地的異鄉的家,又或是人生中第一個讓你有歸屬感的家。它的走廊、飯桌、窗外的風景是怎樣的?這一個家,帶給你什麼樣的特別感受?

unouno

第四天|哀伤逆流成河(七日書D4)

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失去,我们有所体验,有所收获,却什么也带不走。假装死期尚远,努力活在每一个时刻里。深爱之人啊,我们或许不会天上见。或许也没有天堂或者地狱。死亡,就是死亡。仅此而已

Aaryn阿润

她难以启齿的秘密

热流一股股涌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藏着一片大海,在月球引力作用下做着有规律的潮汐运动。

lilylove0315

读《看不见的女性》有感

书名:《看不见的女性》 作者:【英国】卡罗琳·克里亚多·佩雷斯 译者:詹涓 读关于女性的书,总是不会让人感到太愉快。这本书,用数据和事实说话,给我们呈现了现实生活中对女性的忽视。因为性别数据的缺失,你能想象,冬天道路铲雪也意味着性别歧视吗?

喵路

漂浮的傷

明膠版畫<漂浮的傷> 被浪帶起的漂浮垃圾 從來當不了主角 浪下去了 再次隱沒於海 直到下一場 風口浪尖 再被推出來 #她 #他 #孩童 #房間

是肿不是胖的肉骨头

命运观的Ontological Change

前天晚上,我把他叫出来聊天。准确说是摊牌说清楚。他说我这是在审判,的确是,可是面对我的指责和审判他只是说就这样吧。在厨房的小间里聊到崩溃,聊到我还滴了两滴泪水。如果有录音和摄影机的话,会发现两个文艺青年的对峙和沟通真的可以拍洪尚秀的电影了。

BIE别的女孩

化妆,妖怪,女性主义

在完成毕业展期间,美剧《亢奋》正热播。我临时决定在我的毕业展里加入了 模仿Maddy经历了抓马后参加派对的 造型—也许是“虽然愤怒,越要闪耀” 的一种精神。我用闪钻做了泪痕的效 果,在去到学校拍摄场地的路上得到了 looksamazing的夸赞。这次经历对我 而言是一种启蒙,让我开始认识到妆容作为塑造情绪和身份的更多可能性。

是肿不是胖的肉骨头

自己做自己的心理医生

虽然我需要真正的therapist

海浪主义

关于雪梅

雪梅是我的妈妈,是传统叙事中无私奉献的女性,也是50多岁敢于离婚的“叛逆者”。——树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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