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shear 的人類學田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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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到2013年,作為人類學學徒的Fishear在中國青海東部做宗教藝術的人類學田野調查時,遇到了形形色色觸動她心靈的人與事,於是將其記錄下來,匯集成了這四十六個小故事。它是人類學田野研究的副產品,也記錄著當時年輕的作者作為女性在田野研究中所經歷的困難,困惑與成長。故事以時間和情緒為線索,展現了青海東部這個多元文化十字路口,藏傳佛教僧侶,畫匠,神漢,道士,地方官員,學者等諸多人等的精神面貌和生存狀態,也見證了當地傳統社會走向衰落的最後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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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10)歡迎來“樂都”

這是我人類學田野故事的第十篇,不同意的請舉手,舉了,會怎樣?故事發生在十年前,這篇寫於二零一五年,當時只是實錄,近日重讀才發現,當年路上年輕衝動的我居然演了篇中國當代政治社會的微型寓(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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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9)井師傅的塔爾寺

這是我人類學田野調查的第九個故事。遇見井師傅,一個藍眼睛,想改民族的藏族人;遇見他與塔爾寺的一生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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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08 活佛的口袋

田野調查之初,在西寧偶然遇見一個活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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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7) “離家出走”的時候

這是我人類學田野故事的第七回:調查初期,作為女性的田野工作者的狗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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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6)馬蒂斯是誰?

這是我人類學田野調查的第六個故事。一個青海農民和亨利馬蒂斯的一場“奇幻”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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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5)“光棍”的故事

這是我青海田野調查系列的第五個故事。初進田野遇到四個奇怪的人之後,田野調查的主角“畫匠”終於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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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4) 不怕鬼的陶爺

最近忙到飛起,好久沒有更新, 而matters 又有了各種新變化,還開發了新的標籤功能。一日不見,如傻三年,為防止大腦癡呆,趕緊更新一篇試試手,於是就把之前我的所有人類學田野故事匯集於此標籤下,歡迎大家關注:) #Fishear的人類學田野故事 今天更新的這篇,是這個集子中的第四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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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3) “我不是炎黃子孫”

從我到青海見到羊博士起,他就把給我介紹藏族或土族的男朋友作為了一項神聖的文化使命放在了心上。大概物色了一年多時間,終於決定把他離婚帶小孩的藏族親弟弟介紹給我。他的這一提議自然遭到身為他同事的,我的藏族學姐的激烈反對,於是他憤憤不平地和學姐慪了好幾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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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2)週末和尚

A 老師是藏族人,藏族人沒有姓,大概為了上學,索性姓了A, 並起了非常具有儒家文化特色的名。但是A老師並不滿足,自己給自己起了個藏語名字,音譯成漢語共六個字,中間加了個圓點,看起來極具“異域”風情。有了這兩個名字,A老師便可以隨興所致地在各種論文上署名,用膩了漢語名,這六個字加壹個圓點便華麗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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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學田野故事(1):一個人的寺院

2011年到2013年,作為人類學專業的學生,我在中國青海東部做了一項關於宗教藝術的田野調查。這場經歷徹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看待世界的方式。期間遇到的有所感悟的人與事,零零散散紀錄下來,匯集成了這一系列四十六篇田野故事。鑒於目前它在中國的審查制度中無法完整出版,特分享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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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我的第一本書,逃離審查絞肉機

Photo by Nonsap Visuals on Unsplash從作一個觀察者到下決心在這裡寫作,我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一年,我處在個人寫作史上十分壓抑的階段,所謂壓抑,除了因為四年前一場大病導致經常體力虛弱,病病歪歪外,其他均來自於中國出版環境的日益惡化和無法名狀的個人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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