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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ffelFly

電話的另一端#9:我就這樣堆疊了我的生命

這將是這個系列的最後一篇文章,一個非常肯定的休止符。前幾天與好友聊天,在一個截然無關的話題裡獲得了某些啟示,這個系列的結束就在那一刻決定了。我將不為這段經驗下任何結論,連一點判斷都不會有。這段經歷讓我「義務教育十二年」、「大學的失敗經驗」和種種思考結合在一起,但是我不願意,同時也沒有能力去找到一個答案;關於工讀生的問題、關於這段經驗的意義、關於教育制度的面貌,關於如何確立自己與世界的關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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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8:上岸了後

在前幾篇文章裡,我下意識地逃避了一個問題:在那陣子因不間斷的繁忙以及壓力,宛如種著青春痘的日子裡,我所忽略的同一個問題。現在審視起來,其實我是接近用跳得逃離那裡。25號跟總監提起離職的問題,當天就拿出整理好的交接資料,一股腦放到他們的桌上,「這是我的交接資料,我要離開了。」我完全給不起讓公司反應的空間,當月就準備離開。我跟總監講了三個理由:身體撐不下去,我的臉像是青春痘的沃土,不用灑肥料就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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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7:阿瓦隆

離職的第一天深夜,與遠在巴黎的好友討論要不要把這份工作放上履歷,始終沒有一個結果,他堅決地表示我應該要放上去,因為就算能隱瞞一時,終究還是會有暴露的一天。隱藏在背後的訊息彷彿在詰問我,「你有說謊的能力嗎?」關於謊言我了解的不多,有些人是習慣性地懷疑,而我則是習慣性地相信,身邊的朋友也是一但意識到自己說出來就有可能編織謊言而寧願不講的人,久而久之與其說自己活在真相裡,不如說自己活在無聲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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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6:我們詳知彼此

「只需要十分鐘,我們就一定可以了解彼此,一定可以。」電話另一端的女人這樣說。「為什麼是十分鐘。」我問。「事情就是這樣。」女人斬釘截鐵地說,卻沒有為什麼辯解的感覺。「為什麼我們要了解彼此。」「因為你需要,你比你想像地還要需要。」「欸,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問。***公司內的電話常常會缺少話筒,不然就是話筒還在,連結電話本體和話筒的線卻消失了,有半數的座位上的電話都呈現這樣的異狀。越來越多工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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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3:工作近一月後的短想

目前為止,工作似乎維持著某種程度上的協調性,與它時常被傳唱的那些事物直接相連;為了被給付薪水辦了新的銀行帳戶,拿到了只要再勾選一個項目就可以轉換為信用卡的小小卡片,上面有著星雲般的細密亮點,逆著光看的時候彷彿上面有無數個細孔似的。這個月,通車的時間緩慢垂降到午夜幾刻之前的寧靜且厚重的時段,人們不是低頭看著微微發亮的手機,就是聚成一圈用著手機,偶爾開啟一個話夾子,然後再若無其事地於陡然的沈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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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2:沒有冷氣孔的客運下層行李室

重新踏進這說不上熟悉的環境時,我第一個想到的事情是高三時,終於耐不住寂寞跟著幾個朋友去補化學後的日子裡,一個連故事都稱不上,頂多只能作為一種背景,在幕間被悄悄地拉起來,連燈光也來不及打亮就降下來,那樣的背景。文華離水利大樓有一段橫跨半個台中市的距離,學校在學期中總會安排校車接送學生,住宿生晚上也可以搭額外安排的客運回校。下課鐘聲一打,我們一群要補習的同班同學簇擁著一種幾乎馬上蒸發的興奮,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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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1:升學的那件小事

寫文章寫久了,對人們日常使用的詞彙第一個意識到的事情就是特定字詞的重複率,有趣的是這往往代表了這個人思考、建構話語、邏輯推演能力的總合集,或許某種程度上也象徵了這個場合人們所累積出來的能量,相反來說,一種習慣,洩露出了這個場域形塑出的模型,被教養、督導、規限出的形狀。這些年來,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失去某種感受力,從大二時因為情感的挫折而書寫出的滴血似的文字,逐漸進展到克制自己的情緒而刻意減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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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另一端#5:塔的孩子

寫關於自己的事情寫久了,會變得有些孤僻,連結思緒的字句常常會因此被雕塑地過於狹長,手上豎著的火被從下而上強勁的風吹地微顫顫時,心情會逐漸肅穆起來,字開始變得凝重甚至到有些凝滯的地步。到這種時候就怎麼寫也寫不下去了,鑽頭探到了一層暫時沒有辦法的土層,敲一敲鏟子,動作大地把鏟子插在一旁的土堆,雙手盤在胸前,「怎麼辦才好呢?」那樣嘆了一口氣。在那樣的時刻,偶爾寫寫其他角色是一個好的選擇,但長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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