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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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E别的女孩

传统童话里的柔弱女主,真的是独立女性的反面教材吗?

经过女性主义 “重估一切价值” 之后,充斥性别刻板印象的传统童话,已然成为亟待改造的糟糕对象。我在这里并不是想对这一结论作出反驳或赞同,而是试图提供一个不一样的角度:童话这一体裁的源头是女性欲望、女性选择、女性行动,在现代独立女性看来 “等待被拯救的柔弱女主” 们,在历史的语境里,她们的出现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关令尹

樱桃树、小马驹及黑奴

清末童话故事一则,为满清上海巡警总局查封一反政府恐怖机关时搜得——

妙龄中年少女

童年

一篇存货于2012年 -- 那时候在哪里,可能是昆明,也可能已经回了北京。

夏・埝熔

夏日和岛 二

猫咪

夏・埝熔

夏日和岛 一

新作品。随心做。

虫子游戈

净化王子

这颗星球上有七十四万个王国,几乎每个王国都有自己的公主或王子,他们形成了异彩纷呈的王二代多样性生态系统。任何一位王室学研究者都不可能完整详尽地描绘他们之间的互动,甚至光是要选出其中最为特别的十大公主或王子就曾让我的老师、王室学当今第一泰斗拉·塞尔塔德尼(la seltadni.)爵士纠结头痛了六年时间。

omega

童话大王停刊

小时候的回忆

Moonbay

天空中有个热气球

小狐狸朝天空看去,一只热气球冉冉飞过来,飞啊飞啊,飞进了他明亮的眼睛里。

蛙抵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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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長知識🧠 培養閱讀習慣,遇見更好的自己。

刘斯

燕子模仿大赛

一篇童话故事~向大家道晚安

mrspointm

「生活」童话的意义

Source 童话是儿童文学的一种,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300年,至今童话仍然是非常流行的文学体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儿童。小时候我非常喜欢童话故事,小学的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是用在阅读儿童读物,其间当然有许多童话故事。让我印象最深同时也是代入感最强的大概就是美国作家弗兰克的作品《绿...

野道行人

童话| 狼先生的烦恼

树上的梅花一共是12朵。这件事是狼先生最先发现的。你大概要问,狼先生为什么这么无聊,竟然会去数梅花。那么你对了,狼先生真正是无聊极了,或者说烦恼极了。像狼先生这样的狼,本来是绝对不会有烦恼的,就像他一身银丝不带半点杂色。

瑜爸爸

《醜小鴨》

每天晚上都會跟孩子講故事,大部分的童話故事都是耳熟能詳的,但當每天都講同一個故事,有時就會一邊講故事,一邊重新思考當中的意思。其中一個故事就是《醜小鴨》。醜小鴨是安徒生童話的著名角色,首次發表於1843年,內容大致上是講述醜小鴨因外表與同儕不同而被排斥,最後卻變為美麗天鵝的故事。

松子

指甲姑娘

不太久以前,有一个小姑娘,她住在一大片茂盛的森林中央的小木屋里。小姑娘的手指甲长得特别快,所以她总是在啃,啃着啃着就吃下去了,吃着吃着就饱了。所以她也不需要其它食物:越吃指甲就越长个,越长个就越喜欢吃指甲。就这样,她已经十六岁了,大家叫她指甲姑娘。

Kajeop

一只麻雀的烦恼

“叽叽叽,喳喳喳” 每天早晨,呜噜的朋友总要聚在一起,讨论一下昨天的新闻,但呜噜却总也参与不了,因为他实在无法发出标准的叽喳语,自己的口音总是“呜呜呜,噜噜噜”,仿佛是从西方来的大老粗,但每天就这样不远不近的听着朋友们的闲谈,对呜噜来说也是一种满足。

Kajeop

国王的花园

终于,用了一个月的事件,总算在国王的宴会之前,把花园装点好了,园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准备将陪伴了自己一个月的蜂巢整理停当,这时,国王的侍卫跑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开,国王马上就要到了!” 早餐还没吃的园丁就这样被赶了出来,背着匆忙整理好的蜂巢,没有注意到几只工蜂还在外面采蜜。

NG的O

遇见大灰狼罗克

翻出了我的“参考文献” 在郑渊洁的童话里面,有一个经典形象叫“大灰狼罗克”。在郑渊洁起笔写童话的年代里,大灰狼还是儿童文学里面的典型坏形象。哦,想起了灰太狼,看来到今天大灰狼也不是什么好角色。罗克的诞生起源于《大灰狼画报》,这是一本低幼童话刊物。

小凳子

故事-神秘的森林

克莱和泽克去冒险 今天分享我写的第一个小故事,这个是一个关于冒险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人去山上冒险,一个叫克莱,另一个叫泽克,他们去了一个很高的山,他们两个都骑自行车去,泽克的单车用了很久,已经生锈了,都快坏了,可是他就好像没有发现。

日常君

會飛的兔子

寶貝:媽媽,妳在工作嗎?媽媽:對呀,媽媽在寫故事呢。寶貝:媽媽寫的什麽故事呀?媽媽:會飛的兔子,等下回來給妳講。小兔菲兒是壹只可愛的小白兔,媽媽說剛出生那天,她從菲兒的眼睛裏看到了寶石般的光芒,像極了紅色的極光。盡管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媽媽說那種感覺就像長在心裏壹樣,所以看到菲兒就會忍不住想起它。

柯林

轮回的灯盏(中)

像是被什么诅咒了一样,纯粹无暇的光芒中第一次出现了阴影。那阴影仿佛跨越了不同的时间,从未被记忆过的到已经被提及过的,从沉重的牢房到轻盈的冠冕,一个不剩地,将光线撕裂。这仿佛在昭示某种必然毁灭的事实,以及事实之外的冲动,那种将灼热的火与人的肉身重叠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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