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人”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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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mond

“一个人扎根的能力太强未必是好事,但太弱的话会更痛苦。” 上周我与旅居欧洲近十年的导师聊天时分享了《云游》里关于“根”的描述,他如是说。“我的根总是很浅;最轻微的一阵小风都能把我连根吹跑。我不知道该如何生根发芽,天生不具备那种植物般的能力。

hiwindmill

diary3.23夜

小时候的我依靠自己,竭尽全力才争取到了一线生机,拿着攒下的所有的钱用作路费,拼命跑到爷爷家才填饱了肚子。可后来他们连我的爷爷都要夺走,他们将我视作母亲的"精神支柱",我只当自己是供她折磨蹂躏的玩具,这才不顾一切摆脱了她,而我之于我最敬爱的爷爷,才是真真切切的精神支柱,在失去我之后...

子扉我

运动之内,体制之外

1976年,一首诗把22岁的杨奎松送进了半步桥北京第一监狱看守所“王八楼”。在这栋关押政治犯的“王八楼”里,杨奎松结识了一名三十多岁的“老犯人”。“老犯人”出身书香门第,幼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却因种种偶然和必然,在少年窃贼、惯偷、“四类分子”、“反革命”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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