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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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贤

被豆瓣永久禁言之后

某个因看闲书而头昏脑涨的下午,打开豆瓣想放松一下,忽然发现收到封豆邮。点开,是永久禁言的通知。宛若晴天霹雳。豆瓣是我最珍惜和用心经营的网络角落,却突然就被这么关停了。原因我当然猜得到,前两天给《长乐路》写了条有点大胆的短评,同时转发到动态迟迟没审核通过,后来发现系统悄悄删除了,当...

ffjigft

“你是小粉红吗?”

把不一样的意见异端化,把持有不一样意见的人非人化

pekjack

上级机构,保护伞以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的“三个试图”行为,既是不自信的表现,也是以实际行动为执政党的自我毁灭添砖加瓦。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一些医务人员和患者都成为了受害者,而其他人也许算不上既得利益者,但在自己没有受到实质的巨大损失之前,就意味着自己还有成为既得利益者的可能。一旦打破沉默,为受害者说话,说出真相,这种微小的可能也就失去了。如果受害者已经出现,死去的要尽快烧掉;还没死的要赶快想办法让他们闭嘴。

阿布拉赫

闭嘴

在很久很久以前,微博流传着一个戏语:没有在微博转世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那时候,微博充斥着**一世、**二世、**N世这样的ID,很多人借尸还魂,仍旧为祸人间。那时候微博也还没和流量挂钩,没有广告,也没有水军,是个非常纯净的舆论场。大V们笑对转世,除了关注度要从头再来,不会对现实世界造成任何影响。

喜羊羊

大红圈里的惊叹号

昨天的文章被删了,存活时长5小时。那天是哀悼日,所有界面、照片、图片、台标一律一律都是黑白,只有那个被删文章后出现的红圈惊叹号,特别的红。1.这是一个民感的时代 现在每个内容系统都有一个民感词库,除了法律禁用的,越来越多名字、名词、时间、数字、事件、行为,都会被列在其中,这些字眼...

郝佳林

香港记者还可以被称作记者么?

逛matters很久了,一共两次被作者禁言,巧合的是这两位有个共同的身份—香港记者。第一篇是很久之前了,谭慧芸记者写了一篇《用别人的十年换回自己的十年》展现了理大抗争者的“人性光辉”。我读完错愕了,原来记者还可以写只关注斗争中的一方,这么春秋笔法的文章么?

鹿馬

matters的个人全部留言可见功能,节省了我很多口舌

如题,这次说一下matters上这个我认为很不错的功能(恕我见识浅薄,我并不知道还有那些平台有这个功能)。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相似的经历,曾经在YouTube和一些和我意见相左的网友和我在评论区辩论,刚开始你还以为只是意见不同而已,心想有不同的意见也未必是坏事,于是跟他耐心地解释起来,以为“真理可以越辩越明”。

米米亚娜

米米炸号记

这篇文章是为了记录在不久前的炸号大潮中,我和微信缠斗的过程。因为我在炸号后有试图去搜索别人的炸号故事,这让我意识到,即便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只是看到经历相似的人们写下的字句,也是一种安慰。另外一个动因,是因为这两天读到端传媒上阎连科的文章《经此疫劫,让我们成为有记性的人》,作者苦口...

数字花园 Digital Garden

“盛世”、“禁书” 与社会秩序

说明: “书籍引起了革命吗?” 本文为书籍史大牛达恩顿代表性著作《法国大革命前的畅销禁书》的书评。本文内容由于发表因素,在写作时进行自我审查去除了一些敏感表达。有些可悲。写作背景主要是面临日益风声鹤唳的表达空间有感而发。目前的 “盛世” 产生了太多的 “禁书” 和 “404”。

Venus

纪念首次微博被禁言

在这个无法忘却的日子里作了个大死,发了五六条,终于被禁言了,别人完全看不到内容,只有自己关注的还能看。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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