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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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nger

辱华与blm——一种唯我独尊的社会心态

本身想要写完的是相声与近二十年的社会变迁,但是笔者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更多是受到外界刺激之后的一种创作模式,尽管在此之前业已有一定的思考。在本文中,笔者试图讨论的是,面对同样的身份政治与政治正确作为合法性的对于辱华的抗议和blm,在华人的语境中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向,笔者认为这至少部...

jamey777

[網賺]TimeStope使時間變為區塊鏈,早期加入獲取更多遺失的時間。永不浪費/手機挖礦

有想過把睡覺時間轉變為真實貨幣嗎?  在未來可能會實現。 今天來介紹TIMESTOPE這是由韓國團隊在前年10月所開發的手機應用程式。 在眾多手機加密貨幣應用中,Timestope 在其中也是佼佼者

新時代命运东方及中华共同前线N2FEC

中国某位伟人曾说过 “凡是历史上发生的东西,都要在历史上消灭。因此,共产党总有一天要消灭,民主党派也总有一天要消灭”, 有一位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重要创始人早就预言了地球和太阳在未来的毁灭

国家并非人类出现便存在的,人尚有完结一日,国也终有灭亡之日。有些人就是把一個国家一個制度的得失看得太重了,觉得失去了国家人民就没救了,却没想过历史上所有国家都是人民建立的,还想要续到人类灭亡的那一刻…… 国家灭亡了,只要再建造就可以了,曾经一度灭亡却又复兴的国家,比比皆是。

xunger

新时代的道路以目——拍一拍?

关于道路以目的解释,摘自百度百科周厉王时的百姓民怨问题,历史上最著名的故事之一,就要算周厉王禁谤了。周厉王施政暴虐,受被他宠信的大臣荣夷公唆使,改变周朝原有的制度,把平民赖以谋生的许多行业,改归王室所有,一时间民生困苦民冤沸腾。召公(召康公的后代穆公虎,世代辅佐王室,封地在召。

xunger

如何做有机知识分子?来自项飙和朱健刚教授的回应

内容来自5.17“后疫情时代的青年”沙龙,提问环节,在此感谢组织活动的同学和朱健刚老师。问题由笔者提出,得到了项飙老师和朱健刚老师的回应,内容由笔者记录,未经老师审核。问题:怎样做一个有机的知识分子?就像前几天周濂在自由主义与爱国主义的讲座中提到的,是非黑白颠倒的时代,偏爱才是真...

Travelogger#77

后疫情时代

最近强迫自己做一些后疫情时期对公益组织的影响和变化。不料越想越多,从个人的衣食住行、运动、旅游、宗教、和办公;到商业的零售、制造业、农业、物流;公共事业的基建、公众卫生、教育;还有政治和金融货币都想了一遍。不希望长编大论,所以选择了只写要点。

xunger

互联网商业文学中被选择的历史的书写——沉默的多数与时代的潜流

时代的变迁很少是绝然断裂的,历史尤其延续性的一面,无论是结构上还是思想上,上一个时代在野、被忽视的思想可能就是下一个时代的基础,如同我们在历史中一再看到的,处于乡野的朱熹,构成了所处时代的反动,但他的学说却在宋代之后绵延几百年,明季学人的思考与学术在清初即成为禁忌,但却成为清末革...

xunger

在新的时代纪念费孝通

“历史天使的脸望向过去,身体前进到未来”,就像清代学者总结学术史的时候,那些重要的名字不同于之后处于新的历史境遇下带着不同的问题意识总结学术史的康有为和钱穆一样,在今天费先生离开世间十五周年的时候,我们纪念他也不同于曾经他的学生对他的怀念,甚至不同于那一代人在今天的纪念。

xunger

爱国锦标赛——新时代的激进爱国何以步步紧逼

摘要:在本文中,笔者回顾了晋升锦标赛的概念和历史并提出了爱国锦标赛,强调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合力造成不同主体广泛地参与锦标赛以获得正面激励的同时避免的负面激励,相较于单纯的自上而下的强制,自下而上的监督使得锦标赛的动员范围更广,力度不断增加,但本身也发展成为系统的意外性后果,行动...

xunger

成为一代新人——新时代粉红的认同与时代基础

近日来关乎极左,小粉红的讨论经过多年的争吵,再次因为方方而被翻起,当然以笔者的惰性并非新进的讨论而决议撰写文字,本文的讨论基于一个来自日常生活中的感受,为什么即使是临近的几届,在关乎基本价值的问题上依然可以呈现出显著的不同,曾经以为理所当然的价值为什么成为一种少数。

xunger

从压制到霸权——在造谣的游戏中难觅蒋彦永

生在这个时代,真正让我恐惧的不是权力对于自由的钳制,马克思告诉我们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真正让我忧虑的是葛兰西所讨论的霸权,年轻一代对于权力的愈发谄媚与认同,更多人对于游戏规则不加反思的认可,即使是今天我们歌颂的挑战者,在墙内互联网中被支持的八位壮士,这里并不是谴责或指责他...

Baron

应晓雅要求贴一篇我写过的非虚构,请大家拍砖

父亲的南方和他的90年代1984年,邓小平第一次南巡深圳。我父亲正在深南大道的一个餐馆里和广东顺德的商人官员一边喝酒一边琢磨着晚上去哪个舞厅。去舞厅是资本主义腐蚀的一部分。在一千六百公里之外的江苏东部一个小镇里,刚刚24岁的我妈对此浑然不觉。33年前的中国,人们的离别是以月来计的。“我们到深圳的时候,深圳还只有一个深南大道,蛇口那里有些厂房,香港去不了,只能听顺德人讲”。我父亲后来跟我说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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