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博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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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

關於納博科夫,除了Lolita,我一無所知

我是有意想了解像他那時期經歷過俄羅斯「滅亡」的作家或者是那時代流亡海外的俄羅斯難民,雖然是不同的身分背景,但因為我正在進行的非虛構寫作《千年家族》也是因為革命被迫離鄉背井。

MaryVentura

辭別鼠年,前方又是哪一條路?|Transparent Things來作答

不知道連著幾天了,一抬頭看天,就有一句話從心中冒出來「又下雪了。」雪花在陽光裡飄下,也在陰鬱的時候飛落,蓋著這白茫茫的大地真乾淨。你們看天上的雪花❄️,每一片都是Transparent Things!快過年了,感謝郵箱裡@張潔平 給matters市民的信,感謝馬特市依舊「守護『寫作是最小單位的自由』」。

MaryVentura

書評•評書|納博科夫詩裡的「流亡」

【題外話:標籤🏷️「書評•評書」新作品達到120篇,感謝支持。達10位支持,每週將有更多書評和獎勵。】 很多流亡作者取道香港,逐漸將香港與「流亡」二字聯繫起來,未料到的是香港有一天會成為很多流亡者回望時那片被蠶食的故土。昨天讀完了納博科夫的詩集,餘香四溢,但「流亡」二字總是從一篇篇的詩歌中跳出來,揪著我的心。

李永峰

去年年末,推薦的幾本書

《被禁锢的头脑》 作者:[波兰]切斯瓦夫·米沃什 译者:乌兰/易丽君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为波兰驻法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米沃什活跃于知识分子们的派对中,与艾吕雅、聂鲁达等人相熟,但是他难以接受法国人所认为的,“普遍思想”对于整个地球都是正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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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Ventura

書評•評書|折回的時間—納博科夫記夢

Freud釋夢的時候講道,人們在夢裏從未夢到過太陽。彼時,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Freud講夢裡的世界或明或暗,但卻從未出現真正的太陽以及陽光照射的感覺。他還談到,人們鮮少夢到自己乘坐交通工具——火車、汽車等旅行,如果有,或許是要死了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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