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罗

@ztnvsyo

回国的朋友们

回国的朋友们,这好像是一个特定的团体。曾经,和他们在异国他乡, 卷着一捆彼岸的乡愁,在金黄的田野大道上开车自驾,在麻省海边的小镇感受曼彻斯特的忧郁,在万家灯火的除夕鞭炮里同守烤箱里爆米花的噼里啪啦,醉烤火鸡,痛诉衷肠。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他乡之人,共享着那些不足与外人道的曲折离奇。

生死疲劳

从三月十号到现在居家隔离,已经过了两个月,美国下降拐点依然遥遥无期,取而代之的是每天两万多的稳步增长。麻州的每日增长数字依然捉摸不定的忽高忽低,而当天检测数量是主要决定因子。前两天刚因为两天连降燃起的希望的小火花,今天就以退两步,进三步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增长趋势一下子偃旗息鼓。

“I am here”

学校管理部门今天发了封邮件叫做“I am here”,其主要目的在于调查有多少学生留守在波士顿,多少离开波士顿分散在世界各地。但这封邮件叫做“I am here”, 这种无来由的酸总能产生某种不适感,于是和Grace开始了这封对邮件的吐槽顺便解构那一丝不适到底从何而来。

哈贝马斯新冠访谈(2020.4.10) “在这场危机中,我们必须在对我们的非知识有明确认识的情况下采取行动”

原文请见:https://www.lemonde.fr/idees/article/2020/04/10/jurgen-habermas-dans-cette-crise-il-nous-faut-agir-dans-le-savoir-explicite-de-notre-no...

无地自容

身边有很多秉持着生机盎然的好奇去研究当代世界的人,就好像他们总有源源不断的力气要吞下这个宇宙。世界对大多数人就是足下这一尺三分地的熙熙攘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向往生活,是点与线拼凑出的社交网络。可这些人的大脑是个点线面的空间再加上时间轴交错组成的四维的球体。

单薄的低于生活

纽约客最新一期“almost there” 关于zoom下生活体验的小短篇犀利又好笑。Almost是一个与Trump的slogan “make America great AGAIGN”中again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词语。就像again情不自禁地暗示了美国的衰落,almost提醒着人类超越肉身物质性之不可能。

穿越格林尼治

朋友Y是以色列人,特拉维夫大学教授,普林社会学博士,目前在哈佛访学。初次认识在在东部社会学年会,在万书丛中发现他的最新著作眼前一亮。他研究拥有多重国籍的高流动性人群的流动的策略。如何规避各国政策暗雷与经济动荡,趋利避害,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

Mediocre white men vibe

Doreen是我非常崇拜的学者,也是我们系唯一的亚裔教授。印尼人,她身材娇小,笑容总是挤得比较勉强,零星两点柳眉与高颧骨更是不怒自威,走路快捷如风,总之全身上下散发着intimidating的气场,第一年我就没敢跟她说话。二年级做了她TA后,立马被她圈粉。

人是一堆无用的热情

早上和夏夏电话,回忆起去年六月在芝加哥一起玩那几日,在千禧公园听爵士音乐会,偶遇了larkin poe乐队,为主唱妹子雌雄合体的极致魅力着迷。深夜沿着河滨大道散步贴面夏日晚风。嘴馋想吃火锅,一路顺藤摸瓜般地摸去芝加哥中国城,却被和市中心毫不相称的破败荒芜惊悚到,迅速吃完仓皇而逃。

疫情下的学术圈:残酷的赌博

最近和身边朋友们聊了聊国外学术就业市场,关于这些朋友们一个个像候鸟般季节性寻觅栖息地的尴尬和一系列天涯海角碰壁的故事。比如朋友A: LSE经济学PHD毕业,原本顺利拿到欧盟资助的都柏林大学博后,啪一下经济危机政府把项目资金取消了,既然项目没钱了,只能从头再来。

两地书

2020的春天,在一片春水初生的波屯,我却困在未知的无限期绵长的居家隔离中,这对从来需要枝繁叶茂生活,从来秉持只有在门外才能有故事的我史无前例。可还有很多时代的史无前例。最近的美国新闻总不忘提醒你这一点。比如新闻上说:全美各州宣布进入灾难状态,系历史上首次。

羟基氯喹神话(含编译)

多难穿帮,放之四海皆准。在危机面前,恐惧,未知,媒体的危言耸听,政客的闪烁其词与讨论阵营的各立帮派总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让人啼笑皆非。国内有哄抢板蓝根双黄连,美国有川建国批准用治疗痢疾拥有65年历史的羟基氯喹为治疗新冠特效药。羟基氯喹成名史可以基本看作我们后真相时代下全球鱼...

PhD first year

Z君说任何东西 在上瘾以前,我会戒掉它。他灭烟的神情 一个眼神,便让我明白...

读书分享《暮色将至》

最近在读《暮色将至》,从死亡开始逆向书写那些在文化史上如雷贯耳的名人。在濒临死亡的一刻,生命突然间迸发出生机勃勃之美。苏珊桑塔格,从不相信自己会死,坚信自己超越于芸芸众生,在极致痛苦里冷静旁观自身遭遇,把一己肉身当作治疗的实验场。她桀骜不屈地发出“不管治疗过程多么痛苦,都与我毫不相干”。苏珊坚信,她自己创造了自己,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她为自己生命战斗到最后一刻。作为灵魂的强者,她在生命的最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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