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遠行初射

【時間：2016年五月之後，李之昊國中二年級後期】

(Written By 李之昊)

國二下學期，母親節前一天。

這一天同時也是國二下學期第二次段考結束後的週末。小勤哥哥不意外的全校第一名，我考了班上的第三名，徐健行歐趴。

我們提前一天，在今天中午慶祝母親節。

「我們」是八個人，我和爸爸、小勤和媽媽，以及徐健行他們一家四口。

會邀請健行他們一家，是因為徐家經歷了一場住家翻修。爸爸花了大約兩星期的時間，為他們的老公寓改造，並且重新裝潢。

T.G.I. Fridays 是我的首選，小勤也同意。這一餐，是由徐爸爸買單的。

下午，他們四位大人去了別的地方，我們四個孩子決定先去運動中心的游泳池消消暑氣，傍晚，還有一場屬於我們的活動。

袒裎時間。

爸爸給了我一則簡訊，他會在晚上七點半到家。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在大浴室裡盡情嬉鬧。

這也是健行和遠行特別期待的隱私時間和隱私空間。

我們四個男孩子經過了大半年的摸索，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接觸模式」。烤箱裡會擺放一張橫條椅，這是他們兄弟的寶座。

遠行坐上來，陰莖直豎朝上。健行幫他戴上保險套。這是爸爸和他們之間的約定，既保護哥哥、也保護弟弟。

小勤哥哥幫遠行塗上水性的潤滑液，健行也為他自己的菊花周遭塗上，然後，兩兄弟緩緩地互相挪移角度。

「不會痛嗎？」我幾乎每次都會這樣問健行。

「不會，我弟弟的那根那麼短，」健行俏皮的回答，「被你捅入可能才會痛。」

「你又知道了，」遠行小小不甘心地回嗆，「我在我們班上算大的了。」

不得不說，不管哪個年代，青春期的少男互相比大小，是必然發生的成長故事。

至於健行話中對我的性暗示，我總是這樣半開玩笑地回答他：「哪一天我捅了你，就是我們友誼結束的日子。」

我真的不敢，1號或0號都不願意。我現在能敢在他們面前看著這般活色春香的鏡頭，已經是我鼓起最大的道德勇氣了。

176公分的健行，坐在158公分遠行的大腿上，說真的，很違和，但是，親兄弟之間的肌膚之親，是異常恩愛的。

至於小勤哥哥，他以一種高級幽默的方式，算是嘲諷，但也算是讚美，來回報這場性愛活動——他選播了《How Deep Is Your Love》當作背景音樂。

音樂開始了，健行的屁股開始抽動了，遠行銷魂的表情開始浮現了。

I know your eyes in the morning sun. 遠行看著他哥哥的臉龐。

I feel you touch me in the pouring rain. 哥哥的雙手撫摸著弟弟耳垂邊上。

And the moment that you wander far from me.弟弟發育中的肉體微微後仰。

I wanna feel you in my arms again. 弟弟將雙手環搭在哥哥的肩膀。

Then you come to me on a summer breeze.哥哥雙唇吻了弟弟的臉頰。

Keep me warm in your love, then you softly leave.弟弟感到一陣陣酥麻。

And it's me you need to show. 哥哥的臀部肌肉開始發動馬達。

How deep is your love? 弟弟對著哥哥的身體內部來回抽插。

How deep is your love, how deep is your love? 一上一下，來來往往。

I really mean to learn. 兄弟倆的表情有如身在天堂。

'Cause we're living in a world of fools. 我站在健行後方，輕觸他的肩膀。

Breaking us down when they all should let us be. 小勤在弟弟背後，摸著胸膛。

We belong to you and me. 我和小勤為他們兄弟愛撫。

I believe in you. 讓他們在身上感受親密的膚觸。

You know the door to my very soul. 弟弟抽插的速度已經頂出哥哥的高潮。

You're the light in my deepest darkest hour. 哥哥的呼吸中帶著嬌喘的輕咆。

You're my savior when I fall. 「小遠，我好爽。」健行喊了出來……

And you may not think I care for you. 「我快要……」

就在此時，遠行突然推開健行的身體：「哥，你起來！」

健行根本已經在高潮的當兒，但他看見遠行的臉色不太對勁，趕緊從坐姿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原本戴在弟弟肉棒上的保險套也分離了開來。

遠行呆坐在長條椅上，

他的馬眼，流出…… 不，應該說噴出，

他人生中第一道乳白色的精華液體！

明明我們三個學長都知道射精後該如何處理善後，偏偏在這個當下，全部傻了，完全當機。

他坐著，先是看著他的雞雞，然後呆視著我們三個站著的學長。

「小遠射了？」

「靠！遠行你射精了！」

「哇塞，好多喔……」

好像是健行第一個反應過來，他還在半勃起的狀態，對著他弟弟說：「看哥哥射。」

他控制好力道，也控制好角度，對著遠行的胸部，噴出了他今晚的存量。

說也奇怪，看到了健行射精之後，原本處於當機狀態的我和小勤，才慢慢恢復意識。

我帶著他們倆兄弟去淋浴間沖澡，小勤舀了一大桶水，沖去烤箱內的痕跡。

小勤哥哥花了一點時間才來到淋浴室，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自己打出來。我只是盡我的主人身分，招呼徐家兄弟把身體洗乾淨。

我可以感覺得到健行非常亢奮的情緒。「來，給哥哥看一下，唉呦，會射精了，這下我們有更好玩的了。」

他們三個互相洗雞雞，健行還幫著遠行輕輕地吹喇叭。而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的嬉鬧，莫名地有種淡淡的哀傷。

小勤畢竟是個觀察入微的好哥哥，他已經察覺到我心情上細微的變化，對我使了個眼神，傳達出「我會來幫你」的意思。

小勤幫我送客。我窩在大浴池裡靜靜地等他回三樓來。

其實只過了幾分鐘，但我覺得好久好久。

直到小勤哥哥回到三樓，他再度裸身與我共浴時，我整個冷不防地，哭了出來！

(Written By 李定嘉)

七點三十幾分，我按了一下門鈴，是小勤按下開門鍵的。

「爸爸，你趕緊上三樓來，昊子難過，在哭。」

我從來不會對昊子說「男孩子，哭什麼哭？」這類的話。喜怒哀樂是人類正常的感官反應，我只要求孩子別在人家面前發怒就好。

我小跑步上三樓，兩個孩子裸體泡在大浴池內。小勤一直緊握著昊子的手，那種深怕他一鬆開手就會失去昊子的深深愛戀。

我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帶著幾條大浴巾，坐到昊子的身邊。池水雖然溫暖，但不比烤箱舒服。

「孩子，我們到烤箱裡，你好好說給爸爸聽。」我安慰地對著昊子說，然後把乾燥的大浴巾遞給他們兩個孩子。

他們起身，我跟在後面。我發現烤箱裡的飲用水用完了，所以先折回去拿來三瓶礦泉水。

接著，昊子的淚腺，像是打開了水龍頭似的，嘩啦啦地傾洩出來。

「爸，會不會有一種病，就是睪丸明明會製造精液了，但是我的輸精管阻塞、或是斷了……

「然後…… 然後…… 我的精液堆積在下面，流不出來，最後整個雞雞長蛆壞死？」

孩子是很認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我總不能哈哈一笑說「你想太多」，一筆帶過吧！

「昊子，看看爸爸。」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 「爸爸不是醫生，但我認真地認為這種狀況應該不多，我不希望發生在你的身上。」

兒子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冒出這種問題，但我一時想不到原因，回頭看看小勤，「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勤無奈地聳聳肩膀，「小遠剛剛射精了，我想，昊子是因為這樣感到不開心。」

我雖然覺得有點荒謬而幼稚，但絕對不能表現出來。昊子把這事看得很嚴肅，我一旦笑了他，我們父子就再也無法成為「哥兒們」那種關係了。

而且，說真的，當兒子願意與我討論這種極度隱私的話題時，他已經不是把我當爸爸了，他是把我當作他最信任的朋友。

但我也必須承認，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尋求正解。

「要不要這樣子，後天星期一，請個假，我們去哪家醫院掛個泌尿科，檢查一下好嗎？」這可能是我能想到的最佳解答了。

昊子點點頭，稍微止住了淚水。

「爸爸，你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射精是幾年級的事？」問這話的是小勤。

「國中二年級寒假，過年的那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那一次是家族聚餐時，小堂哥李振聲私下帶我到廁所幫我打出來的。

「那為什麼我會這麼晚啦？」昊子稍微停止的哭泣，又接了上來。「我都已經國二下學期了，都還不會……」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和小勤的兩雙眼睛都瞪著他。

「喔，對吼，我早讀一年。」他似乎發現了自己小小的幼稚，哭泣聲突然煞住。

我本來想找什麼安慰的話，但實在語塞，反而是小勤說了：

「弟弟，我…… 我答應你，在你會射精之前，哥哥不再打手槍了，這樣好嗎？」

小勤此話一出，大有定海神針之效。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承諾，強大到昊子破涕為笑。

他以右手握拳，輕敲左胸口兩下。昊子看到了，點頭同意接受他的承諾。

「你…… 剛剛，有沒有射？」昊子冷不防地問了小勤。小勤搖搖頭。

「那，今天是你不射的第一天，我會記住！」

「好，我等你。你的第一發，一定要射給我看到。」

這兩個孩子之間那種甜甜的愛意，完全沒在我這個爸爸面前避諱的。老實說，我還真希望能親眼見到昊子的初精呢。

不過，我倒是好奇：「小勤，你忍得住？」我知道我這個乾兒子的慾望很強，幾乎是天天磨著昊子的身體打手槍的。

「沒問題，我忍得下來。」

真的，戀愛中的孩子，即使要他為昊子在雪中裸體上演「臥冰求鯉」的戲碼，我猜想小勤也會甘願的。

「爸，我想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好嗎？」昊子顯然已經回復心情了，「今天晚上我們可不可以跟你睡你那張大床？我要確認小勤不會偷偷起來打手槍。」

這是哪門子的奇葩要求呀！

「哇塞，我如果晚上偷偷起來打手槍，我雞雞會爛掉啦。」

「那你敢不敢跟爸爸一起睡嘛！而且，裸~ 睡~ 喔~ ！」昊子特別在最後三個字上加重音。

「就來呀，誰怕誰！」

好奇怪，我好像無意之間闖入了兩個國中屁孩之間的小戰爭。

話雖如此，我是非常確定地認知，小勤是深深地愛著我的兒子！

我的床鋪是那種加大版的Double King Size，不瞞著說，我當時選定這麼大的床鋪時，就是希望增加床笫之間的生活樂趣。

結果，沒想到這張床的第一次3P，竟然是我和兒子和乾兒子之間的「無性裸睡」。

他們兩孩子鬧了一下，決定讓小勤睡中間。「這樣子小勤就算半夜偷偷起床打手槍，不是驚動我，就是驚動到老爸。」昊子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嘿嘿，說到做到，今晚好好憋著！」

小勤有種無奈，卻不得不接受的表情。

「還有，老爸，你不能半夜偷偷幫你的乾兒子打手槍喔！」昊子繼續加碼提出要求。

「兒子，老爸不敢。」

「也不能偷偷幫他吹喇叭喔。」昊子是非常認真地看待小勤對他的承諾的。

「兒子，老爸也不敢。」但我一時玩心大起，問了昊子：「兒子，那老爸可以在睡前幫你吹喇叭嗎？」

「好，只能吹我的，不可以吹哥哥的。他答應不射精的！」

於是，我和兒子在小勤的面前，表演了一段大約只有一分鐘的吹喇叭。昊子眼裡中滿滿驕傲的殺氣，那種感覺像是在對小勤傳達著：「哼，我有老爸，非常罩我。」

小勤看著我們父子之間的口愛，他只能輕輕地撫摸自己的陰莖，找到一點慰藉。

我不想給小勤太多刺激，所以，一分鐘，我就把昊子的包皮關上。然後，我也以雙手把小勤的包皮關上。

「晚安。」

「晚安。」

「我可以抱你嗎？」

「可以，但不准摩擦，不然你會射。」

一個男人、兩個男孩，三個人、三條薄毯子，在接近午夜時分，終於在那種互相猜疑又互相逗趣的狀態下，慢慢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