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龜鶴同籠

【時間：2014年一月，李之昊小學六年級，延續上一章】

(Written By 李之昊)

學勤變成我的學伴之後，我便試探著他的性向。我們是在房間內讀書，有隱私空間。

「我在家寫功課都露點，不穿上衣。你可以接受吧？」畢竟，我們還是一起上過游泳課的。

我沒奢望他敢跟我這麼做。但他第一次的反應很可愛。

「我如果摸你的咪咪頭，你會不會……」

「給你摸，我OK。」

好極了！我就是喜歡被摸咪咪頭那種微興奮的快感！

我會把讀書用的坐椅反過來，椅背朝前，雙腿跨坐。小勤搬另一張椅子坐我後面，從後方伸出雙手，環著我的胸，輕撫我的咪咪頭。

我會故意寫得慢一些，因為我很享受。

漸漸地，我們發展到可以互摸乳頭的程度。

漸漸地，我們發展到可以互舔乳頭的程度。

漸漸地，我們在羽球館練球結束後，可以一起穿內褲沖澡。 (爸爸知道)

漸漸地，我們在星期六晚餐結束後，可以一起穿泳褲泡澡。 (爸爸在場)

數學上碰到不會的問題，我會問他。他的教法，比起學校老古板的教學，更可以喚起我的理解力。

我六年級第一次段考數學92，這是我進入高年級以來首度九字頭。

有一次，他在摸我咪咪的時候，我碰到了一種我很不擅長的題型。

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那一次，我們搞了個大烏龍。

【應用問題】

志強去郵局買郵票，買了兩種郵票，面額5元和面額8元，一共買了20張，花了115元。問5元郵票買了幾張？8元郵票買了幾張？

「我不太懂老師的教法，你可不可以教我？」

「這種題目以後到國中用未知數解就很簡單，可是，唉，國小不能設未知數，就要『設少算多』，會搞得很複雜。不過我試試看，你有沒有剛好115元？」

不難，我從零錢筒裡找出剛好115元。

「現在，我演郵局櫃檯，你演客人喔。先生您好，請問你要買什麼？」

「買郵票20張。我身上有帶115元。」

「好，那我先賣給你20張5元的郵票。」

「那我要付給你100元，是吧。」

是的，付給小勤100元。我還有15元。

「先生，你還有一些零錢，要不要每一張加價3元，可以升級為8元的郵票喔。」

確認他家是開便利商店，也臨時站過櫃檯的。

「買8元郵票有什麼好處呀？」

「比較大張，也比較精美呀！」

「好哇，我還剩15元，也只能升級…… 五張而已。」

BINGO！我懂了！我買了「所謂大杯的」8元郵票五張，「所謂小杯的」5元郵票就是十五張。

「設少算多」，就是先買價格較低的小杯，然後強迫你花光零錢，升級買大杯的概念。

驗算！沒錯！這就是答案。

「咪咪頭給你舔五下，當作答謝禮。」

呵呵，他把那五下舔得酥酥麻麻的，我感覺雞雞硬硬的。

打鐵趁熱，再來一題。

動物園把一群白鶴和一群烏龜養在一起，一共16隻，全部40隻腿。請問白鶴有幾隻？烏龜有幾隻？

「這一次，你要自己想像拿了40隻腿來買白鶴和烏龜。」

「好，試試看。老闆你好，我要買白鶴和烏龜，加起來要16隻，我有帶40隻腿。」

「先買白鶴好嗎，我幫你準備16隻。」

「好，我要付你…… 總共32隻腿，對吧。」

「沒錯。不過客人呀，你是不是還剩8隻腿，要不要升級買烏龜，只要每隻加價2隻腿，白鶴就可以升級為烏龜喔。」

「升級買烏龜有什麼好處？」

「烏龜喔，買烏龜有厚厚的龜殼，和軟軟的龜頭，摸起來很舒服喔……」

我們同時停下來。

我們四目對望著。

我們調整呼吸著。

是我先說話。

「我龜頭那邊硬了。」

「我也是……」

我沒有徵求小勤的同意，直接拉著小勤的手，從我籃球褲的褲管，伸進我的褲檔。

他摸著。我開心第一級：開心。

他再摸著。我開心第二級：很開心。

也不知摸了多久，我示意他暫停。

我用室內對講機問爸爸，他在一樓。「老爸，小勤和我讀累了，可不可以上三樓泡個澡？」

「好的，但不要開Jacuzzi和烤箱。」

我們上了三樓，在等浴池至少半滿的時間，我們走進了乾燥的烤箱。

沒有打開電源。

有股淡淡的香。

有點淡淡的光。

小勤和我互相半裸擁抱著。

小勤和我互相摸著咪咪頭。

小勤和我互相摸著腰間肉。

我把運動褲退到道德底限的邊緣。小勤隔著運動褲撫摸著。

我又把運動褲退到更底限的臨界。小勤繼續隔著運動褲撫摸著。

我再把運動褲退到越過底線一些。我的雞雞底部已經裸露了。

「小勤，我想脫掉。這樣很難受。」

小勤點頭。

我脫了，勃起後全長11公分的雞雞從運動褲裡彈出來，那一剎那，像籠中鳥剛獲得自由，開心第二級。

我全裸面對他。

「我想舔……」他的聲音細微，卻挑逗。

到大浴池，到那邊我讓你看個夠，到那邊我讓你摸個夠，到那邊我讓你舔個夠！

他也脫了。

我像牽著新娘的新郎，慢慢地，怕他滑倒，一階一階地進入浴池中央。

小勤輕輕地舔著我硬起的咪咪頭。

小勤輕輕地舔著我敏感的頸邊肉。

小勤輕輕地舔著我嫩紅的下嘴唇。

小勤輕輕地舔著我微伸出的舌頭。

小勤翻攪地舔著我微濕潤的舌頭。

然後……

小勤溫暖地舔拭著我勃起的陰莖。

小勤包覆地含住著我勃起的陰莖。

小勤來回地吸吮著我勃起的陰莖。

我不敢動。

老爸求你別上來。

李之昊正在享受蘇學勤的服務……

李之昊正在享受蘇學勤的口技……

李之昊正在享受蘇學勤的口交……

李之昊看著蘇學勤跪在溫水裡。

李之昊看著蘇學勤的雙腿夾住他的雞雞。

李之昊很想看蘇學勤的雞雞。

李之昊不想動。

這一刻應該是開心第二級：很開心的最高點。

李之昊應該會進入開心第三級：非常開心，身體會自然抖動那個境界。

然後……

不知道為什麼，小勤突然用氣聲喊著「毛巾、毛巾……」

毛巾櫃有點距離，「我去拿，我去拿……」

小勤用手護住他的雞雞，慌慌張張地走進烤箱。

我哪管爸爸的禁令，打開電源，這樣才有亮度。

「小勤你怎麼了？」我隨手帶進來好幾條浴巾。

「我好像受傷了。」聲音是哭泣的，他伸手取過一條浴巾，護住下面，我有看到……

他的雞雞前端慢慢分泌出一些白色濃稠的膏狀物。

(Written By 李定嘉)

室內對講機再度響起，來源是：「三樓大浴室」。

「爸爸你先不要罵我，小勤…… 小勤…… 他好像受傷了。」兒子的聲音激動顫抖但盡量咬字清楚。

危機處理：受傷狀況第一優先！

衝上三樓，腦筋進入快速運算模式：

大浴室的安全措施哪裡出錯了？

小勤流血還是骨折？

嚴重不嚴重？

我該怎麼向對方家長交代？

衝進烤箱。同時觀察。

昊子坐著，下腰部圍著大浴巾，上身半裸。小勤也坐著，腰間蓋著大浴巾，肩膀披著另一條大浴巾。

昊子坐在小勤的左邊，眼眶泛紅。他右手環著小勤的肩膀，小勤在抽泣。

沒有傷口，沒有血跡，沒有骨折現象。受傷？哪裡受傷？

「爸爸，求求你不要生氣。」

「不會，學勤你哪裡受傷了？」

「他…… 怎麼說…… 呃呃…… 流膿了。」昊子把那沾有流膿的毛巾遞給我。

腦筋進入慢速運算模式：本題只有一個標準答案。

「昊子，你先到烤箱門口看著，如果有設計師上來就說沒事，不必叫救護車。然後，烤箱溫度關掉。」

我跪著，在小勤面前。我穿著正式上班服裝，汗流浹背。但此時這些都不是重點。

「Uncle，我會不會…… 生病了？」他的聲音很顫抖，顯示為害怕、無助。他垂著頭哭著。「雞雞那邊流了很多膿。我好害怕，嗚嗚嗚嗚……」

他不喜歡的科目是健康教育，或是自然。確認無誤。

「學勤，沒事沒事。你沒有生病，反而這是健康的事。」我琢磨該用什麼字眼。「學勤，你剛剛流出精液了。」

兩個孩子對望，好像無法理解。

「爸爸，你不是說射精是開心第四級最高級，可是小勤他應該只有第一級。」

孩子們在「坦誠時間」時，都說他們的雞雞是在開心第一級的狀態。

很難解釋。

昊子突然明白些什麼了，壓抑地喊著：

「蘇學勤，你會射精了？你會射精了！

「你~ 第~ 一~ 次~ 射~ 精~ 是~ 在~ 我~ 家~ 耶！」

昊子故意一個字一個字講出來。

學勤的情緒緩和下來了，冒出一句很離譜的話：「我…… 不會死吧？」

「不會啦！」昊子幫我解圍，「誰叫你上課都不聽老師講課。」

此時，學勤做了個超可愛的動作。他掀開一小角落腰部蓋著的浴巾，低頭看著他的「蘇小勤」，好像要確認「他」還健康地存在。

兒子霎時把浴巾一脫，「你的蘇小勤還在吧，我的李小昊也在啦。」昊子全裸，過來牽住學勤的手，「你浴巾遮住重點，我們去沖澡洗乾淨。」

像是要去旅行一樣地開心，「兩小無猜」就是這個意思吧。他們走出烤箱，去淋浴間沖洗。

「我會拱我老爸請吃大餐的！他說過我會射精了就會請我吃晶華自助餐！」

我有瞥見學勤的背面全裸，不再是蒼白少年那般瘦弱了。

我用室內對講機告訴設計師們。「狀況解除，東西收一收。半小時後下班，晚餐我們去饗食天堂。老闆請客。」

一陣歡呼聲！

但這事要怎麼告訴學勤媽媽才好。

還有，兒子頸上有種草莓的痕跡，明天上學要怎麼掩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