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杉非狐
雪杉非狐

化学本科,梵语硕博,语文教师

狗屁工作

今天有两大新闻,Tuber浏览器合法翻墙,央视直播NBA。看到有关前者的各种评论,包括且不限于:对外开放重大事件,逆天了等等。就很恍惚,因为GFW之前享受过互联的网的人应该也很多呀,比如Twitter屏蔽我印象很深,是在研究生时候刚好跟老师去新疆的路上。现在这样我感觉也并不是对外开放,而只是封闭得稍微不那么严实了而已。为什么大家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呢?是不是像我这样的老家伙基本都在各大平台被封号失声了呢?

这几天看完了几本书,《血酬定律》重读至此,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教师和学生的利害格局也是如此,如果不好好上课是最合算的选择,我该如何自处?在唯一可能成为石头的地方,还是希望自己站在鸡蛋一边。以后再遇到不想好好备课的时候,可以把此段拿出来念一遍。

《别逗了,费曼先生!》,感觉特别好,最喜欢书中最后一篇。在译者后记惊奇发现是山东大学文艺美学研究中心某老师翻译的,不知于老师或者其他同事看到书里的科学精神会怎么想。 国家社科申报学校动员又开始了,本次书记亲自挂帅,凡学校有讲座必须去,否则要找书记请假,于是我以超龄为名请了个一劳永逸假。总之和领导吵架感觉很好,以后有机会要继续argue。

继续看《狗屁工作》,昨天看到狗屁工作分五种:花瓶、安保、补丁、填表,以及中层管理干部,大概科研秘书和实验室管理员都相当狗屁,好在现在变成教书了,多少有点用处吧。今天看到为什么有人会觉得自己干的工作是狗屁,可能因为这个人是工人阶级出身,受到的教育是工作应该有用,或者说直接生产出某种产品,但是第三产业服务人员就较少存在这个问题。如此说来我还是挺工人阶级的。但其实我父母是铁路相关工人,现在我住在他们当年分的铁路宿舍,我和洪老师在大学工作,送小朋友去幼儿园会路过教工宿舍。最近这些老旧房屋都在搞供暖改造,铁路宿舍和大学宿舍所用的保温材料都是看起来相当易燃的塑料泡沫,远远比不上一街之隔的军区干休所,那材料从里到外看起来都非常防火。可见二三产业社会地位大差不差,从爹娘到我也并没有什么阶级跃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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