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雨还是题海？

上午洪老师出门，我在家听课完了备课，然后还录了一小节。于老师的课有小组作业，然后作业的评语里面有很多鼓励的话，感觉很符合University Teaching里面的说法。但是昨天晚上和洪老师讨论他带的第一个研究生，本来洪老师基本亲手指导她的论文，后来觉得这样就成了洪老师的论文而不是学生的论文，于是近期让她自己放手写，结果交来发现完全乱七八糟……洪老师有点伤心，我们讨论了一会儿，觉得可能和只鼓励不打击有关？也就是说，洪老师只是带着学生读书读论文，没有经常指出学生的思路哪里不对，而被老师打击是我们当年上学时候的日常。虽然如此，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俩人抗打击才觉得这样很有收获的。

我还提出了一个观点，就是上学期我给本科生布置选修课作业，然后期末强制自己给所有的论文都至少要提一条意见，将近两百篇不管是好是坏都提了意见，感觉收获很大，这个学期指导本科生毕业论文明显就没有天天场外求助洪老师了。洪老师的选修课敢选的人太少，就算让研究生帮忙看论文也达不到我这样题海的效果，不过他还是决定下次开选修课让学生看论文试试，多少是个锻炼。可是洪老师还说，题海起不起作用可能还和学习能力有关，山东孩子都是从题海里出来的也不是都能考上好大学。

当老师可真难。

下午继续备课，洪老师午睡起来就换我去床上躺着听他录课，今天讲到新诗，照例是黄蝴蝶之类，但让洪老师一讲，却觉得胡适越发有趣了。郭沫若《天狗》听起来简直像在写黑洞。总之都挺有意思的。后来我俩分别接到通知，他明天要去学校签字，我明天要代人上课，本来手忙脚乱，但过了一阵又来了消息，两个活动都取消，明天可以啥事没有，专心备课。于是今天就又不想干了，决定看闲书。

前几天听讲座主讲人推荐了牛津通识读本的数学，我目前最想了解一下的是分形几何和图论，但是这本书好像都没有讲，不过还是继续看看吧，毕竟是推荐书单上的第一本。躺在床上看手机容易影响睡眠，看看数学书万一秒睡，也可以补补上周末熬夜的缺。